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9 這一項比賽最爲重要的規則就是……
Vol.9 這一項比賽最爲重要的規則就是……
(殼1……)
這種危機十足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哪怕是在之前那種近乎於絕境的情況下,我也仍然有着掌握一切的信心,而這樣的信心,在現在卻一下子變得蕩然無存。
因爲啊,我的信心來源,不正是我所依靠着和信賴着的戰力少女們麼?可是,當身爲戰力少女們的大家成爲了敵人後,我才終於體會到……自己之前所面對着的敵人究竟有多麼的無力。
“敵人是知弦麼……雖然並不是沒有過類似的情況,可是……”
無論如何,到現在爲止已經可以確認的敵對學園,已經包括了碧陽學園以及創遊學園——當然,如果是杉崎鍵和相川步這兩個傻蛋,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和我真正地作對的,可是其她人的話……
想起曾經被碧陽學園學生會全體追殺時的那份驚心動魄,我又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總而言之……大家接下來也一定要努力地加油無論如何……都不能輸給碧陽學園那邊的劍道選手”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據我所知,碧陽學園一邊的話,參賽的選手恐怕是使用着比自己的身體還要大的巨劍,還會偶爾從口中迸出稀奇古怪魔法的……腐女劍士?
對上那種劍,有可能贏麼?我實在是沒辦法給自己太大的信心呢。
“誠現在……要去哪裡?”
好不容易纔見到我,甚至打算放棄自己的訓練來稍微用些時間和我溫存一番的言葉,有些失落地拉住我的手指。
“啊啊……現在這種大型活動的話,那兩個地方,是無論如何都要去一次的吧?”
沒錯,如果說,這一次的活動背後沒有那兩所學園,以及那兩名從屬性到性格都幾乎完全一致的少女在操控,那纔是真真正正的怪事,而且,除了藉此探口風以及打探情報之外,我也可以順便選擇某項確認後最安全的項目來參加就是了。
既然是我曾經征服過的少女們,那麼……以另外的形式再次征服一次,對我而言,其實也並不是很困難的事情纔對吧……大概。
順帶一提,目前碧陽學園的訓練項目是討伐煌黑龍
再次站在這片熟悉的學園當中時,我內心當中所存在着的情緒,其實是無比複雜的。
之前經歷的事情,最終已經證實了其根源終究還是來自於這個名爲縣立北高的學校當中,某個古怪的,自稱是SOS團的社團——實際上,這個表面上是由幾名無所事事的學生所組成的古怪社團,卻是可以操控這世界中大部分勢力的強大存在。
宇宙人、未來人、超能力者、以及無所不能的創世神,以這樣的陣容所組成的SOS團,其具備的能量,哪怕只是一點點,也足以造成如同之前的四校覆滅一般的可怕現實,偏偏在這幾名少女當中,就沒有一個人是……稍微正常一些的。
“不過……縣立北高這邊好像……不大重視這次的活動?”
說是不重視,實際上,整個學園除了在大樓上掛着的象徵性的“夏日祭”的條幅外,就再也沒有其它可以和這一次的活動扯上關係的裝飾了,甚至在這個暑假裡,整個學園當中連學生都沒有幾個。
“所以……這纔是普通的高中應該有的反應吧?”
實際上,根本不會有哪個正常的學園,會讓學生參與到這種危險性已經破錶的活動當中去,而縣立北高的這種反應,則更加凸顯了在這件之前曾經是圖書室的房間裡所呆着的,全部都是一等一的怪人這一事實。
“……夏日……祭……讓……好看……嗚……這到底寫的是什麼啊……”
秉承了SOS團團長一貫的鬼畫符傳統,在門上貼着的大型海報上,除了幾個大大的“夏日祭參與者招募”的字看上去還算正常外,其餘的字全部被連在一起,做成了詭異的,讓人無法讀懂的連續符號。
當然,至少以我所清楚的事實,這張海報絕對是經由另外的團員重新制作後的複製品,因爲,如果是由那個女孩子親手製作的東西,那麼,或許現在整個縣立北高已經再次陷入了可怕的事件也說不定。
那麼,接下來,就到了另外一個抉擇的時間了——
要敲門麼?
以我歷來的經歷判斷,只要在進入這個房間之前不敲門,那麼,我將會看到的,就絕對是大飽眼福的場景,可是,隨後而來的,恐怕也是足以致人於死地的,來自於團長的死亡宣告。
“可是……這其實根本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吧……”
在短暫的猶豫後,慾望終於還是戰勝了理智。
實玖瑠的話,無論被我看到多少次都沒有關係吧?而且,既然沒有看到阿虛他,這就說明,房間裡應該還是安全……呃。
房門悄無聲息地被推開的同時,五名少女同時更衣的場景也在這一瞬間映入了我的眼簾。
涼宮春日正在將自己的腳伸進深藍色的緊身體育短褲當中,僅僅穿着小內褲和胸圍的少女,身材果然如我想象的一般……差強人意,嗯,唯一的優點大概就是因爲經常運動的關係而顯得相當有彈性的皮膚吧?
古泉一姬在此之前,似乎是剛剛地目睹了某件強迫事件,臉上無奈的笑容還沒有褪去,不過,自身的上衣、xiong罩和裙子也都已經褪去,只穿着有花邊的粉色內褲,正準備將適合激烈運動的胸圍穿在身上。
長門有希仍舊秉承了和一般的人類所不同的邏輯思維,在這樣的天氣仍舊穿着秋季上衣的少女,下半身卻已經清潔溜溜,捲成一團的小內褲此時還掛在少女的大腿上,不過因爲衣服的遮擋而無法看到最關鍵的場景,真是讓人無比遺憾。
而縮在房間的角落當中,如同是纔剛剛經歷了一場慘無人道的**一般,雙手抱着大小破錶的胸脯嚶嚶哭泣的,就是在未來的某天即將成爲我戰力少女的實玖瑠了——至於少女哭泣的原因,只要看看那件擺在實玖瑠面前的學校泳裝就可以知道了。
而在這個房間當中的第五人,隸屬於我的,名爲虛子的戰力少女,這個時候同樣是以半裸的狀態,用一隻手護住胸脯,微微皺着眉頭看着大小似乎不大合適的緊身拉拉隊服……
好吧,其實並不是拉拉隊服不合適,事實上,不合適的,應該是虛子她的胸圍吧?畢竟,作爲貧乳側的主戰力之一,虛子她也的確是整個貧乳側當中最……
“……剛纔的話,誠可以再說一次麼?”
明明就只具備傲嬌屬性的虛子……黑化了啊啊啊啊啊啊
現在所犯下的,原本就是足以被判處死刑的罪行,可是,之前的話語,可是會讓我落入到比起死刑更爲殘酷的境況當中啊
實際上就算是敲門結果也不會好到哪去
“實在對不起”
臉上還留有涼宮春日那不大不小的腳掌以標準摔跤術中凌空並腿飛踢的姿勢所遺留下的紅印,可是,現在的我,仍然不得不帶着渾身的傷痕,趴伏在地上向五名已經換好衣服的少女道歉。
畢竟,剛纔闖進來看光了一衆少女的那個男人的確是名爲伊藤誠的傢伙,所以,在事後擺出低姿態也是必不可少的行爲。
“……死刑……後山……公園的池塘……”
看樣子,沒有人打算理會我的道歉,身穿着兔女郎裝的涼宮春日正在換上了運動服的長門耳邊嘀咕嘀咕地說着什麼可怕的計劃,和虛子一樣穿着拉拉隊服的古泉則笑眯眯地同滿臉黑氣面帶微笑的貧乳少女進行着新一輪的將棋。
“那……那個……”
果然,在這個房間裡,我唯一的友軍就只有溫婉可人的實玖瑠了吧?哪怕是自己的身體被看光,還要經受同伴四人的**,可是堅強的少女在臉上的淚痕還沒有擦乾時居然還有心思……
“將”
棋子敲擊在木質棋盤上的咔嗒聲響,將才剛剛從恐懼中恢復過來一些,身穿學校泳裝雙手環膝蜷曲着身體的少女嚇得縮回了自己的長毛巾中。
“哎呀哎呀……虛子同學如果能夠以這樣的姿態一直地戰鬥下去,那麼,文化祭那邊的棋類冠軍絕對是小事吧?”
“呵呵呵……小……事麼?”
這隻大胸部母狐狸絕對是故意用這種必須要在此刻避諱開來的字眼刺激着虛子她的神經吧?
“那個暫且不提……誠同學這一次到北高來,該不會是爲了夏日祭的事情吧?”
顯然,整個房間裡,唯一一個能夠在那種事情之後還以如此輕鬆的口吻和我交談的女孩子,就只有這個古泉一姬了。
“那個……”
“哎哎?誠同學爲什麼……要坐在地上呢?”
“……”
如果可以的話,那麼現在的這個時候我倒是想稍微問一下,你們在這種時候換上這些衣服,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
“做什麼?難得的夏天,當然是要好好地在夏日祭裡大幹一場才行”
話題的轉換,幾乎讓涼宮春日在瞬間就放棄了和長門有希的無謂溝通……事實上,就在剛纔,長門有希似乎都沒有表露出女孩子的身體被看光後的應有表現,而是在我被涼宮和虛子按在地上狠揍時,以十分平靜和自然的動作脫去上衣,然後把自己的裸體暴露在我的面前。
“或許對外星人而言,暴露身體並不是什麼太值得在意的事情?”
這樣想着的我,幾乎是在瞬間就得到了迴應。
“……在數據庫中沒有相應的對策。”
面色平靜的少女,雖然將書平攤在白皙的大腿上,但是,眼睛的焦距卻完全沒有和書本身相對,而是以詭異的方式,盯視着腳趾尖前的地面。
唔……是這樣麼,或許我應該找個機會去找那些名爲資訊綜合思念體的生物好好地道謝,感謝它們並沒有在這名少女的數據庫中植入“看到少女身體的男性就應該被殺死”這樣的對策。
或者……換個說法,如果被植入的是“看到裸體就要嫁給對方”的話,我又要如何應對呢?好吧……無論如何,這都只是個無解的悖論而已。
“吶吶誠同學打算參加什麼項目?對了要不要立即轉學來縣立北高?如果過來的話,馬上就可以給予絕對主力的位置哦”
似乎是對夏日祭相當熱衷的涼宮春日,很有氣概地拍打着桌子上厚厚的一大疊傳單。
“接下來,讓穿着學校泳裝的實玖瑠去發送傳單的話,絕對可以吸引大批的眼球吧?被老師問到的話也可以說是馬上要去進行遊泳比賽的訓練……果然,本團長這一次的作戰是絕對不可能被擊破的”
“可……嗚……可是……我不會游泳……”
眼淚汪汪地蜷曲在椅子上,用毛巾蓋住上半身的少女,再次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我。
啊啊……不得不說,我最最喜歡的,女孩子的兩個姿勢其中之一,就是以這種雙手環膝的姿勢,將下半身的曲線以完美的姿態展現出來的坐姿了。
尤其是交疊在泳裝包裹住**的雙腳,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倒像是打上了特別的馬賽克,可是……打上馬賽克之後的少女下半身,反而好像是什麼都沒穿一樣,當圓潤的臀線和大腿的曲線完美交疊之後……誘惑性自然是數以倍記地增強了。
“那個……轉校什麼的事情暫且不提,這一次的夏日祭……該不會就只有你們幾個參加吧?”
“哎呀哎呀……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古泉一姬的眼睛再次彎曲成讓我無比驚懼,卻又不得不承認其美妙的弧度。
“阿虛他最近,也正在努力地進行着訓練,相信在比賽時也是可以給誠同學你帶來一些威脅的哦。”
“……那個,古泉同學你的意思是說……”
“沒錯,整個縣立北高,就只有我們五個人蔘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