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待大家想明白,就見到他對着那個所謂的楚家家主真愛的梧桐的雙腿各開了一槍。
血都噴出來……
“啊啊啊啊~~”梧桐倒地抽搐,大叫大吼。
可是卻沒有人敢上去拉他一把,生怕去拉他的時候,帝少對自己也是這麼兩槍。
必竟帝少一向變臉極快。
又有地獄修羅之稱……
而且一向說到做到,說要你死,就不會讓你活着超過半小時……
“帝少……”被破壞了計劃的蘇夜瑤怒了。“你怎麼能這樣?這可是一個人,你隨便就開槍?你要是取了他的命,被凌老家主知道了,一定會對你失望的。”
“我讓他失望的事,又何止這麼一件?”凌錦涼痞笑着將槍還給冷淵。
完全不在乎蘇夜瑤的威脅。
而且就算凌玄知道,又如何?凌玄,現在根本無心真正的對付凌錦涼,就算用招,都只能偷偷的來。
生怕用的太強硬,把凌錦涼給逼走了,凌家再無人繼承。
冷淵接過來槍又放回腰間。
凌錦涼身後的幾個兄弟以及楚離,是場上最爲冷靜的,好像是早就習慣了凌錦涼的突然變化……
也早就習慣了凌錦涼這多變的性格。
“救我救我救我,洛夫人……救我啊!我不想死,帝少,我錯了,求你放過一馬吧!”梧桐雖然痛的不行,可是他這時候的理智卻迴歸了。
他只要活着就成。
這時的凌錦涼才放開楚離的腰,走到梧桐的面前。“你不是說你愛我的離兒嗎?你不是說你要帶她走嗎?你不是說……你爲她做什麼都行嗎?現在只是少了兩條腿而矣……”
梧桐整個趴在地上,哭的不像個人。
“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離兒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只想要活命。”這個時候梧桐也不敢說他是被人收買過來演戲的。
“噢?”凌錦涼突然擡腳,一腳踩在那傷到的腿上。
“啊啊啊……饒命,帝少饒命。”梧桐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叫大聲,會引來這人的怒氣。
明明痛的不能呼吸的是自己,可是自己還恨不得跪下來求人……
這就是權勢嗎?
“離兒是你叫的嗎?”凌錦涼勾着嘴角,腳下完全沒有留情。
“我錯了,是楚離,楚家家主。”梧桐立馬改口,可不敢再惹凌錦涼一下下。
“你說你睡了我的女人第一次?之後還跟我的女人私通給我帶綠帽子?”凌錦涼淺笑着又問了一句。
“那次我也說了,我們是被人陷害的,在上牀之前,我們彼此都不認識的……我們沒有私通,一直是我一個人一廂情願,楚離她根本不願意理我,所以我聯合了楊友峰來演這場戲,這期間絕對沒有給你帶綠帽子。”梧桐生怕自己說錯一個字會受到凌錦涼致命的殺招。
後面的話,凌錦涼還沒有問,他就全部招出來了。
但是他卻沒有敢將蘇夜瑤給拉出來,也算是給自己留下了後路,他還指望蘇夜瑤能救自己呢……
卻不知道在凌錦涼這裡,沒有任何一個人能保下他想殺的人,就連楚離都不行,更何況蘇夜瑤?
聽了梧桐的話,圍觀羣從都不由失望,這熱鬧有了凌錦涼可真不好看……了。
這形勢完全是一邊倒了啊!
原來在絕對的權勢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無用,就是這個意思?
凌錦涼聽了梧桐的話,又笑道。“你還說,你的梧桐兩字是我的離兒給你取的,意爲忠貞的愛情和高尚的品德?”
凌錦涼邊問,腳下的力度邊加重。
“不是不是……梧桐不過是我的在夜店的代號而矣!我只是突然想起來在網上查了一下,它的意思,就拿過來套用了;根本與楚家主沒有關係。”梧桐立馬解釋,生怕解釋慢了,又受到凌錦涼的虐待。
必竟凌錦涼的身手了得,這一腳下去真要人命。
“噢?原來是沒有關係啊……”凌錦涼聽了這話,才放過梧桐。“可是你說你在離兒十八生日那天跟她上牀了?”
“這真的不是我故意的,我們兩個只是受到顧小姐的陷害而矣……”梧桐立馬解釋。
其實那天他自己吃了點‘麪粉’,所以最後到底跟誰上的牀,還是到底上沒有上牀,都不清楚了。
只知道事前有人給了他的錢,事後又有人給了他錢,反正他意識到自己睡了一個女人……
拿了錢,他就再也沒有記過這事。
反正事後也沒有再有人爲這事找過他麻煩,他就將之拋之腦後了。
只到被蘇夜瑤他們找到,他纔想起來那天的事……還是不太清楚的記起。
“可是……”凌錦涼站直了身體,拿下墨鏡,笑道。“離兒十八歲生日那天,是跟我上的牀,我想知道你所謂的跟她上牀?是跟什麼上的?”
“什麼?”蘇夜瑤和楚弘文還有梧桐異口同聲。
“怎麼?很意外嗎?”凌錦涼露出那張妖孽的臉,立馬秒殺一片。
原來就因爲他的話而安靜的人,已經將所有人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臉上,只覺得這個男人就是上神所創造的最美好的事物。
偏偏他的內心是這世上最黑暗的……
光是看着就覺得好滿足!
好想一直這樣看着!
凌錦涼依舊在笑。“我和離兒早就認識了,在她十八歲生日那天,她就把自己交給我了……我們這才叫真愛,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敢叫我來成全?”
凌錦涼嫌棄的看了一眼梧桐。
“我……我,那天磕了藥,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做那事!”梧桐自己也不清楚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知道錯了,求你放我一馬,我立馬滾出京都再也不出來了。”
“晚了……”凌錦涼看了一眼冷淵。
冷淵走了過來,踢了一腳剛要爬過來的梧桐。“我們懷疑你與某個販毒組織有關,來人把他給我帶走。”
這時候走過來兩個當兵的,上前去拉梧桐。
“不要不要,我沒有販毒,我最多就是吸一點而矣……”梧桐已經顧不得腿上的痛,而是看向蘇夜瑤。
眼神的意思在說,要是她不救他,就別怪他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