李總笑着和許樂然握手,笑着說:“若是知道剛纔你在這裡,就叫你一起過來坐坐了,看這個樣子,你要離開了?”許樂然點頭,拉過田小甜指着介紹:“這是我們公司的總裁特助田小姐,以後您要是來公司我和總裁沒有時間接待您的時候,直接找田小姐就好。”李總看了田小甜一眼,笑着點頭:“你好。”
上一次李總去的時候,田小甜不在,她好像出去幫程奇卓處理什麼事情,然後回來就看見許樂然要哭一樣。
“李總您好,上次沒能見到您很遺憾,我幫總裁處理事情,希望以後能很好的協助您。”田小甜說的很官方很禮貌,李總欣慰的點頭。
寒暄幾句許樂然就帶着田小甜離開。
李總和程奇卓說:“程總啊,您公司的人都很能幹啊!許小姐是一個,這田小姐看起來也是個精英啊!程氏集團不日就可以追上沈氏集團了……”對於這個沈氏集團,李總有些偏見,他覺得沈煜的作風不太好。他害怕沈氏集團會給傳承帶來負面的影響,所以選擇了,程氏集團。還特意讓許樂然來做這一次的策劃。
許樂然和沈煜的事情他是聽說過的,覺得這個女人可以把自己以前當過情人的事情看得這麼開,這麼通透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人。所以他指定許樂然。
上一次的樣品設計圖送過來之後他就看了,覺得很不錯,許樂然很有天分。
程奇卓一笑點頭稱是:“是,我也這樣期待着。”
……
路眠和九月到西西里的時候,飛機坪上站着一個人,穿了迷彩色的小裙子,白色的帆布鞋。長髮飄舞,她站在那裡神色焦急,盯着即將降落的飛機。艙門一打開,大風狂砸着她,她卻紋絲不動,連身子都沒有後錯一下。
“唐糖。”路眠和九月從飛機裡鑽出來,走到唐糖身邊。唐糖神色不好,看起來很就沒睡的樣子。她和唐允祈是兄妹,有特殊的心電感應,那天晚上唐糖就覺得唐允祈要出事兒,說什麼都睡不着。睜着眼睛一整宿,結果轉天就傳來了唐允祈受傷的消息。她擔驚受怕的
,終於跟葉澤聯繫上,當天晚上就上飛機,過來了。
點點頭,唐糖看了路眠和九月一眼。
她是唐允祈的妹妹,從不足十歲開始就已經在黑道中血雨腥風的度過。不管怎麼樣的事情她都是經歷過的,現在,總部已經步入正軌,任何事情都可以解決。不再是剛剛創立時候的樣子,讓唐糖有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還記得總部剛剛創立的時候。
唐允祈沒日沒夜的和葉澤搶地盤,和別的幫派或者社團搶人,搶武器。然後憑着他和葉澤的高智商頭腦,做生意,一點一點的熬出來。唐糖雖然被唐允祈保護着,可畢竟在這樣的生活中長大。
後來日子漸漸好了起來,唐允祈和葉澤不用去搶地盤,可以每天都在辦公室裡坐着。唐糖終於不用在幫哥哥和葉澤擔驚受怕,這些年來,不管做什麼事情唐允祈都可以有驚無險,這次已經是最嚴重的一次。
“別擔心,有天夢在。”路眠說。
唐糖點頭:“我知道,所以我在這裡等你們,我半個小時之前就到了。我要是真的沒有理智了,現在早就已經在分部的控制中心。我是在這裡等你們,省的還要多派一輛車來接你們。”她輕聲說着,路眠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唐糖既然這樣說就是沒有問題。
身後傳來車子的聲音,路眠一扭頭看見一個穿着黑色上衣牛仔褲的年輕人從車上朝她們打招呼:“我是盛尋,天夢讓我來接你們。”現在臨時代替唐允祈在指揮台和控制中心下達指令的人是天夢。
“好。”幾個人上車,唐糖坐在副駕駛,一雙大眼睛盯着前路看,問身邊坐着的年輕人:“我哥哥還好嗎?”
剛纔一開始盛尋就已經認出來她是唐糖。
這幾個人各有千秋,路眠是出了名的妖冶美人,九月則是冰山美人,而唐允祈的妹妹唐糖,就像是一個海上初中的孩子。
早就已經聽總部的人說過。
畢竟唐糖沒來過西西里,盛尋沒見過。
“小姐放心,天夢已經把唐哥的情況穩定下來
,一會兒你們到的時候手術差不多就可以結束了……”離開之前天夢已經知道唐糖肯定很擔心唐允祈,所以就把消息都和盛尋說了,讓他在車上安慰唐糖。
果然,聽到這個消息唐糖的心穩定許多。手不由自主的從安全帶上鬆開,她並沒有系安全帶,不過她的手卻是一直都緊緊抓着。
車子開進西西里的指揮台。
路眠和九月相視一眼,和盛尋說:“我和九月就直接去控制中心,你帶着唐糖去唐允祈那裡。”
總是讓天夢坐鎮也不行,他還得給唐允祈做手術,還要下達指令這樣一心二用遲早要出事兒的啊!
聽完這話盛尋自然沒有異議。
當初總部成立之際,路眠就已經和葉澤相識,後來幫着葉澤一步一步的‘打下江山’葉澤早就說過,總部的最高指揮永遠有路眠的位置。只是她平常很少管這些事情,她犯懶,能躲就躲。可即便是這樣,也不會有人敢挑戰她的權威。
葉澤當初就把一個不服從路眠命令的人當時就殺了。
算是殺一儆百,以後眼睛都放亮一點。
“是。”
整個西西里指揮台就是在郊區的一棟二十一樓高的大廈,這周圍寸草不生,後面遠處空地就是飛機坪。
這裡一眼望過去就跟荒漠一樣,能看到的就只有這個高樓大廈一樣。若是有人不小心闖進來,還會以爲這是海市蜃樓呢。
要是晚上,就只有這裡的燈幽幽亮着,跟鬼蜮一樣。
進入電梯,直接上最高層,二十一層。
這裡的最高指揮中心就在二十一層,在上面的人都是情報科的,幫唐允祈處理事情,其他部門分別散落在剩下的樓層。一進去就能感覺到緊張的氣憤,連九月這樣大條的人都能感覺到就更別提是路眠了。她看着來來往往的人,也能看見有些人是受了傷的,現在還是堅持工作,路眠皺着眉。
“怎麼受了傷的人都沒休息呢?現在不是應該放假?怎麼還在工作?”路眠問,聲音有些冷。盛尋摸摸鼻子沒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