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車,車上有**。”
譚瀟水和直接,不說有危險。
“是神經吧,還是鬼啊。”
司機哪裡會相信譚瀟水的話啊,只是減了車速,打了方向盤,準備躲過譚瀟水,衝過去。
他認爲是遇上了鬼了,不能撞。也怕是遇上了那個神經病,跑高速公路上來了,只能躲開,不能去撞。
讓司機沒想到的是,自己的車莫名其妙發出了距離的剎車聲。他的身子也跟着晃了一下,就感覺到車子被逼停了。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去路。
司機是驚得滿眼黑線,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快下車,車上有危險。”
“馬上會爆炸了。”
譚瀟水打開車門,看到是臥鋪車呢,全車的乘客睡得昏昏沉沉的,忙叫醒大家。
“你有病啊你,什麼會爆炸了。”司機驚醒過來,看出譚瀟水不是鬼,就是一個神經病呢。
“快點,車子要着火了。快跑。”譚瀟水繼續叫着。
在這個時候,是個比較清醒的人,都會把他擔當神經病啊。
不過,那些乘客都是剛被驚醒,當即爭先恐後的往車外跑。
有些視財如命,分不清輕重,還都在拿東西呢,一時把後面的人給堵住了。
心急的人,飛起一腳,就把堵住的人踢開,馬上踩在人家身上,往外逃命。
“別慌,沒着火。”
“是神經病在叫。”
司機忙提醒大家。
“你車子外面已經着火了。還不相信啊。”譚瀟水沒辦法辯駁,只好這麼叫。
司機還是驚了一下,馬上下車去看。
發現是好好的,就回頭叫着:“抓住你神經病。”
“大家快跑,車子馬上要炸了。”譚瀟水一時也沒法去找原因,只好先讓大家離開爲好。
這時,那些下了車的乘客,算是清醒了。看着平安無事的大巴,當即都把譚瀟水當精神病了,紛紛的罵起來。又往車上走。
“這大巴上冒黑氣,是大凶之兆。馬上會發生。”
“你們不相信,都先到幾百米外,等一陣子看看。最多等幫個小時,就有結果了。”譚瀟水只好告訴大家原因。
有人相信玄學的,馬上拿起行李,離開了大巴。
有些把譚瀟水當神經病的,就繼續上車。
譚瀟水見狀,也不再管他們。
生死有命,現在自己也算是提醒了他們,救下了他們。他們不相信,就是自己找死,他就不可能再去強行救他們。隨他們去吧。
不過,他也想到,就是現在發生火災了,這些人醒着了,傷害也會降低很多。
而真正遇到了傷害的,就是命中註定了。他不能多管閒事了。
身影一飄,就向北飄飛而去。
速度雖然快,在近距離一下子看不清。
但是,追着他飛射的身影仔細看,還是能看清楚的。
那些乘客,趁着車燈光,還是看到了譚瀟水向遠處飛射的身影。
這是譚瀟水有意爲之,放慢了速度,讓他們看清楚。
“是神仙,是神仙。”
“啊,快跑。車子真的會爆炸。”
四十多個乘客,當即像炸了窩似得往兩頭跑。
還有十多個乘客,不是上車去拿東西,就是不相信。只當是大家眼花。
“嘭……嘭,嘭……”
四十多個乘客跑出了十多米遠,大巴的車尾就發出了幾聲巨響,當即炸出了一團熊熊大火。瞬間,席捲了大巴車裡。把上車的十多個乘客,當即吞噬在火海里。
逃跑開的四十多個乘客,驚到回頭看的回頭,繼續跑的繼續跑。
都在慶幸,遇上了那位神仙。
要不然,他們都葬身火海了呢。
只是,他們都後悔自己誤會了神仙,謾罵了神仙。
跑到兩三百米遠後,停下腳了,都紛紛的向譚瀟水這個神仙懺悔起來,謝謝譚瀟水這個神仙的保佑。
譚瀟水沒有回頭,該做過的已經做過了。信他的話就活命,不信他的話,就是自尋死路。當然,也是天註定的。
踏雪無痕,風過無聲。
譚瀟水就像一顆流星劃過高速公路,一次次的超越前方飛奔的車輛。
五個來小時後,在飛奔了一千二百多公里的路段時,譚瀟水的身影就往高速公路的右方一拐,飄向了附近的一處縣城。
十來分鐘後,譚瀟水到了張德民被困的賓館前,掃視了一下四周的情況。
此時,夜深人靜犬無聲,星稀月淡雲漂浮。
走進了賓館大堂,燈光幽暗,一位值夜班的保安,正躺在躺椅上打着驚天的鼾聲。一位女服務員躺在服務檯裡的躺椅上,睡得很香。
譚瀟水沒有去坐電梯,輕擡腳步,順着樓梯而上。
這樣快捷也方便,就一分鐘的時間,譚瀟水來到了頂樓的一間房門前。
一揮手,門就打開了。
雖然發出了輕微的響聲,套房外間的王豔豔他們,都沒有被驚醒。
譚瀟水走到臥室門前,一擡手,門自開。
正毫無睡意的張德民,立即看向了門口。
見到是譚瀟水時,他當即有一種絕處逢生的感覺,激動得熱淚盈眶。
“大師。”
張德民害怕驚醒了王豔豔他們似得,極度的壓低着聲音。
見到譚瀟水淡然的笑,他才醒悟,譚瀟水是大師,他到了,危機解除。
“張德民再此謝過大師的救命之恩。”張德民大叫一聲,就跪在了譚瀟水面前磕頭。
譚瀟水也沒有阻攔,只是淡然的笑着在椅子上坐下。
“叫他們進來吧。”
這時,王豔豔他們已經被張德民驚醒。正認爲是張德民在發夢囈呢。
聽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們立即驚疑的衝了進來。
“你是誰?什麼時候進來的?”
王豔豔他們突然見到張德民的房裡多了一個陌生男人,當即驚疑的看了看那窗口。更是不知道這年輕人是何來路。
不過,他們的話音剛落,王豔豔的兩個男同夥,就一起撲向了譚瀟水。不管譚瀟水是何來璐,他們先拿下他,不能讓他壞了他們的勾當。
王豔豔的丈夫最先撲到譚瀟水面前,一揮拳,就狠狠的打向了譚瀟水的臉面。
另外一個男子,跟着飛腿猛踢向譚瀟水的下三路。
兩人一上一下的封住譚瀟水的上下兩路,照一般的人,根本應付了上面,就無法顧及下面。只能眼睜睜的敗在他們的拳腳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