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梓芸也不想爲難門衛,於是就打斷了畢竟她可不想飯菜冷了:“好了好了,沒關係。不知者不罪嘛。”
然後許梓芸就徑直走了進去,輕車熟路的走到了總裁辦公室,一路上還有好多人笑嘻嘻的叫她許姐。
許梓芸打算給卓崇修一個驚喜,卻不料卓崇修給了一個大“驚喜”給她。
許梓芸拿着做好的飯菜搭着電梯上去,一路上她還滿懷期待的。
卓崇修,我可一點不希望見到我所想的事情。
總裁辦上面的人看到許梓芸來了,急忙打算進去通報總裁。
“許小姐,你來了啊。我去和總裁先說一聲。”總裁辦的人看到她來了於是熱情的上前打了聲招呼然後打算進去和卓崇修。說。
可是許梓芸可是想要給他驚喜的,所以許梓芸怎麼可能會任由她進去通報。要不是半路上差點進不來卓氏她纔打算打電話通知的,也幸好事情也解決了。
“不用了,我想給他一個驚喜。”看到了她蠢蠢欲動的動作許梓芸立馬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然後說道。說完以後還示意一樣的挑眉弄眼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便當。
總裁辦的人也是聰明人,立刻就知道是什麼意思的,拿起手指來指向了天花板,做出一副我懂了的樣子:“哦哦~我知道了。”說完以後還在一旁偷笑然後就回到了自己本來的位置上了。
而許梓芸就站在原地給自己打了打氣:“加油許梓芸!”然後深呼了一口氣大步的走向了總裁辦公室可是正當她打開了一點點門打算先窺探一下情況的時候她卻看到了另一幕。
許梓芸看到靳絲柔面對着卓崇修坐在他的大腿上,而且從許梓芸的這個角度來看她們兩個就像一對忘情親吻的情侶一樣。許梓芸突然感覺到她現在身處的!每一個地方都要骯髒到了極點,看到這一幕的許梓芸手中的便當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所有的飯菜以及湯汁都翻倒在了地板上,而許梓芸也因爲無法接受她所看到的一切而捂着嘴巴“逃走”。她眼中的珍珠在不斷的掉落可是她卻狠狠地捂住
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任何一點哭泣的聲音出來。她的樣子讓人感到很心痛,可是她卻更加痛。她喜歡的男人原來只是三番四次的欺騙她而已嗎?
許梓芸哭着離開了卓氏,走到馬路邊揮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然後神速的上車:“師傅開車,隨便走就可以了。”
而出租車司機也大概是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事情,畢竟她做了那麼年的司機見得人也不少了。例如什麼吵架的小情侶啊,孩子和父母關係破裂啊。所以司機也就踩着油門就離開了。
而待在辦公室裡的卓崇修也聽到了聲響卻只是以爲是外面有人打翻了東西而已,也沒有什麼注意的。反倒是伸手推開了靳絲柔:“你最好別得寸進尺的,靳絲柔。”卓崇修在說靳絲柔這三個字的時候咬字咬的特別的重。
靳絲柔也不覺得有什麼似的,雖然被他狠狠的摔到了地上也是一樣的恬不知恥。慢慢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手掌:“我纔沒有得寸進尺,我怎麼得寸進尺了嗯?”靳絲柔倒是走進了卓崇修一步靠着他的耳邊吹了吹氣,曖昧的說到。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了。你自己好好保重咯。”靳絲柔知道自己必須得要適度,萬一逼急了,狗急了也會的跳牆呢。。於是轉身拿起放在沙發上平躺着的手提包包打算離開,而在門口打算關門的時候卻回頭看了卓崇修一眼,對着他甜甜的一笑。
卓崇修看到她離開了眉心才初展,可是看到她的那一笑居然感覺到胃裡有些難受。一個萬人騎的女人,他卓崇修可不需要。而且即使她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也不可能喜歡她的,畢竟他現在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想到有喜歡的人的時候卓崇修的臉上升起了那一抹不自覺的幸福微笑。
而靳絲柔一出門口就感覺像是踩到了什麼似的,於是低頭一看纔看到那本來許梓芸送來的便當。原來是總裁辦的人看到便當翻了打算找人去清理,可是清理的人還沒到靳絲柔就出來了。踩到飯菜的靳絲柔感覺到有些噁心就走到了一個乾淨的地板上蹉了搓然後才又露出那一抹詭異的笑容踏着高傲的步子離開
了卓氏。
而剛剛看到靳絲柔和卓崇修曖昧的一幕的許梓芸此刻居然有些絕望。
出租車司機見她哭得傷心也就停下了車把車靠在了馬路邊。出租車司機因爲見多識廣開車多年,也大概知道先爲什麼許梓芸會哭的如此的傷心。
出租車司機不忍看到許梓芸哭得如此的傷心,於是安慰地回頭看了許梓芸一眼,然後說道:“小姑娘,別哭了。爲什麼哭得這麼傷心?可以跟我說說嗎?”
是許梓芸本來是不打算理出租車司機的,可是看到出租車司機真誠的眼神,她的那緊繃的心竟然慢慢鬆懈了下來。許梓芸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找個發泄心裡話的對象,於是抹了抹眼淚,整理好了心情纔開口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喜歡的人,他也很喜歡我,他還有一個兒子,但是並不是他親生的,但是他的兒子也同意是很喜歡我,我們整天就像一家三口一樣。”說到這裡,許梓芸的目光中流露出幸福的模樣。
出租車司機聽到許梓芸的話,聽着也不覺得是什麼該傷心的事情啊,於是開口說道:“那不是很幸福嗎?那你爲什麼要這麼傷心。”
聽到出租車司機的話以後許梓芸目光,黯淡的下來,然後許梓芸低下頭來:“可是有一天,那個孩子的母親回來了。她知道了那個孩子是她的親生兒子所以決定搶回孩子,而且還說要麼孩子歸她要麼讓他娶她。”
出租車司機也是個感性的人,聽到許梓芸說的以後心裡也淡淡的升起了一絲絲的惆悵:“那,你怎麼做了?”
許梓芸聽到出租車司機的話以後嘴角竟升起了一抹自嘲,然後把手挨在窗上,目光放在了外面:“我?我好像什麼都沒有做。我只能次次看到他們之間曖昧,第一次我相信他了,第二次我也相信他了。可是現在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就在剛剛,我又看了了他們了。”許梓芸說着說着眼中的眼淚似乎又要流下來一般,聲音開始慢慢哽咽了:“我今天還特地爲他做了愛心便當,我傷了整個手,可惜他終究還是沒能吃上,也許是我自己太懦弱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