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家裡,許梓芸還在數落許梓晉:“你個臭脾氣,人家就是搭訕幾句話,你那麼說人家,一個女生得多難爲情。”
“她花癡我怎麼不覺得難爲情?”許梓晉換了拖鞋,還順手幫許梓芸脫了鞋子。
“那個女生我也不喜歡,可是你也不能這麼直接啊。”許梓芸還在試圖勸導弟弟要有人情味。
“反正不認識,何必客氣。”許梓晉不以爲意,已經把東西往冰箱裡塞,又把零食扔到茶几上:“姐,冰淇淋。”
教育無果,許梓芸認命的洗手去廚房做冰淇淋。
許梓晉向來喜歡吃許梓芸做的冰淇淋,等許梓芸做完,幸福的大口吃着,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看着來電顯示,許梓晉的眉頭皺了皺。
“喂?”許梓晉接電話的時候,聲音有些低沉。
許梓芸在一邊小口地吃着冰淇淋,疑惑地看着許梓晉,目光詢問。
“哦,好,我知道了,馬上過來。”許梓晉用目光安撫這姐姐,詳細聽了對方的話,順手在便利貼上寫了個地址,然後掛了電話。
“姐,我有點事情要出去一下,你自己先睡,我一會兒就會回來,不用等我,乖。”許梓晉似乎是有點着急,匆匆說了這些話,已經換好了鞋子。
“怎麼了?”看着許梓晉行色匆匆,許梓芸以爲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尤其白天裡聽見劉惜夢說那些娛樂圈裡的是是非非的陰影還沒有散去,心下就開始往不好的方向懷疑。
知道自己如果不告訴她,許梓芸一定會自己胡思亂想睡不好,許梓晉一邊收拾了自己的包,順手把剛買的酸奶扔進去一個:“靳斯……靳總喝多了,酒吧的服務生在他手機裡找到我的電話,打過來讓我接他。大概是私人手機,能找到的人並不多。”
原來是老闆喝多了,而且許梓晉能有靳斯理的私人號碼,應該算是很被重視,這是好事,許梓芸點點頭:“早點回來。”
許梓晉笑笑:“知道啦,又不是我喝多了,不要擔心。”他已經推開了門,又把腦袋探回來:“冰淇淋
你不能多吃,不然會生理痛,給我留着!”
明明是你貪吃……許梓芸在心裡腹誹:哦,好吧,我承認你關心我。
而許梓晉已經關了門,匆匆離開了。
看着弟弟遠去的身影,在玩鬧中一直沒有靜下來所以也沒有時間想自己的心事的許梓芸,倒是沒有了吃冰淇淋和零食的慾望,從冰箱裡掏了一瓶爽歪歪,就進了臥室爬到了網上。
而許梓晉出了門,一路疾馳到了剛剛酒吧的服務生告訴自己的地址。
堂堂娛樂城的老闆,偏偏跑到別人的地方去買醉,許梓晉對靳斯理的行爲表示十分的無奈和不解,最後還要連累自己來接他回去。
自己連電話都撥不出來,這是喝了多少酒!
許梓晉想着,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在擔心,車速一度飆上140,連闖了好幾次紅燈,纔到了酒吧。
確實是靳斯理喝多了,但是許梓晉沒有告訴許梓芸的是,這部私人手機,除了有靳家人的電話號碼,估計只剩下許梓晉的了。
進了酒吧,許梓晉一路往包間跑,等到推開包間的門,竟有些氣喘吁吁。
半晌,平穩下來的許梓晉驚詫地看見,包間裡一個人也沒有。
難道是喝吐了?這可是靳斯理從來沒有得狀況,今天是喝了多少酒?
這麼想着,許梓晉就想要往洗手間走去找靳斯理,卻忽然被人從背後抱住了。
“誰!”許梓晉很是靈敏的轉身,出腿就要往對方下身踢出去,他第一反應是,背景實力十分複雜的靳斯理,被誰暗算了,而且對方還想暗算自己!
沒想到,耳邊響起了很是熟悉的聲音:“是我。”
吃了一驚,已經踢出去的腿已經急速收住:“你想嚇死我?!”
後面的人自然是靳斯理,他確實是喝了很多酒,酒氣從嘴巴里噴出來,薰得被抱住的許梓晉也覺得有些醉。
“你說誰嚇唬誰?”身後的人似乎是在笑,一個勾腿已經踢上了包間的門:“剛剛你要是真的一腳下去……”靳斯理沒有繼續說下去,很是有暗示性
的笑了笑。
許梓晉似乎是有些生氣,已經抖開了靳斯理的懷抱:“有意思嗎?好玩嗎?嚇唬我!”越說越生氣,剛剛接到服務生的電話,許梓晉不敢想極少會喝醉的靳斯理怎麼會喝成人事不省的樣子,一路飛馳而來,竟然是個騙局。
誰能不生氣?許梓晉瞪着笑眯眯的罪魁禍首,瞪了一會兒覺得靳斯理那廝實在是臉皮厚,索性一扭頭,不肯去看靳斯理。
靳斯理卻還是在調笑許梓晉:“你要是不想在下面,告訴我就好,動粗也太粗魯了。”
“你滾!”自己已經要急傻瞭然後氣爆了,他居然還有心思調侃。
靳斯理輕輕笑了一下,許梓晉很明顯感受到自己身邊的沙發有一瞬間塌陷,自然是靳斯理坐了過來。
彆扭着不肯搭理靳斯理,許梓晉一直看着包間的牆壁。
“傲嬌了……”靳斯理的氣息一近,許梓晉已經被靳斯理很乾脆利索地掰過腦袋,探頭就吻了過來。
靳斯理嘴巴里連唾液似乎都帶了酒精,被他渡到許梓晉的嘴巴里。
“靠!今天是喝了多少,又是多高的度數!”許梓晉只來得及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就徹底被靳斯理攫取了氣息。
半晌,終於緩過氣來也終於熄火的許梓晉終於想起來問:“你抽什麼風,大半夜把我用這種方式叫出來!”
現在的許梓晉,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出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一定是某個人,在人家酒吧開了包間,然後喝了一頓酒以後,就不管是拿錢砸還是武力威脅,逼迫人家酒吧裡的服務生給自己打電話,還按照某個人的意思把某個人說的醉到人事不省,把自己從家裡一路騙了過來。
這個某個人,自然是靳斯理靳總。
“我不這麼做,你會出來?還不是要在家裡陪你那個心情不好的姐姐?”靳斯理笑的像只狐狸。
但是許梓晉卻還是從這段話裡聽出來了不同尋常的意味。
誒?這話聽起來,感覺有點怪。
許梓晉也笑意盈盈地看向了靳斯理:難道是吃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