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今日地一次見到王妃姐姐,果然如外面所說,生的賽過瑜丹花,所以才一時看呆了沒回過神來。”白思怔了一下,意識到自己太過盯着雲初戲,連忙打着哈哈道,語氣疏離。
“呵呵,妹妹長得也不屬於姐姐那。”聽到白思這麼說,不管她是真心的還是假意,雲初戲心裡還是挺高興地,畢竟,哪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誇讚自己那,她連忙也跟着謙虛,一雙鳳眼也同時打量着白思,兩人互相的試探。
丞相府的女兒果然名不虛傳,清冷高貴,傾國傾城,這些都是京城裡人對白思的評價,如今,這麼一位評價非常高的小姐突然找上她會有什麼事情那。
“不知道王妃姐姐記得柳寒嗎?”白思突然開口,問出了她的心聲。
“記得,怎麼了?”雲初戲淺笑嫣然,回答白思的問題,一雙美目流轉,女人味十足。
難不成她此次前來是爲了柳寒的事情而來,但是就旦旦柳寒的問題已經跟他們王府的關係越來越疏遠,她此次前來,怕不是爲了打聽柳寒的事情而來的。
“妹妹問一個問題,姐姐可莫要見怪。”白思拿捏不準雲初戲的問題,可是,聽別人說心王妃素來是個豪爽的性子,所以,她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開口道。
“什麼問題?”雲初戲笑的很和善。
“姐姐現在對柳寒是什麼感覺?”白思開口,直截了當,一雙美目細細地注意着雲初戲的表情,怕她說謊,也怕自己失望。
“恩?”雲初戲心裡想了很多,就是沒想到白思會問這個問題,她裝作不經意地與白思對視,對方臉上有隱隱的希望渴求或者說緊張流露,再聯想到剛纔的問題,她大腦輕輕一轉,瞬間的瞭然,這個車白思,八成是喜歡柳寒,知道柳寒之前喜歡過那個她,所以,特地來試探她,只是,這樣非常直白的試探,她感到非常的不舒服,好歹自己還是一個王妃的正牌王妃,可從來沒有人這麼直接過,不過,看在她的家世上,雲初戲並沒有表現出不悅,反而更加的笑意濃厚,如實道出:“自從我失憶之後,就不記得柳公子了。”
非常簡短的一句話,直接撇明瞭雲初戲對柳寒的感情非常的陌生。
“這樣啊…”雲初戲的回答,白思非常滿意,點了點頭,語氣雖有遺憾,但是嘴角的笑意還是在不經意的流出,整個人跟一個處在戀愛期的小女孩差不多。
雲初戲是誰,之前混跡在荒漠小鎮的有名戲子,最會察言觀色,從白思的神態上來看,她百分之百的肯定她對柳寒絕對的有意思,今日前來拜訪,肯定是爲了試探她一番。
只是,試探一番那麼簡單嗎?
兩人又聊了很多,雲初戲的坦白,白思對她的戒心敵意泄了幾分,所以,兩人越聊越融洽,兩個人都挺會玩心機的,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表面上,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好,只是暗地裡,兩人都挺防備對方的。
所以說,深宅內的女人都是心機婊,都是母老虎。
就在白思準備告辭的時候,青束手裡拿着端着一疊點心從外面走了進來,放在雲初戲旁邊的桌子上,轉過頭,不期然的,就與白思打量她的目光對上,從她的目光中,青束敏銳的感覺到這個不比她大了幾歲的女子,對她非常的有敵意,可是看她的穿着非常上檔次華貴,她細細想來,不曾的罪過這類的女子。
“下去吧…”雲初戲高貴的擡了一下手,拿捏着主子的架勢道。
“是。”青束低頭應道,非常的謙卑。
就在她經過白思的身邊時,白思忽然叫住了她。
“慢着。”白思開口,嫉妒的火焰最終讓她沒有剋制住自己,她今日一定要問明白她和柳寒的關係。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她竟然是心王妃的侍女,原來如此,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侍女。
白思嫉妒的想,忽略了青束和雲初戲根本不是一種人,她現在只想着怎麼來打聽到柳寒與她的關係。
青束停下腳步,正對着白思,低頭道:“不知道小姐有什麼吩咐。”
“怎麼了,妹妹?”雲初戲也反問。
“沒事,姐姐,我只是覺得這個侍女和我一個逝去的朋友挺像的,突然遇到,一時情不自禁。”白思道,說謊不帶臉紅,語氣很是真摯,話對這雲初戲解釋,眼神卻是一直不停息的打量着青束。
“這樣啊,她叫青束,之前在廚房當差,最近被調來我身邊當差。”雲初戲替青束解釋她的身份,一點都不知情的樣子。
不過,她早就覺得白思這番來,肯定有別的目的,白思的話雖是那麼說,可是尋常人見到若是兩個長相差不多的人,如何還是一副平淡的樣子,早就不顧禮儀的好好看着對方,所以,白思,一時激動下忘了自己該如何僞裝,這一切落在雲初戲的眼裡,輕易地被識破了,只不過,這個沉默的小丫頭怎麼女會惹着白思這富家小姐了,光是想着,雲初戲覺得又有好戲看了。
“是嗎,真的跟我一個朋友好像啊。”白思說着,站起身來,悄然的握上了青束擱在腹前的雙手,有點親暱。
嘶……被捏住的雙手一傳來一絲疼痛,青束沒有擡頭,只是盯着地面,那一雙價值不菲的繡花鞋。
“恩。”另一邊,雲初戲接話,無聲地看着兩人交握的手,美目中劃過一抹邪氣。
“姐姐,麻煩你將這個叫青束的小丫頭借用我幾分鐘,她跟我那個朋友實在太像了。”白思從青束烏黑的發頂移開視線,對雲初戲略微祈求道,只是那眼神中的神采分明不是求人的姿態。
“恩,好。”雲初戲笑着說道,一張美貌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破綻,答應的很是乾脆。
“謝謝姐姐。”白思道謝。
“不客氣。”
白小思走後,雲初戲收起臉上的笑容,
面無表情的看着白思做過的位置,眼裡波瀾起伏,最終聲音冷冷的吩咐道:“把白思喝過的茶杯以及桌椅都換掉。”
不把她當回事的人,她也不會把她當回事的。
接下來,她就坐觀一場好戲吧,從碟子中輕輕的夾起一塊點心,放在嘴裡,入口即化,雲初戲如實想到。
花亭。
青束站在這裡大約有一炷香的時間,低着頭一直看着地面,旁邊沒有任何聲音,只有白思和小葉在她對面。
強烈的視線一直停住在她的身上,感受非常的明顯,帶着敵意,刺得她頭皮發麻,青束想了很多,就是沒想到她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個富家小姐,也就是丞相的女兒,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接受寒風的吹襲,今日,她穿的有些少,又是站在風口上,所以,她身上越來越冷,有點站不住的趨勢。
“你知道我把你叫來的原因嗎?”白思終於開口,臉上充滿敵意,語氣並不怎麼友好。
“回小姐,奴婢不知道。”青束如實說聲音,聲音因爲寒冷而變了音,眼是眼,鼻是鼻,她看着下面的地面磚,姿態寧靜,而正是這份寧靜,令白思很是不爽,從開始到現在,她一句話也不說,就看這個小丫頭如何反應,誰知道她的定力比她想象的還要強悍,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不發出一絲聲音,整個場面好像只有她一個人再吃乾醋。
白思這樣想,心態發生了變化,因爲嫉妒充滿了暴戾,坐在座位上都有點坐不穩了,不過,該問的,她還是要問清楚,這個不起眼的奴婢是怎麼勾搭上她的柳寒哥哥的。
“你認識柳寒嗎?你和他什麼關係。”白思在忍不住直接拋出了這兩個問題,對待下等人,她一想都沒有什麼耐心,若不是之前的那一幕,像青束這種身份的人,她都不屑與說話,怕玷污了自己的身份。
青束不知道白思心裡的想法,她的心思全在揣摩着這兩句話的意思,第一個問題,她當然認識柳寒,而第二個問題,她問自己和他什麼關係,這明顯就是質問了,她能和柳寒有什麼關係,朋友還是陌生人,應該比陌生人還要好點吧,只是這位丞相之女爲何要這樣問自己,試問自己平時低調的很,不管做什麼,都做得非常的完美,就怕給別人留下任何把柄,而如今,白思這樣問,青束立馬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她斟酌再三,道:“奴婢認識柳公子,但是奴婢並沒有和柳公子有什麼關係。
“是嗎?”很顯然,青束的回答令白思非常的不滿意,若是她沒有看到那一幕,還勉強可以相信,只是很可惜她看到了那一幕,這個賤婢難道和柳寒哥哥真的有什麼關係?還是她在掩飾什麼,白思心思翻轉,那顆心被怒火燒的炙熱的痛。
“是的。”青束畢恭畢敬,不過,趕在白思發火前,又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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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