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209 之前我就說過了吧……有的妹子活着她已經死了,有的妹子死了……嗯,她還有備份……
Vol.209 之前我就說過了吧……有的妹子活着她已經死了,有的妹子死了……嗯,她還有備份……
(我的努力過的殼2)
如果非要說起來的話,我的說法並沒有錯。
“名叫白銀武的傢伙在地底和重頭腦級BETA的戰鬥中因爲悽乃皇的陽電子炮而死去”,這個就是所謂的“既定事實”了吧?問題僅僅在於,我所認可的事實,和香月夕呼這個女人接下來所說的內容,完完全全地無法貼合而已。
而且,這個女人的說法,纔是真正讓我覺得“腦子被BETA搞壞了”的實例吧?
“UNIT00……是白銀武?”
我有些難以置信地眨眨眼睛。
UNIT00,是作爲那個被社霞所看護着的,被裝在藍色晶柱當中的腦的代號,這一點,是我面前的香月夕呼,剛剛說明的事實。
“依靠着被BETA所改造過的這一特殊存在反而同BETA取得交流,從而確定BETA母巢和母體的位置,然後以悽乃皇進行斬首行動……這就是計劃的大致內容。”
如果這些就是作爲Alternative 4計劃的全部,那麼,不得不說,香月夕呼她的確是取得了成功,至少,這個女人的目標以近乎完美的方式達成,而且幾乎利用到了一切可以利用的條件。
可是……我所在意的並不是這一點,而是……那個UNIT00生前的身份。
“……名字,是叫白銀武沒錯吧?在之前的某次作戰裡機體大破,本人似乎是和阿什福特學園方面的一個叫樞木朱雀的人一起被生擒,並且作爲BETA研究人類的媒介,在某次地底突入行動中被發現並且確認……”
……這和我所認定的既定事實……完全不同吧?
不錯,時間、地點、人物、事件,不管怎麼看都沒有任何偏差,可是,這當中卻有一個相當關鍵的地方……
“香月夕呼老師,你應該還記得我爲什麼會被困在地下吧?”
“……”
切,這女人,明明現在就是個連學園都已經覆滅了的可憐蟲,偏偏還要擺出這副讓人看了就無比嫌惡的高傲嘴臉。
“啊……連這個也不記得了?不過,至少香月夕呼老師應該記得,在切斷和我的通訊前,曾經發送給我的,關於讓我確認重頭腦級BETA狀況的圖像吧?”
在那副圖像上,的確出現了那臺由“某人”所駕駛着的白色武御雷,這一點,我可以百分之百地確認。
“……”
雖然並不打算回答我的問題,但是,香月夕呼的眼神裡,的確有那麼一瞬間出現了片刻的迷茫。
果然……是在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吧?
之前實玖瑠也曾經說過“把事情搞砸了”,聯繫起這一次大家突然喪失了對“白銀武”這個人的記憶來看,很顯然,時間閉鎖的狀況,又變得惡化了。
不過……現在的話,更加讓我疑惑的,不是“時間閉鎖的惡化”或者“白銀武的消失”,而是……另外一個問題。
如果說名爲UNIT00的單位,那個被社霞所重視着的“腦”,是名爲白銀武的存在,那麼,我所認識的白銀武……是誰?
情況變得越來越讓我無法掌握,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這也意味着,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我需要應付更多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而且……
“這就準備走掉了麼?”
當我沉思着從香月夕呼這裡得到的訊息並且準備離開保健室時,這個女人,卻又以那從始自終都令人生厭的語氣,叫停了我的步伐。
“現在居然還有心思去考慮那種根本就對局勢毫無意義的情況,看來,從一開始將你納入計劃的範疇,就是個巨大的錯誤。”
“什麼……意思?”
如果說之前的我還不打算理會這個已經完全對我沒有任何用處的女人,那麼,現在,香月夕呼的話語,卻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最初以爲是可以使用戰術機的音無同學,後來又以爲是被霞所認可的誠同學……結果,現在看來兩個都不是呢。”
香月夕呼苦澀地嘆息着。
……雖然這突如其來的話題內容讓我稍微有些莫名其妙,不過……
“……你這個女人,是打算用音無或者我……當成是你的工具來着吧?”
“就是那樣沒錯,畢竟……”
在最終的失敗後放棄了一切,將所有自己所計劃着的事項坦白開來的女教師,就那麼以毫不畏懼的眼神和我對視着。
“……從一開始,這一切,都是爲了對抗BETA而存在的,Alternative計劃的一環。”
計劃的……一環麼?
這個計劃當中,到底包含了怎樣讓人無從知曉的內容,我並不知道,至於現在,我卻從來沒有如此地想要……
“……誠同學不是一直都很……紳士麼?現在居然生氣了啊。”
被我一把揪住頭髮扯到眼前的女人,一邊試圖讓自己的雙膝微微擡起,以緩解頭皮的疼痛,一邊故意挑動着我的火氣。
啊,沒錯,從頭到尾,這個女人都是一直在對我進行着類似的挑釁吧?一次次地,彷彿是高傲的孔雀一般,耀武揚威地炫耀着那光彩奪目的尾羽,當吸引我x近後,就用惡毒的喙試圖啄瞎我的雙眼。
第一次見面就差點死在這女人手下,在那之後更是屢次地被以教師和保健老師的身份欺壓着,而現在,這個女人居然告訴我……從頭到尾,我和音無都是被她列入計劃的工具?
“看起來,香月夕呼老師你的心情……一定相當不錯吧?”
惡毒的情緒佔據了我的內心,像是這樣揪着女性頭髮的動作,哪怕是在強迫少女時也沒有使用過,原因也很簡單,因爲,我一向是很尊重女性的。
可是,現在啊……被我禁錮於內心當中的惡魔似乎覺醒了?
“那麼……現在的老師,絕對是比那個晚上更加地寂寞吧?”
身穿着緊身短裙和無袖背心的女教師,在我蠻橫的動作下,被迫一點點地彎下腰,變成了跪伏的姿態。
“連學園都因爲你那個所謂的計劃而覆滅,接下來老師你打算怎麼辦呢?再製定一個所謂的Alternative 6計劃,然後把在另外一個世界的學園憑空弄過來?”
“嗚……”
如此粗暴的對待,終於讓香月夕呼發出了從和我認識以來的第一聲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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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靜靜地看着這一切的社霞,原本似乎有上前阻止的意圖,不過,這樣的意圖,也在第一時間被我制止。
“霞你……之前也是被這個女人當成是爲了計劃而犧牲炮灰了吧?”
“……沒有。”
少女搖搖頭,試圖反駁我的說法,可是……
“那麼,從霞你看護在這裡到現在,這個女人除了命令你之外,有和你說過什麼別的話麼?”
“……”
香月夕呼,這個從一開始就被所謂的“責任”衝昏了頭腦的女教師,所做的一切,都僅僅是爲了確保她那個該死的“計劃”成功,爲此,甚至連朝夕相處的少女們一個接着一個地犧牲在面前也在所不惜。
啊,明明是可以選擇另外的方式吧?明明是可以開誠佈公地坦白,然後尋求其她學園的幫助吧?可是,絕對是因爲這個女人,纔會令情況變成現在這副糟糕的狀況吧?
內心鬱積的負面情緒,讓我幾乎在瞬間就認定了“眼前的女人,就是此次的罪魁禍首”這一事實,而對於這樣的女人……
“呲啦”
將一對碩大胸脯包裹其中的無袖緊身背心,被我毫不留情地撕扯成碎片,在裂帛之聲響起的同時,那一對和青澀的少女比起來顯得無比飽滿和成熟的果實,也蹦跳着展現在我的面前。
“……你要……幹什麼”
“之前不是有說了麼?看着老師你這樣寂寞的心情,我可是……相當地心疼啊。”
用一隻手揪住有些慌張的,香月夕呼的酒紅色頭髮,將這個女人的身體強行地上提的同時,我的另一隻手,也粗魯地覆蓋在了那無法被掌握住的,彈性十足的肉體之上。
不得不承認,香月夕呼的驕傲,的確是有其資本,無論是個人的能力,還是作爲女性的姿色,香月夕呼都是出類拔萃的存在,或許,這女人唯一的錯誤,就是把我當成了她自認爲可以利用的“工具”了吧。
哪怕是工具,如果使用不當的話,也是會給自己的身體,留下無比痛楚的回憶,這一次,我有必要以實際行動,讓這個女人明白這一道理。
“不管你承認與否……白陵柊學園,完全是因爲你個人的原因而覆滅,這一點,哪怕你再如何試圖給自己開脫,也是不得不面對的事實。”
香月夕呼的掙扎,在我的話語刺激下一下子變得軟弱無力。
“是因爲……我?”
略微帶着哭腔的聲音,到底是在問我,還是乾脆在詢問自己呢?
或許,從白陵柊學園覆滅,自己被迫啓用了爲Alternative 5計劃所準備的飛行船那一刻起,這個女人就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
“呲啦”
繼上衣之後,連裙子也被我從側邊撕扯開來,多餘的部分則上翻到腰間,露出了女教師豐滿而富有彈性的,在絲質內褲下輪廓盡顯的臀部。
“大家都那麼拼命地在爲了保護學園而戰鬥着吧?無論是冥夜還是慧,又或者在戰鬥中犧牲掉的千鶴以及美琴,都是因爲相信了你的話,認爲這樣子戰鬥就可以保護學園,所以才以生命爲代價而戰鬥着,而你……”
用手指將女人飽脹的乳球捏的變形,多餘的部分也從手指縫隙中擠出,當香月夕呼的口中不可自抑地發出痛哼時,我也毫不客氣地摧毀着這個女人僅剩的驕傲。
“……以爲憑藉你那所謂的計劃就可以拯救世界麼?說到底,那都只是你個人的想法而已吧?”
“可是……我……並沒有……嗚……並沒有……”
身體在我的玩弄下發出不甘的悲鳴,可是,這女人卻仍舊不願意承認我的說法。
“是覺得如果沒有這一次的反亂,就不可能失敗麼?還是在想着推卸自己的責任?”
香月夕呼的身體成熟而多汁,年齡上的差異,讓這名女性在我的手指下,展現出了和少女們完全不同的動人神采,彷彿是年份足夠的酒一般地洋溢着誘人的氣息。
“看看你這下流的身體吧,在學園都已經覆滅了的現在,居然還真的因爲被侵犯而變成這副樣子……”
用沾滿香月夕呼分泌液的手指,強行地撬開這女人的嘴,將這樣的汁液和因爲拼命躲閃而滿是口水的舌頭攪在一起,然後強迫着這女人把自己的苦果,一點一滴地吞嚥下去。
對Alternative計劃的瞭解,僅限於我所知道的這部分內容,可是,整個計劃從頭到尾都僅僅是針對着BETA而已,所以,當敵人已經不僅僅限於BETA後,從一開始,這一計劃就不可能在沒有其餘學園援助的情況下實行。
將所有學園都當成自己可以掌控和投入的棋子來運作,甚至連僅僅因爲熱心而投入戰鬥的音無,也被這個女人當成工具……啊,如果說這還不算是這個女人所犯下的過錯,那麼……
“現在的話,老師能不能稍微地和我說一下,到底是打算怎麼樣地……把我列入這個計劃裡呢?”
作爲反攻計劃的核心而存在着的突入用巨大兵器,已經強行地抵住了香月夕呼最終的防線,和白陵柊學園的覆滅一樣,哪怕這個女人仍然具備着那最後的防禦,也不可能阻止這強而有力的作戰行動。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將香月夕呼的頭強行地按在枕頭上,令因爲最後防線覆滅而發出的悲鳴減少到最少的程度,稍微讓我意外的是,社霞這孩子雖然在那之後放棄了阻止我,現在卻以奇怪的眼神,注視着我的這一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