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小姐。”姜公子和武公子幾乎是同時叫了起來,顯得十分親熱模樣迎上來。
白歐聽得這個姓,心裡微微一動。
白寒已經低聲道:“原來是她,冼萱萱,第五領袖的女兒,她的美麗是出了名的,在整個京華城都是名人,她可是真正的天之嬌女,只不知哪個男人有這樣的福氣,將來能娶到她。”
白寒一臉感概,滿臉仰慕,很是嫉妒將來能娶到這位天之驕女冼萱萱的人。
雖然他不知道那人是誰,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絕對不是他白寒。
冼萱萱的到來,顯然將宴會的氣氛推到了高潮,後來不知誰提議以武助興,很快得到了大家的認可,立刻中間就空出一個大圈子,有兩人下場比試起來。
這場宴會之中,顯然隱隱分成了三派,分別是以姜公子、武公子和冼萱萱爲首。
白歐見這些人隨便派個下場的人都是獲得了海藏的五變強者,心裡暗歎,這京華城真是藏龍臥虎,只怕連海藏境的五變強者,都算不了什麼。
宴會過半,白歐百無聊賴,悄悄溜走了,獨自於這京華城的夜色下逛起了夜市。
雖萬家燈火,人山人海,白歐卻感覺到了孤獨。
似乎天地雖大,他卻永遠只是一個人。
在這一刻,他突然強烈的思念起了王鳳瑤,想起了夏夢茹。
第二天,他辭別了白氏父子,離開了京華城,返回南安市。
一路快馬加鞭,沒有片刻擔擱,七天後,他悄然回到了南安市。
因爲不知道之前殺死李家核心成員和那羣武家人引發了什麼後果,白歐沒有光明正大的回南安,而是戴着帽子,悄然而回,並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先回到了“千鈞幫”,見到了夏正陽等人。
夏正陽和聶天寰等人都在,見到白歐回來,又驚又喜,問起別後情緒。
白歐將夏夢茹的事大概說了,夏正陽感概不已。
“關於道門我也大概聽說過,只是一直認爲是子虛烏有或誇大之詞,想不到這世上還真有這種存在了數千年的神秘存在,夢茹既然得救,又入了這神秘道門,對她來說是一大機緣,我們倒也放下心來。”
白歐又問起了自己離開後發生的事,這才知道李家核心成員被殺一案,雖然當時驚動不小,龍軍也派人來了,雖說發公告通緝兇手,但一直懸而未決,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已經是不了了之。
畢竟在這個強者爲尊的世界,只要不是觸犯到國家利益,龍軍也不願多管閒事,過多插手這些家族或幫派之間的爭鬥。
聽得這些消息,白歐放下心來,不過他身份比較敏感,不合適太過張揚,白歐還是等到了晚上,這才悄悄出了“千鈞幫”,前往王家,準備去見王鳳瑤。
這麼久沒見到她,白歐感覺自己越來越思念她,只是他卻又不想讓其它人知道,免得消息傳來,萬一龍軍要來找他麻煩,那就頭痛了。
他想到連範澤司令員都出事了,自己又是公認的範司令的人,現在還算是龍軍一員,萬一那李皓東真要拿這事找他麻煩,的確脫不了干係。
思前想後,白歐還是準備夜探王家,悄悄見見王鳳瑤便走,這樣就可以不驚動任何人,於自己也安全多了。
夜色中,白歐憑着自己現在神出鬼沒的身手,輕鬆的就翻牆進入了王家大院。
之後避開了那些巡邏守衛,很快,他找到了王鳳瑤的閨房。
王鳳瑤還沒有休息,就着燈光,她秀眉微皺,似乎有着心思,不時低聲幽嘆。
白歐聽得她的幽嘆聲,心頭不知爲何涌出一絲柔情,輕輕敲門。
“誰?”王鳳瑤的鳳眉一挑,立刻警覺,站了起來。
“我。”白歐輕聲應答。
門呀地一聲從裡面打開了,王鳳瑤微微有些瘦弱的身影出現在了白歐面前,一雙美眸,如怨似恨,飽含着種種複雜神色,看着白歐。
白歐被這眼神一看,頓時心頭亂了,身子像不受控制的本能就走了進去,雙臂一伸,就將王鳳瑤抱住了。
王鳳瑤萬萬沒想到剛剛還在想着他,現在白歐突然就出現在了自己面前,驚喜怨愛恨,種種情緒,一股腦都涌了上來,百味雜存,不知該喜該怒。
當她被白歐抱住的時候,只感覺整個人都酥了,軟在了白歐懷裡。
溫香軟玉抱滿懷,白歐迷失在了這種溫柔之中,感情如同缺潮大堤,再也無法剋制。
良久之後,白歐只覺念頭通達,體內的基因海鳴動,身上所有基因庫都在震動,從雙足的基因之源,一路到雙膝,再到基因海,再往上便抵達了肚臍下方的海藏,全身都在鳴動,竟隱隱有了將要突破跡象。
白歐長長吁出一口氣,只覺身心皆得到了極大滿足,渾身能量流淌,無不如意,心中明白,剛剛與王鳳瑤琴瑟合鳴,竟助他修爲有了新的突破。
王鳳瑤一臉倦意,縮在他懷裡,已經睡去。
白歐看着王鳳瑤睡得香甜的模樣,心裡暗暗發誓,自己要護她一世周全。
白歐暫留在了王家,並沒有離去,到得第二天,他拜見了王烈。
王烈見到白歐出現,自是又驚又喜,他倒沒懷疑白歐和王鳳瑤發生了什麼,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阻止,只有歡喜。
在他心裡,早將白歐當成了王家的女婿看待。
白歐見王烈似有心思,詢問起來,王烈呵呵一笑道:“的確有件難題困擾着我,一旦猶豫不決,好在你來了,正想問問你的意思。”
白歐道:“王叔儘管說,有需要到我的地方,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王烈點點頭,道:“其實除了南安市我們這個王家外,省城還有一個王氏家族,當年也算得一方豪門,不比李氏家族差,只是這些年末落了。”
白歐嗯了一聲,靜靜的聽着。
王烈繼道:“雖然現在我們王家和這省城王氏家族沒什麼關係,但往上數幾代,也可以算是這王氏家族的旁枝一系,只是這些年來,幾乎沒有聯繫和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