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葉剛聚集了全身殘餘的真氣,還麼有引爆自己的身體。
譚瀟水的除魔掌就已經拍了下來。
掌未到,風已至。
青葉魔道當即被打得飛射出幾百米遠的半空中。
“嘭”的一聲,化作了一團黑色的煙霧,隨着氣流,飄散開去。
吃瓜羣衆的眼力所限,看不到那神奇的一幕。
紅葉道長卻看得真真切切。心裡爲譚瀟水的高超修爲震驚。這到底是多少期的高手啊?竟然能把青葉道長的肉身,給打成了一股煙霧。連骨頭渣子都給打沒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金丹高手,好像都不能吧。
在紅葉道長的震驚中,譚瀟水飄然而至。
只是,譚瀟水感覺到,剛纔爲了除魔衛道,消耗了他不少的真元。現在他得找給地方,好好的修煉調息一下。
也就是稍微看看紅葉道長,發現無大礙,也就暫時沒有問緣由。
丟下一句話:“我找地方修煉調息一下。有話晚上再說。”
紅葉道長還沒有來得及回到,就見譚瀟水,向江邊飛奔而去。
譚瀟水剛纔在和青葉魔道打鬥時,於半空中,突然發現了江中心的水陸洲頭,靈氣聚集,可以用來修煉調息一下。
要不然,他就要趕到紅葉山去修煉調息了。
譚瀟水飛奔到了江邊,沒有停留,直接衝向江面。
足踏江面波瀾,驚詫江邊遊人,似幻似真之時,已至洲頭巨石。
譚瀟水盤腿巨石之上,調勻八十一息,開始吸收聚集在洲頭的天地靈氣。
頓時,他感覺到四周的天地靈氣,如泉水涌入。當即像喝了一大口清涼的泉水。
只是,不到一刻鐘,譚瀟水皺起了眉頭。
他感受到了一絲異味,漂浮在那靈氣中。
呵呵,魔修之法,真的是無處不在。
譚瀟水立即分辨出那一絲異味,是青葉魔道,被自己打化的身體,爆發出的魔修之邪氣,留存在了這天地的空氣中。隨着這靈氣,攪和在一起。
修煉者,吸收這魔氣後,就會被魔氣侵入,破壞了修煉者的正丹之氣,而入魔道。
或者是在正邪之間,左衝右突不成,而走火入魔。
本尊是仙帝之體,可以淨化天地靈氣。
青葉魔道,你失算了。
譚瀟水當然明白了,青葉魔道想和他同歸於盡的想法。
咦,不錯。
這地方的靈氣,竟然大部分來自那由南而來的江水。這樣可以源源不斷的供給靈氣,讓他修煉調息。可比紅葉山的靈氣強多了,就不要擔心,會吸光了這裡的靈氣了。
隨即,他深深的吸收着隨水而來的靈氣,吸收得那些靈氣,飛撲而來。
靈氣來於水中,水隨靈氣涌動。
南來的江水,就像受到了巨大的牽引力,立即加速了流動,衝向水陸洲。而到了水陸洲,往北流動時,又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阻力,而滯留在了水陸洲附近。
瞬間,使水陸洲段的江水暴漲起來。驚得在江邊垂釣的人們,驚慌失措的往岸上跑。以爲上游突發洪水了。
附近的水文觀測站,也驚得立即忙碌起來。不知道,上游怎麼突然發洪水了,還毫無徵兆。
隨即,譚瀟水四周,因爲靈氣的聚集密集,漸漸的形成了一片濃霧,把水陸洲和江面都變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霧靄。更讓水文觀測站的工作人員滿眼黑線,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然後,當他們瞭解到,下游的江水,不但沒有上漲,反而在急速下降。和上游的洪水之像,呈現出截然不同的反差,就像是同江不同源似得。是齊齊蒙圈,根本就想不明白,這是什麼原因。
譚瀟水修煉調息,引發的江水暴漲,霧靄滿江,似是同江不同源的異象,引得洲城的電視、廣播、報社、新聞網站等媒體記者,紛紛趕來,採訪報道。
同時,爲了釋疑,記者們,又馬上去採訪了水文、氣象、地理等相關的專家學者。
不過,回到了紅葉道觀的紅葉道長,在石坪上,看到水陸洲的異象,就明白,是譚師尊在那裡修煉調息,引發的江水暴漲、霧靄滿江的異象。
當即感慨,譚師尊的修爲和境界,真的是堪比神仙。
像他們普通的煉氣士,能吸收到靈氣進行修煉就不錯了。那裡還能在吸收靈氣時,引發天地異象啊。
只是,他不會對那些新聞記者去說。絕對不會。
轉眼,臨近了下午四點來鍾,譚瀟水修煉調息了四個時辰。他當即睜開了眼睛,長長的吐出了一口
當即,已經快暴漲到水陸洲的岸上的江水,立即像開閘泄洪般,向北洶涌而去。鎖着了水陸洲的濃濃霧靄,也速速散去。
譚瀟水當即感覺到體內的真元比以前壯大了數倍,修爲已經恢復到了築基期了。
當即感慨,這江水所攜靈氣,真的就向水一樣流動着。是修煉的最佳洞天福地。自己憑着仙帝之身,只要一吸足了靈氣,那修爲就能暴漲得讓地球人間的修煉者,大跌眼鏡,直呼妖孽啊。
要不然,像那些普通煉氣士樣,就是拿一堆靈石,都別想在短時間裡提升一個層次。更何況是這天地間淡淡的靈氣了。
隨即,他身影一遁,就飄飛過了江,回到了沿江風光帶上。附近的遊人,誰都沒有感覺到他的突然出現。
快四點了,幼兒園要放園了。譚瀟水身子拉起一道殘影,不到十分鐘,趕到了幼兒園門口。
呵呵,今天奢侈一回,以後,還是按照平凡人的方式生活。
譚瀟水站在幼兒園門口,忍不住自我安慰着。
小傢伙,這時剛好出來了。只是,滿臉的委屈狀。臉上還有些許淚痕。
“寶貝,怎麼了?”
譚瀟水當即很是心痛的牽着了女兒的小手。
“粑粑,我不想上幼兒園了。”
“他們都罵我,罵我吹牛,罵我騙人。哄……”
小傢伙當即委屈的哭了起來。
“我寶貝沒有吹牛,也沒有說謊騙人。”
“不哭,是他們不知道真實情況。不懂,知道嗎。”
譚瀟水忙哄着女兒。
“老師也批評我,還說,我再吹牛騙人,就不要我上幼兒園了。”
小傢伙哭得很傷心的。
譚瀟水這下次,就被觸發了逆鱗了。
小孩子們說的話,他不計較。一個幼兒園的老師,這麼的批評一個三十多的小孩,那就不對了。不是她批評錯了,是方法不對。
當即抱起女兒,就走進幼兒園。
“園長呢。”
“誰是園長?”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忙走過了:“有什麼事情,這位家長。”
“你是園長。”譚瀟水淡淡的看着這個女人。
“對。你是譚嬌的爸爸。有什麼事情,你說。”園長看到在抽泣的譚嬌,就知道,有事情。
譚瀟水忙把孩子說的話說了一遍,冷冷的看着了園長。
“作爲老師,你們應該知道,這都是孩子的天性。不能把他們當成人或者學生對待。”
“現在孩子這麼小,你們像對待一個小學生那樣去嚴厲批評。不怕嚇着孩子啊。”
園長淡淡的笑道:“譚嬌爸爸,教育孩子不說謊,是我們的教育之一。不能因爲孩子還小,我們就不能批評她說謊。”
譚瀟水沒想到這個園長會忽視家長的感受,根本不把孩子的快樂放在眼裡。就冷着了臉說:
“那我問你,你怎麼認定孩子說謊了?”
“就是因爲你們麼有見識過,就認定是說謊。”
“再說,孩子在幼兒園,是不能受委屈的。你不懂嗎。”
沒想到園長冷哼着:“那你就把孩子轉園吧。我這裡不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