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陽光明媚,萬里無雲。。。不好意思,夜天行還沒睡醒。。。
一個翻身從柴堆上躍下,睡柴堆的感覺讓夜天行想起了自己才踏上修真路上時被夜無雙給丟在亂墳崗上*將就着過夜的感覺,還真是記憶深刻啊!
提着白髮大爺昨天給他的一個水壺,夜天行小跑着來到被羣山環繞的宗門中心的一處水潭前,拿着水壺舀了滿滿一壺後便坐在水潭前小酌起來。
“大哥,一個水潭不需要你們24小時輪班看守吧?”夜天行喝了一口在地獄中難得的清水後對守在一旁的男子問道。
輕瞥了一眼夜天行灰黑色的外袍,男子故意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青色長袍,淡淡的說:“你們這些才入宗的當然不知道這一處水潭的重要了,就這水潭就是鎮宗之寶啊!”
“哦~~”了一聲,夜天行把水壺裡的清水都給喝完後再舀了滿滿的一壺,在男子羨慕的目光下一口氣給喝了個趕緊後指着水潭說:“有個老頭跟我說這水潭非常牛逼,還能看人給水喝,我這就來試上一試。”
水壺再次向着水潭接近着,不料這次卻被死死的阻止在了潭水的表面,怎麼用力都舀不到一滴的潭水,就像是被拉上了黑名單一樣。
“呵呵!果然不錯呢!”夜天行笑了笑,提着水壺向回走去,以這裡鬼魂的智商基數來看,即便是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有這樣一口好潭都不知道去挖掘本源,只知道傻乎乎的將宗門建在這裡來蹭點兒鬼氣,一點都不曉得加快宗門發展速度。
知道秘密的夜天行根本就不是一個安分的鳥,這宗門看來就像是窮的連屋頂都修不好的一個家庭藏着一箱黃金,讓夜天行很是在意啊!
總之不管怎麼說,夜天行是不會任由一塊都聞見香味的雞腿給飛出自己的視線的。
水喝了,精神也打起來了,夜天行擡起大步便向着內門弟子所屬的地方走去,不得不說,無論在哪裡都是有階級的,一個小小的宗門也要分內門和外門,而且內門的待遇竟然還是如此高,和外門比起來簡直就是和迪拜吊打越南一樣啊!
高大的石柱,順着山峰一路蓋起的閣樓,甚至有些山體都被掏空當做了演武場,回想自己在外門住的那破舊柴房,夜天行就感覺到這世界還真TM不公平!
但他最喜歡的,卻是在這公平的環境下顛覆這不公平的待遇!
進入山體之中,夜天行看了看四周,察覺到了一絲絲極其隱晦的陣法波動,他能感受的出這個宗門曾經的輝煌,單單是一個演武場內存留下來的破損法陣都能讓他這個“鬼尊”隱隱不安,要是在宗門的全盛時期還不把地鬼都能給趕跑。
只不過現在,演武場上已經沒有了當年的那些強悍的身影,只剩下了一羣小孩在那嘿嘿哈哈的打個不停,看的夜天行都感到那個D疼啊!
這羣內門弟子還是相當有幹勁的,練累了就喝口水恢復一下後接着練,自覺的很,這讓夜天行這個上學期間只要老師不在班上就不早讀的渣渣着實感到無地自容啊!
在背後背上一塊寫着“免費試招”的木板後,夜天行便跳上了演武場,開始四處轉悠了起來,將自己背後的木板盡情的展示在了衆人的眼前。
其實夜天行的行爲用四個字就可以完美概括:我要找打。。。。。。
半圈下來就有一個不男不女,頭髮老長的傢伙拉住了夜天行,用同樣不男不女的聲音激動的問道:“哥們,你就是掌門說的來陪練的那個?”
點了點頭,夜天行把背後的木牌卸下,然後在上面補了一行字:如需指導,一壺清水一小時,工作之後進行。
腳踩木牌,夜天行擼起了袖子,對那不男不女的傢伙道:“兄弟你是要試招嗎?”
急忙點了點頭,不男不女的小哥激動地說:“我很早就練出了一記必殺了,只不過一直沒人敢陪我練,怕給我打傷了,哥們你確定要給我試嗎?”
紮下馬步後深吸了一口氣,夜天行大聲說:“來吧!我有神功護體!”
不男不女小哥激動的點了點頭,後退了幾步後加速來到了夜天行身側,腰部用力帶着自己全部的衝力和體力一腿抽在了夜天行的胸口上。
一招使出後,不男不女小哥微微喘着氣看向了夜天行,面對這初階鬼靈全力的一腳,夜天行的最直觀感受就是:這一陣小風吹的胸口爽啊!
收回姿勢後,夜天行扭頭對不男不女的小哥點評道:“你知道六味地黃丸嗎?”
於是不男不女的小哥跟瘋了一樣的跑到演武臺的另一邊練了起來,其實按級別來說的話不男不女小哥的這一招已經很不錯了,可惜的是遇上了夜天行這個開掛玩意。。。
你丫頂着一鬼尊的靈體跑去和一羣鬼靈鬼侍玩這他媽不是赤裸裸的裝逼嗎?
沒錯,夜天行不否認裝逼,因爲他可以一邊裝逼一便工作順帶賺小費,他驕傲!
見到夜天行可以毫髮無傷的吃下小有實力的不男不女哥一招後,衆人所有疑問和擔心都消失了,該練的到一邊去往死裡練起來,想到招數則一邊練着一邊排隊,拿夜天行當起試煉牌來,都期望自己能夠一招將夜天行給幹翻在地。
於是短短的十分鐘過後,一百多個鬼魂因爲信心受到了強烈的摧殘而打了雞血般的在演武場上不要命的練了起來,而正主夜天行則把木板鋪開後躺在了上面,消化着早上喝的清水來一點點的解開着自己鬼嬰的力量束縛。
如果說夜天行的靈魂力量是個湖的話,那麼現在他湖裡的水就像是被抽乾了一樣,而且作爲後備爆發力量儲存器的鬼嬰也被鎖了起來,他只有通過不斷的往湖裡注水來提升實力,然後衝破鬼嬰的枷鎖,恢復鬼尊的實力後再解放元嬰,重新奪得力量!
可是按照現在的恢復速度,呵呵,夜天行表示他自己不是一個心急的人。
有了夜天行之後,所有人的勤奮度直彪五十個百分點,那從他們口中所吼出的“嘿哈”之聲甚至都傳出了山外,將掌門白髮大爺都給引來了。
被一羣看上去像吃了五百斤炫邁的內門弟子震驚了一會兒後,白髮大爺來到夜天行的身邊,蹲下後說道:“小子!你知道嗎?你他媽就是個人才啊!”
一把搶過白髮大爺的水壺給喝個底朝天后,夜天行砸吧咂嘴:“我就是一個普通的抖M罷了,可經不住掌門你這麼誇啊!”
嘿嘿一笑,白髮大爺說:“小子你放心,我們這個宗門絕對不存在什麼挖掘隱私的問題的,每個人嘛,都有秘密的,你只要不違反宗門的規定就可以了。”
站起身來,夜天行打了個哈切:“掌門你先去忙吧,我又有客戶來了。”
看到外面來的一羣人後,白髮大爺反而從屁股後面摸出一把折凳,離遠一些後笑着回到:“小子我不忙,看一會兒再走也不遲。”
夜天行:。。。。。。
來的其實只有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娘們,雖然沒有楊心妍和仇殤那麼漂亮但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卻算得上是極品了。
她看了看發瘋的衆人和一邊靠着木板的夜天行後似乎明白了什麼,再看到掌門一臉看熱鬧的樣子便恍然大悟,向着夜天行投去了一個感興趣的眼神。
我擦類!不得不說,地獄的妹紙還是挺開朗的,這視線要是放在人間界一定會發生些什麼的,平常的妹紙哪敢用啊!
“趙芸,你去試一試吧!”白髮大爺直接開始推波助瀾來。
雙手在背後朝着白髮大爺露出兩根中指,夜天行將視線投向了那名女子來,一眼看去,他就知道這妞絕對不是個花瓶,體內不自覺放出的氣息便與胖老頭差不多了。
有些扭捏的擺擺手,趙芸有些羞澀的否定道:“不了掌門,被打的人很受傷的。。。”
“你手都癢了還在這兒假客氣個毛啊!”夜天行在心裡怒吼一聲,憑他多年來與那些非人類打交道的經驗來看,這樣的拒絕根本就是欲拒還迎,調情專用神技啊!
其實夜天行猜的很對,趙芸現在手非常癢,甚至已經到了飢渴難耐的程度了,三多年前就沒有敢和她對招了,現在遇到一個她自己都很難把持住啊,不過爲了淑女一下,她也就只好假裝小拒絕一下了。
對於這種行爲,夜天行通常採取的行動是:不要怕,單縱上去就是搞!
跳下演武臺,夜天行向着趙芸走去,臉上帶着無比的凝重,看起來就像是要與趙芸過招般,然而當他走到趙芸身邊讓大家都以爲這傢伙是要行李時他卻一巴掌打在了趙芸的屁股上。
“彈性不錯。。。”夜天行幽幽的來了一句。
“啊!!!”趙芸瞬間爆發,擡起腳來對着夜天行的肚子就是狠狠的一下子!
瞬間,一條黑線從衆人眼中閃過,接着夜天行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山體內,白髮大爺看着山洞上被強行開出的一個洞,雙眼帶着濃濃的驚訝看着趙芸問道:“你突破了?”
想到剛剛自己被吃豆腐後所爆發而出的一股強悍力量,趙芸木訥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