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國公府的人也都見識過劍陣的威力,所以心裡都有些害怕,雖說上一次他們幫着仇佳宇擺出了劍陣,可那是提前練習了好幾天的結果,饒是那樣,還讓劍陣中的人跑了呢!
可他們四個肯定是經常一起合作的,他們的劍陣絕對沒有破綻,威力自然會比他們的五人劍陣更強大,想到此對方的人都有些怯步了。
魯國公惱道:“都愣着幹什麼?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怎麼這麼點小陣仗就怕了,那我要你們何用?”
對方一聽猶豫了一下就都衝了上來,蘇清三人迅速的出劍,每個人的劍法都有不同,卻又有相似之處,看來更加像是劍陣,因此魯國公這方雖然人多,但攻擊卻佔了下風。
仇佳宇被墨煦拖住,雖然看的出來三人的劍陣並不能算完整的劍陣,但也有一定的威力,要破只能從蕭寒蘇所在的艮位下手,於是他出聲提醒,“主攻艮位。”
誰知他剛剛一個閃神,墨煦就抓到了機會,一劍刺中他的肩部,他立刻收回心思。
蘇清早就打算好了,所以仇佳宇一出聲提醒她就立刻變換了方位,到了巽位去補位,天嘯見狀立刻補位到乾位,蕭寒蘇則補位到坤位。
這樣一變對方又不知道該怎麼攻擊了,於是他們又凌亂了。
此時他們更加相信眼前這三人都會陣法,否則怎麼能以三個人的力量就擋住他們這麼多人的攻擊呢?而且仇頭剛剛提醒他們怎麼攻擊,他們立刻變隊形,足見這三人都是深諳陣法之人。
殊不知,不是因爲蘇清他們多厲害,而是因爲他們心存畏懼。因此攻擊上力度不夠!
蘇清看着對方的攻擊處處落了下風,最後她縱身一躍,離開了隊形,對方的人已經被打的頭昏腦脹了,見他們陣形亂了自然大喜,根本就沒人注意到蘇清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正當他們想着終於可以拿下這夥人的時候,就聽蘇清清冷的聲音道:“住手。否則我就殺了他!”
衆人這纔回頭。發現蘇清正以劍抵着魯國公。
仇佳宇見狀急了,想要過去救他,墨煦卻適時的阻止了他:“告訴你們不要動。沒聽到嗎?話都聽到鬼肚子裡去了嗎?還是說,你們根本就不在乎他的命?呵呵,魯國公養的好…!”
魯國公養的好狗!
但墨煦是謙謙君子,總是謹守着禮教的人。自然說不出那等粗俗的話。
仇佳宇狠狠的瞪了幾人一眼,“你們到底要如何?”
蘇清哼了哼。“國公爺,我們早就說過了,我是我來也,專門找那種不幹好事的人來欺負。這趟來也只是想要警告你一聲。我們殺你,殺你孫子易如反掌,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嘛!可是…”
蘇清故意拉成尾音,蕭寒蘇則不難煩了:“跟他廢話那麼多?魯國公。我們來的目的就一個,在這京城內,你別以爲你可以呼風喚雨了,今天我們能來鬧一場,明天就還能來!今天能饒了你,可不代表明天會饒了你孫子!所以以後做事要先用腦子想想,不要總放家裡當珍藏。”
蕭寒蘇的話就是諷刺魯國公做事不帶腦子,想幹那些腌臢事卻總要給人留下把柄,那不是豬是什麼?甚至豬都比他聰明!
墨煦退回幾人的身邊,也說:“我覺得吧,大過年的家家都拜年,可你魯國公也真不地道,我們也是人,也要走親戚串門子的,出個門就遇到街上打成一片,這觸黴頭的事,誰攤上了不來泄憤那就是孬種!更何況我們還收了人家的金子,不幫人家出氣怎麼行?”
這話說的就好像他們來就是收人錢財,與人消災的樣子。
魯國公雖然不信,但細想也有可能,他能找到殺手組織來暗殺蘇清,那麼蘇清也能找個什麼山寨或者組織的人來他魯國公府鬧騰,現在是鬧騰,以後呢?
會不會也變成暗殺?
“那你們想如何?”
墨煦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裝,你就裝吧,明明知道我們想如何,你還要裝那大尾巴狼!好,你想裝,可以,你可以繼續,“我說兄弟們,咱是不是該撤了,下回再來?”
蘇清哼了哼,表示她贊同。
蕭寒蘇則是轉身就準備走,魯國公的侍衛和暗衛們上前欲擋下幾人,蘇清快速的抽出腰間的匕首,利索的在魯國公胳膊上刺了一刀!
滔滔的血液瞬間流了出來,陰溼了魯國公的袖子,魯國公捂住傷口痛的哀嚎。
古天嘯狠狠的踹了他一腳:“喊什麼,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們在殺豬呢!”
這又是在罵魯國公了,魯國公氣的咬牙切齒,可只能乖乖的閉嘴。
仇佳宇讓衆人退後,他算看出來了,這羣小子典型就是能動手儘量不吵吵的人!
他深吸一口氣,國公爺救過他的命,而且國公爺也答應過他,要給他家報仇的!
“你們要如何才肯放了國公爺!”
蘇清聽後停住腳步,貌似在認真的思考,許久她緩緩的說:“還沒想到,這樣吧,我們先帶這老頭子到我們山寨做幾天客去,等什麼時候我想到交換條件了,再告訴你們!”
說完瀟灑的扯着魯國公往後退去。
魯國公到此時才確定了,這些人的目的就是來幫着蘇清一家的,就是想要他撤銷對蘇清的追殺,並且保證不會傷害蘇家的人!
否則他們就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了。
魯國公在心裡盤算着,如果這些人真的不是蘇清的手下,而是蘇家用錢賣來的殺手,那他也可以用錢收買他們不是?可他又擔心萬一他們是蘇清的手下,聽到他的想法會不會殺了他?
魯國公很惜命,他想要稱霸的心願還沒達成,他纔不捨得去死!
於是他開口試探的問道:“幾位好漢,不知貴寶地是哪裡?”
蘇清和蕭寒蘇幾個根本不會搭理他,只是帶着他後退着出了國公府,然後逼着府裡的人回了內院,一開始府裡的人還有些猶豫,蘇清冷哼一聲就把匕首移到魯國公的脖子下,手下用力。
魯國公的脖子立刻出現一道傷痕,有血絲滲出。
蘇清當然不會殺了魯國公,她若此時殺了魯國公,景朝定然大亂,所以她絕對不可能讓閻王收了他的命!
魯國公一見這樣頓時慌了,他不能跟他們走,若跟他們走了,焉有命在?
他權衡了一下說:“好漢,不知請你們來的人給了你們多少銀子?我給你們十倍行不行?”
蘇清停頓了一下,似乎被他說動了,蕭寒蘇冷冷的道:“千金,十倍是萬金,老國公你真有這麼多金子?如果你拿的出來這麼多,我們可以考慮考慮。”
墨煦和稀泥的說到:“這樣會不會太不地道了?咱們盜亦有道,不該這麼辦吧?”
古天嘯一臉認真的點頭:“誒,死老頭,我也懷疑,你當真有這麼多金子?”
那聲音聽起來就是動心了,魯國公下意識的點頭,就算現在沒有,可他手下那麼多人,只要他先逃出這些人的魔爪,明日再假借送錢的名頭派兵繳了他們,還算是一個功勞呢!
蕭寒蘇走過來一巴掌拍在剛剛被蘇清割的傷口上,痛的魯國公再次嚎叫,還差點暈過去!
蕭寒蘇鄙夷的撇撇嘴,“想什麼美事呢,我們山寨不與狼爲伍,更何況你也拿不出那麼多!真是蠢,還當真了!你以爲所有人都跟你一樣?豬都比你聰明多了!”
說完嫌棄的看了魯國公一眼,然後拿出一條黑巾擦了擦手上的血,隨手仍一邊去了。
蘇清則淡然的道:“你拿豬和他比?我說,你會不會是埋汰了豬?”
*今天跟閨蜜出門溜達,吃了晚飯纔回來的,所以晚了,抱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