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佐野櫻的話,黑騰不滿地嘟起嘴,埋怨道:“櫻!怎麼連你也這麼說我啊?你還是不是我老婆了?”
佐野櫻對着黑騰笑了笑,就像是安慰着鬧脾氣的孩子一般,說道:“乖啊!我當然是你老婆了!”
黑騰一臉黑線地看着佐野櫻。
“櫻,你現在也和他們合起來欺負我了!”
“好啦好啦,不和你鬧了,趕緊去換上鞋子,一會兒就得走了。”
……
蕭晴也看到了今天的報紙,她雖然只是見過黑騰一面,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看到報紙上的報道,她猜測,黑騰也一定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
不管怎麼樣,今天是開盤的日子,蕭晴怎麼說也得過去祝賀一下,就算只是站在很遠的地方看着,那也好。
莫斯騫並沒有陪着黑騰去樓盤那裡,而是讓冷簫一直跟着。一路上,冷簫也將所有的注意事項都和黑騰說了一遍。
蕭晴早早的就等在了開盤現場,而且她已經看着時間,故意提前了,但是現場比她來得更早的人卻多的是,更多的是各家的媒體。
蕭晴好不容易擠到了一個比較靠前的位子,和身邊的其他人一樣一起等待着。
很快,不過就十分鐘的時間,人羣都自動朝着兩邊散開,保安也排成兩個列隊跑了過來,用人牆將人羣給隔離開。
五輛同款的黑色路虎從馬路上轉了進來,停在了樓盤前面。
現場的媒體記者也飛速舉起手中的相機,攝像機對準了最前面的那輛車就開始拍攝。
一個保安上前去打開車門,坐在後座的黑騰和佐野櫻率先從車裡面走出來,坐在副駕駛的冷簫也緊隨其後。
蕭晴的視線一開始一直看着黑騰,直到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擋住了她的視線。
那個男人正是冷簫,但因爲是背對着蕭晴,所以蕭晴也就沒有認出他來。
樓盤上面安裝了一個大屏幕,這是冷簫特地安排的,也是方便市民能夠有更加好的視野看
到這一次的開盤儀式。
但是,冷簫卻萬萬沒有想到,就是因爲這個大屏幕給他,給莫斯騫招來了麻煩。
蕭晴因爲被人又給擠到了後面去,她不得不擡頭看着大屏幕。就在她擡頭看着大屏幕的瞬間,雖然鏡頭給的特寫是黑騰,但她還是一下子就認出了黑騰身邊的那個男人。
“冷簫?”蕭晴以爲自己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又重新去看,但是鏡頭卻已經切了過去。
蕭晴又看着臺上,但是離得有些遠,加上那個人現在正背對着自己,她又沒能夠確認。
怎麼會是冷簫?冷簫應該在莫斯騫的身邊啊!
一想到莫斯騫,這個對蕭晴來說極其敏感的名字,她只覺得胸口又突然悶悶的,很是難受。
現場的人越來越多,場面開始有些不受控制。黑騰也讓冷簫調過來了更多的保安還有組織的人來維持現場的秩序。
本來已經定好了開盤儀式在上午十點準時開始的,但是因爲現場的秩序十分紊亂,足足已經拖了一個小時都還沒有開始。
現場開始躁動,一些人想要往外擠出去,但是又有些人想要再往前面擠。蕭晴再人羣中間被擠來擠去,身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胸口也越來越難受。
“你傳話下去,今天的開盤儀式取消了。”黑騰看到現場的秩序已經很難控制,爲了所有人的安全着想,他還是決定取消儀式。
冷簫點了點頭,他剛纔也正有這樣的想法。
這個消息剛下達下去,大多數的人都沒有剛纔那麼激動,一個個的都準備往外走,現場也變得沒有那麼擁堵。
但是,人羣之中還有一羣人卻沒有動作,而是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突然就丟下了手中的小型煙霧彈。
“啊!”
現場的人都受到了驚嚇,開始四處逃竄。一下子,你推我,我推你,現場已經失去了控制。
“怎麼回事?”黑騰看着人羣中突然冒起的煙霧,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
“看上
去好像是煙霧彈。”佐野櫻說道。
“怎麼會有煙霧彈?冷簫,你去疏散人羣,櫻,你先離開這裡。”黑騰看着佐野櫻,害怕她會受傷,所以要她先離開。
“我沒事,我可以在你身邊!”佐野櫻沒有想着要離開黑騰,現在現場這麼亂,說不定會出什麼事。
黑騰因爲緊張佐野櫻,都忘記了她是自己最好的助手。
“好,那你緊緊跟着我!”
三個人都分開行動,冷簫帶領着保安還有組織的人疏散着現場的人羣,而黑騰和佐野櫻則是帶着組織的兄弟尋找着放煙霧彈的人。
蕭晴在人羣中一下子失去了方向,她只覺得自己被撞過來,又撞過去,腳下也沒有了平衡。突然,不知道誰用力撞了她一下,她就整個倒在了地上。
“啊!”蕭晴倒在地上,而周圍的人卻像是沒有看到她一樣,時不時還往她的手上,腳上面踩。
蕭晴被踩得全身都疼,胸口窒息的感覺也瞬間傳來。
“往這邊走!大家不要慌!”冷簫努力讓人羣都冷靜下來,但是他卻心有餘而力不足,現場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突然,冷簫看到了一個女子正躺在地上,而她身邊還源源不斷有慌亂的人羣經過。
冷簫立馬就推開人羣,跑到了那個女子身邊。
“小姐,你沒事吧?小姐!”冷簫將那個倒在地上的女子的頭擺過來,卻驚訝地發現這個已經面色蒼白的女子竟然是蕭晴。
冷簫瞪了雙眼,剛下意識地想要避開蕭晴的視線,卻又發覺蕭晴這個時候很需要他。
“救我……”蕭晴已經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誰,她只能夠看到一個很模糊的輪廓。
冷簫想都沒有想,立馬就將蕭晴從地上抱起來,嘴裡一邊喊着:“快叫救護車!快!”
黑騰和佐野櫻在人羣中仔細觀察,一下子就鎖定了目標。
“那幾個人神色並不慌張,和周圍的人都不一樣,很可疑。”佐野櫻憑着自己多年的經驗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