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兒的話,聰明如她,夏蟬心中頓明雪亮,只是她沒想到花焰輕不只猜出她心中所想,而且還能吩咐她身邊的人做事,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她不喜歡她的人站在別的地方,這不是好壞問題,而是忠誠問題。
“三小姐,我們知道錯了,請小姐原諒!我們再也不敢了。”春兒與冬兒聞言,趕緊跪到了地下,深怕夏蟬真的讓她們呆在花焰輕的身邊。
“她們只是爲你打抱不平,你又何必動怒?”
“花公子,如果安東陽也揹着你聽從我的安排,你會如何?”夏蟬精明有神有瞳眸淡淡的看着他,烏黑的瞳眸中透出了傲然的威嚴,高雅冷傲。
花焰輕微微低首,淡淡的聳了聳肩,微微揚起的薄脣,性感中透着邪魅,利眸炯炯有神,眼底閃爍着詭異暗芒:“本座說過了,本座希望你能成爲北冰城的城主夫人,所以本座的,也就是你的,如果安東陽能聽你的話,本座不會怪他,做得好,本座還會嘉獎他。”
沒想到他會那麼說,更沒想到花焰輕還會跟她耍無賴,夏蟬一時啞然了。
見她不語,花焰輕脣角揚起妖魅的弧度,黑如深潭般的瞳眸閃爍,傾國傾城的姿態慵懶迷人,他朱脣微微勾勒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他銳利鋒芒的瞳眸掃視着地下跪着的春兒與冬兒,又道:“人世善惡難辯,身邊又有幾人是真心爲你好?她們也只答應會向你提議本座的意見,並不是聽從本座的安排,所以你也不必懷疑她們的忠誠。”
被人看透,夏蟬感自己赤/裸/裸的站在了他面前,向來淡定無波的小臉頓時呈現可疑的微紅,表面卻依然鎮定自若,傲然挺首:“這次花公子爲你們求情,我就饒了你們,再有下次……”
“春兒(冬兒)下次再也不敢了。”
“都起來吧!”
“謝三小姐。”
夏蟬不再吭聲,越過她們正想離去,突然又回過頭來:“你們現在都是我的人,以後直接叫小姐。”
“是,小姐!”春兒與冬兒恭敬的回答,以前夏蟬不是她們服侍的主子,所以一直都喊三小姐,其實當她們跟着夏蟬以後就該改口直接叫小姐了,只是以前喊習慣了,也就一直沒有改口。
見她離開,花焰輕問道:“你要去哪?考官不是說院長要半個時辰後纔跟你比賽?”
“去找季如言。”夏蟬的回答不加思考,男子學院安排的比賽都不是直接連場的,休息只是爲了讓參賽者有足夠的體力比賽,所以比賽剛結束而已,還不到比賽時間。
既然還有時間,她或者可以聽聽季如言怎麼說,順便把玉佩還給他。
她要找季如言?
花焰輕原本黯然失色的雙眸截然突變,烏黑的冰眸冷如寒冰,冷冽逼人:“夏蟬,院長這個位置,你喜歡嗎?”
夏蟬疑惑在眼中閃過,心中感到莫名:“爲什麼突然那麼問?”
“你只要回答本座,喜歡還是不喜歡?”
夏蟬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小臉的表情不知是無奈多一點還是感到莫名多一點:“我說你不是已經知道我來的本意?那麼你覺得我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既然如此,那本座明白了。”花焰輕黑如深潭般的瞳眸閃爍,朱脣突然勾勒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她會來,不過是爲了給季如言一個教訓,院長的位置對她來說可要可不要,既然如此,那麼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