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辰回門後就消了婚假,曹純還打趣他說他不懂憐香惜玉,成親這麼大的事也不知道多在家陪陪新娘子,說着又提到了蕭寒蘇,說他大婚時可是十足十的呆滿了婚假纔回朝的。燃文小?說??.?r?anen`
穆雨辰苦澀的一笑,他跟他怎麼能一樣呢?起碼寒蘇娶的人,是他心中的人,可他呢?
他心中的那個人,卻是寒蘇的妻子,跟他是永遠不會走到一起去的。
“曹大人,最近衙門可有什麼事嗎?”
曹純一聽他剛回來就問起了這些,笑着說他是勞碌命,然後看了看周圍的人,神神秘秘的將穆雨辰拉倒後堂將蘇家的事跟他說了,穆雨辰也是驚訝極了。
他是知道寒蘇跟他要走了那個採花賊,是爲了設計魯國公的人,可他從來沒想過他竟然是這麼設計的…蘇家的二姑娘…蘇清同意了嗎?
哦,也對,那個二姑娘現在已經遭到蘇清的鄙視,蘇毅也拋棄了這個女兒了,誰讓她那麼傻,當初他聽寒蘇說的時候,還驚出一身冷汗呢!說到底她也是蘇家的姑娘,他沒想到她竟然會那麼狠,不顧蘇家人的安全,竟然和魯國公爲伍!
蘇家生她養她,倒是養出了一隻白眼狼!有的人真的是放着好好的日子都不過,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根弦搭錯了。
如是想着,穆雨辰也就越發的覺得蘇蕙落有今天這樣的下場都是便宜她了。
“曹大人,皇上那,說沒說要打算怎麼辦?”
曹純搖頭,“這事從昨天一直到今天還壓着呢!不過過了今天魯國公肯定會知道的,我想皇上應該明天就會做出決定吧,否則恐生變故。”
穆雨辰點頭,深以爲然,就是不知道應不應該跟蘇清透個信去?
還是算了吧,這個時候他們都處於敏感時期,還真不適合有太多的牽連,否則在明面上他和蘇清說不定也要斷絕了友情去…
……
一晃就又過了三天,魯國公自然也知道了,但他卻很淡定,只是吩咐老卓秘密的出門了一趟,似乎做了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做,隨後便沒了動作,就放佛他什麼都不知道一般。
蘇清得知情況的時候還納悶,魯國公到底在賣什麼關子?
不過很快他就想明白了,老卓出門一定是去辦了什麼事,而他去做的事肯定會跟周駙馬有關,魯國公要做的是防範於未然,若是朝中沒出大事,那自然最好的,但若出了什麼很嚴重的事他就把周駙馬扔出去。
蘇清知道,現在兵部那裡有寒蘇和墨煦的配合,又有鎮國公給出的注意,現在一切正在一點點的拿上日程來,早晚有一天會完全暴露出來的,而眼下雖然沒事,可魯國公那麼敏感的人,不會一點也沒感覺到,恐怕只是因爲抓不到痕跡,所以才做了這樣的打算吧?
正當蘇清思考的時候,夜藍匆匆走了過來:“姑娘…”
她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難言的,蘇清疑惑的皺眉,夜藍最後唉了一聲道出了實情。
原來是琉歆公主病了,而且公主的病來的很蹊蹺,任何太醫看過都只說是受涼,可無論吃了多少服藥都不見好,甚至還更嚴重了。
現在純鴦已經回了駙馬府去看望琉歆公主。
“那怎麼了?柳叔不是在駙馬府嗎?我不信柳叔也沒法。”
可如果柳叔也沒有辦法的話,那麼只能說明是救不好了。
雖說一山還有一山高,可柳叔的醫術卻是帶着千年文化底蘊的,至於這些本地的大夫哪有那麼多文化?他們見過的也只是一些常見的病,就連個闌尾炎他們都能看成是不治之症!
柳叔說,西醫的開刀都是華佗最先發明的,只是沒有被傳下來而已,加上後世的中醫是在****時期丟失了一大半的精髓,所以看起來才那麼弱。
而他自在這裡生長後一直接觸的就是古代中醫,他將其中他所不會的精髓又都學了一遍,結合他前世所學,所見之廣,自然要比現在的大夫高明許多。
夜藍知道蘇清是誤會了,於是說:“柳先生沒有出手救公主。”
蘇清卻是奇怪的很,有柳叔這麼活神仙在府上,駙馬竟然不去找他出馬?腦子被驢踢了吧!
雖然柳叔不算什麼好人,可他也不算壞人,要是周駙馬找他,他說不定會出手,他只要確定他能治,也許會提出要求再治,柳叔的要求無非就是離開,周駙馬應該會答應吧?
實在想不透,便讓夜藍去找諾風,讓諾風隨時盯着點周駙馬府上,看看情況。
她這面剛吩咐完,那邊小松子就到了,說皇上口諭要見蘇清!
蘇清不情不願的換了女侍中命服去了宮中。
景子恆見到蘇清面色紅潤,心中安定了許多,但還是問道,“表弟妹近來可好?”
蘇清行禮謝恩,“一切安好,勞煩皇上記掛,臣婦感激不盡。”
景子恆苦澀的一笑,隨後說起了正事:“想來你們家發生的那點事,你也知道了,朕這兩日讓刑部和大理寺一起調查,也查明瞭事情的起因是何四見色起意,只是…”
他頓了頓,面有難色,“這件事朕着實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要是一點也不顧念你二妹妹的話,朕倒是有個想法,只是…嗨,說到底朕擔心的不是你二妹妹,而是你三妹妹。她今年才六歲,早晚會長大的,而蘇家一直都是風口浪尖上的人,加上那有心人推波助瀾…”
“總之就是等你三妹妹長大說親的時候,這件事是會影響到她的。雖說你二妹妹是因爲瘋了才被人輕易的帶走,可難保沒有那有心之人顛倒是非,朕可以左右一個人兩個人,可天下悠悠衆口,是絕對堵不上的。就不說天下,單說這京城也是人多口雜。”
說到這景子恆站起身,走到御書房的門口,望着湛藍的天空:“只要你是蘇家的人,只要表弟還在朝中,只要我還是那麼信任他,就會有很多事是無休無止的。就算除了一個,難保不會有其他人。所以我曾經都想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