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文林這人卻極度的偏執,而且從來不聽別人的話,可以說這個人擁有一個相當恐怖的性格。
而且在某些方面,他還遺傳了凌家的冷血!
文林早就知道星影是楚離所有,卻到現在才動手,定然不會只是爲了曝光楚離有這個勢力這麼簡單……
楚離深深的呼出一口氣,走一步是一步吧!
“這事情就放任他們這樣發展下去嗎?要不要做點什麼?”阿九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回過頭來看楚離!
這才發現楚離表情有點不對勁,臉色好像有點不好。
“你不舒服嗎?”阿九擔憂的問了一句,比起楚離的身體,其他的自然都不太重要。“要不我先送你去醫院吧,你臉色不是太好。”
“不用,就是有點累,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沒有什麼大問題,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先送我回蕊園吧!”楚離看着外面的樹木已經冒綠。
不得不說這京都的冬天過的真快!她還沒有感覺到時間,時間就溜走了……
“可是帝少他……說在莊園等你。”阿九的聲音越說越低,他看的出來楚離情緒不太好,應該是早上跟帝少吵架的原因吧。
“他說回就回,我幹嗎聽他的?我偏要回蕊園……”楚離這是脾氣上來了,當然更多的是因爲她真的想一個人呆一會。
阿九不敢再多說,只得聽楚離的。
回到蕊園,楚離把自己扔到了牀上,再也不想起來了。
真的好累啊……後來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有人抱着她,在叫她的名字,在她耳邊說了很多話,可惜……她一個字也沒有聽清。
突然而來的倦意,而且沒有什麼食慾,早上吃了那麼點中飯也沒有吃啥,可都到這點上了,卻一點也不知道餓……
也是神奇了。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然後楚離發現自己正睡在凌錦涼的懷裡,想來剛纔就是凌錦涼在跟她說話,也不知道是說了一些什麼東西,但是楚離也不會再去問。
故意在她睡熟的時候才說,定然是不想讓她知道的事!
也罷……
不一定事事都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
此時頭頂上的那張嬌好的臉上,微閉的雙眸,可以感覺到那雙鳳眸裡的風華無限。只是眉頭緊鎖,似在煩心什麼事情,楚離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那個眉頭,想要將它給撫平。
剛摸了一下,就被某人給抓住了手。“別鬧,再睡一會!”
沙啞的嗓音帶着沒有完全清醒的感性,非常曖昧。
楚離沒有反抗,還真的閉上了眼睛,就這樣依偎在他懷裡,只是並沒有睡着,而是聽他的心跳。
以前楚離沒有注意,現在才發現他的心跳比常人跳的慢的人還要更慢一些!
這樣的一個男人,他的心臟不應該是跳的更快嗎?
明明耀眼的如同陽光,爲何這顆心卻有些不同?還是說這就凌錦涼天生冷血無情的來源?
一顆跳不快的心臟?
想到這裡,楚離卻笑了,自己在想什麼呢?薄涼無情那是性格,與器官無關。
“錦涼,你從來沒有說過你是如何重生的呢?”楚離的聲音低低的,要是不注意聽,會聽不清。
可是楚離知道凌錦涼一定聽見了。
“或許是得了你的福,我沾了光罷了。”凌錦涼顯然不想說實話了,眼睛沒有睜開,只是低低的回了楚離一句。
“我上輩子沒做過好事……你如何沾得了我的光?”楚離睜開眼睛,發現凌錦涼也正盯着她在看,手還來摟着自己的腰。
手掌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拍打,像是在哄孩子睡覺……
楚離坐起來卻是搖搖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凌錦涼緩緩起身,然後就去了衛生間。
對於凌錦涼的躲避,楚離心中有些不舒服,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這事總是得弄清楚的,凌錦涼不說,她就去問那個白九。
等凌錦涼出來的時候,楚離也換好了衣服,又問道。“你覺得白九此人如何?”
凌錦涼皺了一下眉頭,不太情願的笑道。“怎麼又想起問他?那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我覺得他挺神秘的……但是我又覺得自己有點高估了他!你覺得與我重生之事是否有關呢?還是他和我們一樣,是重生回來的?”楚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髮型,並將其盤了起來。
看起來問的無意,可是句句都有所指。
“……”凌錦涼沒有立馬回答,而是想了一會才嘆了口氣道。“白九那人自是有他的厲害之處,我們少惹他爲妙,你也不必想着去找他問些什麼。
能說的他自然早就告訴你了,不能說的你問了他也不會說的……卻也不用怕他會成爲我們的敵人。”
聽了凌錦涼這話,楚離就更加確定白九定然是個知道內情的,而且與上輩子的凌錦涼也是相熟的。
“可是我卻打聽一件好玩的事……你要不要聽?”楚離走到凌錦涼的面前摟着他的脖子在笑。
只是笑的不用心。
“準沒好事。”凌錦涼知道楚離說這些話,定有目的,但也沒有揭穿,只是順着她的話在說。“說來聽聽!”
凌錦涼伸手摟過楚離的腰,又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不是好事,但很好玩啊!你還記得之前那間咖啡館吧,就是生意不好的那間,後來因爲抄作被火的那家……你也知道那兩人不是我和鬱西,而是跟白九吧。”楚離說到這裡擡頭看凌錦涼。
凌錦涼點頭稱是,但卻不知道這事跟楚離口中所提有趣的事有何關係。
“那天白九說他與那店裡的老闆做了交易,他幫那老闆將生意興旺,那老闆付出一些東西給他……我問白九是用的什麼交易,他沒有說。
可是後來我去找那個老闆問了,用了很多辦法,才問出他給了白九什麼東西。”楚離說到這裡故意賣了個關子。“你可知道是什麼東西嗎?”
“什麼?”凌錦涼的興趣並不是很大,只是淡淡的****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