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還是很狠的眼神看着卓崇修的,在看着許梓芸的時候就換上了一種溫柔。
“沒有,姐,你聽錯了……”許梓晉還想試圖能騙過許梓芸。
“你別騙我!我都聽到了!是他!是他對吧。”許梓芸明顯的有點接受不了這個結果,顯得很激動。
而此時另一邊的卓崇修也是很納悶,許梓晉的車禍和自己有關?這讓卓崇修很奇怪。
“我想這件事情肯定是你誤會了,我再怎麼想要得到梓芸,但也不會幹出那麼缺德的事情的!”卓崇修堅定自己的立場說着。
許梓晉也知道這件事情不是卓崇修的事情,但他也不確定這不是卓崇修做的。
“呵,你這種人就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怎麼能不是你做的。”許梓晉不能確定是不是卓崇修做的,所以只好一口咬定這件事情就是卓崇修做的。
這樣即可以讓許梓芸看清卓崇修這個人,又能讓給卓崇修帶個壞人的帽子,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爲呢。
許梓晉就是這樣想的,當然他也會這麼做。
“梓晉,我們走!”許梓芸甩開卓崇修拽住許梓芸胳膊的手,拉着許梓晉就走了。
可是卓崇修還是不死心:“梓芸!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卓崇修站在身後朝着漸漸遠離自己的許梓芸大聲喊到。
聽到卓崇修聲音的許梓芸,給許梓晉打了聲招呼就又回到了卓崇修的身邊。
卓崇修見許梓芸回來了,以爲許梓芸相信自己了呢,可是現實往往比想象要殘酷。
“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在來傷害我身邊的人,也不要再來找我,我自認爲我沒虧欠你什麼,所以……我們就此互不干涉就對了……”許梓芸一口氣說完之後扭頭就走了。
雖然說到最後透漏出一絲不捨,可想到這個人做的種種事情,許梓芸就沒有任何的不捨了。
許梓晉在一旁看着斬釘截鐵說完這些話的姐姐,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難過。
卓崇修還想在說些什麼,可是看見許梓芸那堅定的眼神,和那沒有任何留戀的背影,決定還是
什麼都不要說了吧。
卓崇修目送着許梓芸姐弟倆走出醫院,坐上出租車之後就又回到醫院裡了。
可回到醫院裡的卓崇修並沒有回到卓牧楚的身邊,只是找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拿出煙抽了起來。
自從卓崇修認識了許梓芸之後,就很少在抽菸了。抽着煙的卓崇修顯得是那樣的滄桑,無助。
看着這樣的卓崇修和平時那個卓總裁是真的不一樣。
抽着煙的卓崇修就想了:‘爲什麼許梓晉的車禍會說是自己乾的呢?難道許梓晉的車禍不是意外?……’等等,好多的問題都讓卓崇修覺得很疑惑,所以卓崇修決定要親自查一查了。
卓崇修扔掉剩下的半截煙,用他那擦的鋥亮的皮鞋,把菸頭踩滅,眼裡流露出他該有的狠厲,這樣的卓崇修纔是平時的那個卓崇修吧。
回到輸液區的卓崇修就看到靳絲柔抱着睡着的卓牧楚,不知道爲什麼,卓崇修看到這一幕沒有感到溫馨,相反的確感到那麼的噁心。
“崇修,你怎麼去那麼慢啊!牧楚的點滴都快吊完了……”靳絲柔的聲音也是很令卓崇修感到討厭。
靳絲柔並沒有顧及到睡着的卓牧楚,而是大聲的呵斥着卓崇修,這令睡着的卓牧楚不舒服的皺着眉頭。
“你可以小點聲,我兒子還在睡覺。”卓崇修並沒有用‘我們的兒子’,而是用‘我的兒子’卓崇修是在心裡上不承認靳絲柔是牧楚的母親的。
但被證明拘束着,卓崇修也是迫不得已才和靳絲柔在一塊的,還把許梓芸那個自己愛着的女人給氣走了,想到這裡,卓崇修對靳絲柔的偏見就更深了。
聽到卓崇修這麼說,靳絲柔也意識到自己講話的聲音有點大了,連忙拍了拍懷裡的牧楚,那種慈母的形象又被靳絲柔給拿出來利用了。
這樣的靳絲柔讓卓崇修實在看不下去,又轉頭出了輸液區。
靳絲柔看到卓崇修又走了,納悶的在後面叫喊着:“喂!崇修,你又去幹嘛啊?”靳絲柔就這樣叫喊着,根本不顧及身邊的兒子。
這讓在一旁給小朋友們輸液的護士和陪同的家
人都覺得這個媽媽怎麼這樣啊,真是沒素質,那另類的眼睛看着靳絲柔。
靳絲柔也覺得這樣不是很妥當,望了望四周看自己的眼神,覺得很刺眼,用着狠厲的眼神回給她們。
看到靳絲柔這個女人那樣狠厲的眼神,衆人也就沒有說什麼,低下頭繼續忙自己的事情了,只是各自的心裡都想着這個女人不是好惹的。
靳絲柔在卓崇修出去給卓牧楚辦手續的時候,靳絲柔就把睡着的卓牧楚放到一旁,偷偷的跟出去了,這樣的表現就讓旁邊的衆人看着就很討厭了。
靳絲柔跟着卓崇修出去,那也一定看見了卓崇修和許梓芸還有許梓晉之間發生的各種事情了。
雖然許梓芸和卓崇修鬧掰了,靳絲柔很開心,但是靳絲柔還是有點不開心,因爲卓崇修的根還沒有除掉,只有許梓芸一人的時候,靳絲柔還是很好對付的,可是這連卓崇修都用心了,這讓靳絲柔不知道該怎麼辦。
出去了好大一會兒的卓崇修就回來了,正好這個時候牧楚也醒了過來。
“爸爸,你幹什麼去了?牧楚醒來就沒看見你。”卓牧楚揉着自己惺忪的臉蛋,疑問的看着自己的爸爸。
看着此刻沒有一點精神的卓牧楚,卓崇修眼裡滿滿的都是透漏着疼惜。
“我去給你辦輸液手續了呀,有沒有聽話?”卓崇修一看到卓牧楚眼裡滿滿的都是父愛。
卓牧楚聽到爸爸是給自己辦手續,那張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微笑,而旁邊的靳絲柔眼裡透漏出的滿是仇恨。
心想:‘爲什麼卓崇修的眼裡都放不下自己呢,就連一個小屁孩都不如自己到底自己哪裡是令自己不滿意的。’
靳絲柔始終想不明白爲什麼卓崇修對自己的偏見這麼深,自己也沒有對卓崇修做過太過分的事情啊。
除了卓牧楚的事情對他有所隱瞞,其他什麼時候並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
或許現在的靳絲柔不知道卓崇修這麼痛恨她但是以後她就會知道自己所做的錯事吧。
“身體還難受嗎?”卓牧修用慈祥的目光尋問着卓牧楚的身體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