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眼珠子瞪的滾圓,吃吃道:“什麼,招待你?這……這個……別開玩笑了,我這剛剛搬過去,恐怕到地方連個睡覺的牀鋪還沒有,怎麼給你弄吃的喝的來?”
豬八戒笑道:“呵呵,你這小子有時候挺精明,有時候卻傻乎乎的好像什麼都不懂。那玉帝老兒既然賜給了你一座府地,當然也會順便再遺些仙童仙婢過去伺候着,你今天往‘小仙府’中一住,以後吃喝拉撒的什麼都不用自己操心了。”
衛風眼光大亮,道:“真的啊。哈,這不就跟下界裡有錢有勢的富貴戶一樣?”
豬八戒道:“比那個可強多了。你每天有仙酒玉液喝着、龍肝鳳髓吃着,還有……”瞧了瞧小玉,用力“咳”了兩聲,施展隔空傳音的法術,傳聲給衛風道:“兄弟,你老婆不少,一個個美的出水,到時候把她們統統接到天界來,讓她們天天陪你嬉耍玩樂,你說那快不快活?”
衛風神思俱飛,脫口道:“一定***快活!”他聲音大的出奇,話一出口,那些敲鑼打鼓的仙樂官們不知何事,登時停了下來,一個個拿眼向他這邊看來。
還是豬八戒腦子轉的快,忙喝令衆仙樂官們不要分神,繼續專心吹打。
小玉在衛風背後羞羞澀澀地低聲道:“你……你怎麼突然間說……說什麼‘快活’來着?”
衛風道:“我心裡想着快活的事情,一激動就說漏嘴了。”
小玉此前與衛風歡娛一場,明知他話中所指“快活的事情”是什麼,不由渾身又是一陣燥熱,道:“你不要說這個了好不好?讓他們聽到,那……多難爲情?”說到後來,聲音已如蚊蚋般的細微。
衛風嘿嘿一笑,心想:“畢竟是女孩子家啊,臉皮子又嫩又薄。我也沒說什麼骯髒下流的話啊,她的臉就羞的比猴屁股還要紅!”說道:“就聽你的,我不在這裡說‘快活快活’的啦!等到了我的‘小仙府’中,咱們到牀上接着幹快活的事情。”
耳聽得馬側的豬八戒悶悶“哼”了一聲,瞥眼看時,見他眉飛色舞,似在想着什麼淫邪的事情,忍不住又吃吃笑了起來,大聲道:“豬大哥,你那兩隻耳朵剛纔還耷拉着呢,怎麼這時卻豎了起來?哈哈……好啊你……你一定在偷聽我們說話……”
豬八戒聞言,本來支起的大耳突然跟被霜打的葉子般垂了下去,連道:“沒有!冤枉!你們兩個說的什麼悄悄話,老豬一句沒聽到!”
衛風大聲道:“什麼,一句沒聽到?哇,那就是說,你除了這一句沒聽到,其餘的都聽去了?哎呀呀,羞死我也,沒臉見人啦!哈哈哈……”小玉見他一邊笑着,一邊扭頭來看自己,紅着臉道:“你看我幹什麼!”輕輕在他背上捶打了一下。
衛風“哎喲”一聲輕呼,道:“好痛啊!你把我打死了,要守寡的!”
小玉道:“什麼是守寡?”
衛風神神秘秘地道:“守寡……就是說呢,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一命嗚呼死翹翹了,你就不能再生出非份之想,到處去沾花惹草,更不能再嫁給其它男神仙做老婆了。總之哪,就是你要獨身過完一輩子……嗯,守寡很痛苦的,你能不能做到?”
小玉眨了眨眼,說道:“這樣啊,我不會守寡的。”
衛風眼珠子差點掉到地上,大聲道:“**,你不是吧,這麼快就想變心?你……你如果不替我守寡,就是不守婦道,要被人指着後背罵的。”
小玉笑道:“你別忘了咱們都是神仙啊,根本死不了的。既然你死不了,我就也不用守寡了。”
衛風道:“說的也是。我已與日月同歲,天地同壽,怎麼可能會死?哈哈,再說了,有你這麼個美人兒陪着,快活無邊,誰讓我死我也捨不得。”
小玉知道他這句話定然已被一旁的豬八戒聽去,低聲嗔道:“你這張嘴啊,除了愛胡說八道,沒一句正經的了。我不理你啦!”說着緊緊閉了嘴巴,扳起臉來,任憑衛風如何調侃,果然再不出聲。
衛風大覺無趣,說道:“可惜啊,活脫脫的一個美仙女要是變成個木頭樁子,那可大不妙!哼,你不理我是不是?到了‘小仙府’後再說,瞧我不好好‘修理’你纔怪!”
小玉不懂“修理”二字是什麼意思,但看了衛風的表情,心想或許他要責罰自己也說不定,嘆了口氣,道:“我原本就是個婢賤的小仙,任誰都可以隨便打罵的。既然我已決定跟着你了,你想要怎麼着我,我……我也不會反抗的……”
衛風聽她語帶幽怨之意,不由生出憐心,雙臂反轉,輕輕攬住她的纖腰,笑道:“小玉姐姐,你誤我的話了。我說的‘修理’呢,就是要……就是要這麼着……”口中說着話,雙手已大不老實地自小玉的腰畔緩緩向下探去。
小玉“啊”的一聲,這才明白他說的“修理”是何意思,心中一寬。突覺衛風的手指越過小腹,徑而向下,身子輕輕一震,低聲喝道:“不要!”雙手疾出,緊緊捂住衛風的手掌,阻止他再向下游移。
衛風的手掌置於小玉的小腹處,只覺溫暖而柔軟,不由心中一蕩,索性向後緩緩倚倒,將整個身子靠在小玉的懷中,如此一來,他的後背便緊緊貼在小玉胸前那隆起的玉峰上,更是大爲受用。
小玉在廣寒宮時已領教過衛風的“膽大妄爲”,知道此刻雖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卻什麼事情也能做得出來,又擔心自己兩個的舉動被旁側衆仙看去,因此不敢出聲喝止,只得任由着他對自己“放肆無禮”。
其時白馬蹄聲得得,緩緩行進,衛風的身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不停地左搖右晃着,小玉只覺自己胸前那兩粒紅櫻桃在他厚寬的背部磨搓下,愈發的硬挺起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夾雜着一絲絲奇癢,直透全身,想要張口呻吟幾聲,卻又強自忍住,實是難受已極。只片刻間,她身上已是香汗淋漓。
衛風在馬前聞得她氣息漸粗,心中暗自好笑,也不回頭,自顧自地唱起了人間的“十八摸”小調兒:“……摸吶喲,摸吶到,摸到姐姐頭髮尖吶喲,姐頭上烏雲翹向天吶喲……摸吶喲,摸吶到,摸到姐姐乳頭上吶喲,出籠包子無只樣吶喲……摸吶喲,摸吶到,摸到姐姐小足兒吶喲,姐足兒細細上兄肩吶喲……後生聽見十八摸,日夜貪花哭老婆……
他愈唱愈是興奮,聲音也漸漸大了起來,那數百仙樂官聽他唱的開心,怕打擾了他的“雅興”,便齊齊住口收手,止住了鼓鑼之聲。
一曲“十八摸”唱完,豬八戒拍手大讚:“好啊!唱的實在是好啊!兄弟,再來幾遍聽聽!”又吩咐衆仙樂官兒把手裡的鑼鼓都先收起來,不要再弄出聲響。
衛風目光環視四周,見衆仙寂然無聲,臉上皆現出渴望之意,不由大爲得意,離了小玉的懷抱,坐直了身子,大聲問道:“我唱的曲兒真的好聽麼?”
衆仙樂官兒私下裡都已知道了他的身份,哪個不想巴結?聞言齊聲道:“好聽!好聽!請小仙爺再唱來聽聽!”聲音甚是齊整,竟似是經過操練的一般。
豬八戒大聲道:“夥計們,我這兄弟唱的曲兒可是三界一絕啊!要想聽的話,咱們就來鼓鼓掌,算是爲他捧場了。來啊,鼓掌啊!”雙掌一合,“啪啪”兩聲,率先拍了起來。
衆仙官唯恐落後,也紛紛出手鼓掌,又唯恐自己巴掌拍的不響,惹的小仙生氣,因此一個比一個拍的賣力。一時間“啪啪啪”的掌聲雷鳴也似地響起,將上空那漫天的彩鳥仙鸞也驚得四散飛逃。
衛風興奮之情充塞胸臆,“嘿”的一聲,起身站立在白馬背上,揮了揮雙手,示意衆仙停止鼓掌,說道:“既然各位神仙大哥都要聽我這‘十八摸’曲兒,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坐着唱有些憋氣,我就這麼着站着唱罷!如果唱的好,就請各位神仙大哥再鼓鼓掌喝喝彩;如果唱的不好……嘿嘿……請各位神仙大哥多多海涵,那個鼓掌喝彩麼……就免了。”末了,又衝着小玉道:“小玉姐姐,你仔細聽我唱。學會了以後,你可以唱給我聽。”
小玉搖頭道:“我學不好。”
衛風吃吃笑道:“怎麼學不好了?不就是摟着個女人家,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容易着呢。”
小玉“呸”的一聲,道:“一點也不好,我不要學!你唱你的罷。”
衛風眨了眨眼,笑道:“不學你就虧大了!”清了清嗓門兒,開始唱起“十八摸”來。
他前前後後唱了有四、五遍之多,每遍過後,衆仙樂官便會齊齊鼓掌,大聲喝彩。唱到最後,忽覺如此唱法不免有些無聊,眼珠兒一轉,說道:“我有個提議:衆位神仙大哥不是喜歡這首‘十八摸’曲兒嗎?那麼接下來我唱一句,你們就跟着我唱一句,幾遍下來你們一定都能學會了。到時候咱們衆仙齊口同唱,***要多爽有多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