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不知過了多久,武賽終於到了尾聲,隨着考官的宣佈,最後只剩下了五個人,而其中就有,劉魚,年敬海,楊新震,季如言,還有人人都感到無奈的夏蟬。
“這比賽如果不是虎飛讓人夏蟬,夏蟬肯定被刷下來了。”
“可不是,虎飛的武功僅次於季如言,就這麼被淘汰了真是可惜。”
“那也是虎飛婦人之見,誰讓他不敢對一個小丫頭下手了,如果他敢出手,一招就搞定她了,哪輪得到夏蟬那小丫頭待在位上啊!”
“哎~別說了,人家有花城主撐腰嘛,誰敢真的對她動手啊?況且以季公子的文采與功力,今年拿到第一的肯定是他。”
“對對對,其實我覺得吧!不必太認真,反正最後贏的肯定是季公子,夏蟬不過就是多了場比賽。”
衆人三言兩語的言論着,說到最後莫不是贊同的點着頭,貌似季如言已經拿下最終的第一名似的。
“他們說的話,你不必認真,本座相信你可以。”花焰輕看着身旁淡然喝茶的夏蟬,看不出她此時在想什麼,但不知爲何,他就是覺得她一定可以。
雖然武賽她贏得簡單,在別人眼裡看來或者不費吹灰之力,可是在他看見,夏蟬並不簡單。
雖說虎飛見夏蟬是小丫頭所讓着她,但虎飛怎麼說也不是什麼軟腳蝦,如果夏蟬沒有一點的能力,又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將虎飛制服?
恐怕她纔有動作,虎飛就反過來將她制服了,所以他相信那不是夏蟬毫無能力,而是衆人沒有往深處想。
“爲什麼?”夏蟬淡淡的挑了挑眉,花焰輕哪來的自信認爲她一定可以?她可是別人嘴裡那個討了便宜的人,他就不怕她如他們所言只是不小心纔拿了個頭彩?
花焰輕淡淡的勾起了性感的朱脣,低沉的聲音慵懶:“不爲什麼,就是一種直覺,本座在你身上看到太多意料之外的事,所以本座覺得自己不該用常規來判斷。”
一個剛從‘夢中’清醒的人都可以滿腹經綸,他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而且夏蟬態度淡定沉穩,看來她對這次的比賽一點也不擔心,可見她是胸有成竹。
休息了一會,第三場文武比賽也即將開始了,第一個出場的人是劉魚,第二個出場的人是年敬海,然後是楊新震,季如言,最後是夏蟬。
文與武的結合,無非是要文也要武,文武同時展開,所以他們都選擇了以劍刻字,用內力在石壁上寫字,雖然他們形態無異,但每個人的內功深度都不同,所以石壁上的字卻很快的將他們區分開來。
劉魚,年敬海,楊新震這三人用的是劍,字的深度相差無幾,看來剛毅死版,而季如言用的卻是軟劍,軟劍有個特別之處,那就是內力不夠,或者是掌握不好,軟劍就不能發揮所長,而季如言卻剛好將軟劍的長處發揮到淋漓盡致,落劍該輕則輕,刻重則刻,刻畫出來的字有如寫在了紙張上,栩栩生動。
而最後一位,夏蟬,夏蟬走上了賽臺,一雙美麗的大眼四處看了看,一陣巡視之後,她對考官們招了招小手,考官們一臉疑惑,但還是走了過去,夏蟬在他們耳旁一陣嘀咕,衆考官又是一愣,他們彼此相視一眼,最後又是一陣無奈的嘆氣,搖頭。
女人就是女人,總是離不開女人相關的事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