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等了,姐姐忙着照顧國公府的小公子,根本就沒時間來見你。”蘇瑾月故意提到洛子皓,讓秦澤宇誤會,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國公府的小公子?他怎麼會在這?他跟顏妹什麼關係?”秦澤宇乍一聽這話,心裡一驚,難道顏妹已經喜歡上別人了?
“姐姐對這個國公府的小公子可是喜歡的緊,這幾天可是一直都陪在他身邊,你說他們什麼關係?”蘇瑾月故意忽略洛子皓受傷不說,言語模糊曖昧故意引秦澤宇去猜疑。
“你胡說,顏妹絕不是這樣的人。”秦澤宇忍不住提高了聲音,替蘇顏涼辯解起來。
“我是不是胡說,你隨便找個人問問就知道了,我可是親耳聽姐姐說了,她喜歡的人是國公府的小公子,你說秦家和國公府,到時候爹爹會同樣那家?澤哥哥,澤哥哥你是個好人,我不想你這麼傻傻的被騙了,所以纔將這些話告訴你,長痛不如短痛,你還是早點斷了這念頭吧!。”
“我不相信,你肯定是在騙我。”秦澤宇堅定的心被蘇瑾月動搖了,與國公府比起來,他秦府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他沒有一點勝算,“顏妹她說過此生非我不嫁的,她不會背棄我的。”想起蘇顏涼說過的話,他又忍不住的去希望。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是國公府的小公子真看上我姐姐了,就是她不願意嫁,我爹也會讓她嫁的,更何況我姐姐對那個小公子同樣喜歡呢!”蘇瑾月的嘴角閃過一抹惡意的笑容,不給他留一點希望,步步緊逼,非得讓他斷了要娶蘇顏涼的這個念頭。
蘇瑾月的話又給秦澤宇一擊,看到秦澤宇爲了蘇顏涼滿臉的傷心失望,蘇瑾月的眼裡閃過一陣嫉恨,蘇顏涼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他這麼傷心難過。
“澤哥哥,你別太難過了,這世上不只有我姐姐一個人,你以後肯定還會遇到更好的。”
“我不相信你說的話,除非顏妹親口跟我說了,不然我絕不會相信,秦祿,我們走,過兩天我會再來的。”
待到秦澤宇走遠,蘇瑾月砰地一聲將涼亭石桌上的點心茶水全部推到在地,手摸到頭上秦澤宇給她帶的花,蘇瑾月咬牙,想要將它揉成碎片,明明喜歡的是蘇顏涼,爲什麼還要對她多情,花拿到手中卻又捨不得了。
這是她的澤哥哥送給她的,還是他親手給她戴上的。
小心的又將花別好在發間,蘇瑾月整了整衣服對追着她趕過來的碧玉說道:“回去把我首飾盒裡那串紅瑪瑙手串給我拿來。”
蘇瑾月進來的時候,蘇顏涼正斜躺在涼榻上看書,自從身上受了傷,胭脂素錦就再也不許她下牀了,幾次反駁受傷的地方是在背上,不在腿上,都被她們以各種理由給反駁回來了,懶得聽她們絮絮不停的嘮叨,蘇顏涼只得乖乖的躺在牀上,偶爾的才被容許下地活動兩下。
“姐姐,你的傷好點了嗎?”蘇瑾月笑語盈盈的從外面走了進來,頭上碩大的牡丹花尤爲的鮮豔顯眼。
蘇顏涼聞言擡起頭,懶懶的伸了伸四肢,不在意的道:“瑾妹妹,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了,姨娘不是前幾日剛給你請了個授琴師傅嗎?”
“剛纔去看爹爹了,順路就走你這兒看看,姐姐,你猜我剛纔遇到誰了?”蘇瑾月親熱的坐到蘇顏涼的涼榻上,拉着她的手,眨巴着眼睛,既欣喜又神秘的對蘇顏涼說道。
“遇到誰了?”蘇顏涼放下手中的書,故作好奇的詢問,能遇到誰,除了秦澤宇之外還能有誰?但是蘇顏涼纔不會傻巴巴的把他說出來。她倒要看看這個蘇瑾月想玩什麼把戲?
“是澤哥哥,他今天剛好也來看爹爹,好長時間沒見到他了,澤哥哥是一點也沒變,他還讓我帶他逛了花園。”蘇瑾月的臉上浮起了一層緋紅,手不經意的觸碰了一下頭上戴着的花。
蘇顏涼了然,剛纔還好奇蘇瑾月怎麼突然想起來跑她這兒來了,原來是向她炫耀來了,“你這頭上的花真漂亮,今天怎麼想起頭上插朵花了?”蘇顏涼明知故問,既然那麼想炫耀,那就順着她的意,給她鋪好臺階。
“姐姐也覺得這花漂亮嗎?”蘇瑾月的眼睛發亮,似是聽到多大的美事似得,而後又低着頭一臉羞澀的道:“這是澤哥哥給我插的,他還誇我人比花豔,花襯人嬌,今天他一直誇我,當着那麼多下人的面,真讓人害臊,姐姐,你摸摸我的臉到現在還發燙呢!”
蘇瑾月拉住蘇顏涼的手,將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擡手動作間手腕上的紅瑪瑙手串不經意的露了出來,白皙的肌膚襯得紅瑪瑙手串流光溢彩,蘇瑾月見蘇顏涼的視線落在自己的手串上,忙緊張的將手放下,然後又欲蓋彌彰的將它掩在袖子裡。
“姐姐,你不要誤會,這手串是我前幾日剛買的,纔不是澤哥哥送的。”
躲閃的眼神,臉上不正常的紅暈,好個個此地無銀三百兩。
“解釋就等於掩飾,掩飾就等有事實,瞧瑾妹妹這麼緊張寶貝的模樣,莫不是連姐姐也信不過了?還不趕緊跟我說實話。”蘇顏涼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樣。
蘇瑾月擡起頭,小心的注視着蘇顏涼,“姐姐,你都知道了?我都說了不要不要了,是澤哥哥非要送給我,不僅如此還非得親自給我戴上,我不好推脫,只好順着他的意戴上了,姐姐,你可千萬別告訴任何人。”蘇瑾月拉住蘇顏涼的手,小聲的哀求道。
“既然澤哥哥送給你了,你就好好的戴着吧!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姨娘的。”
“姐姐,你不會生氣吧!都怪澤哥哥不好,都說了不要了,還非得送給我。”蘇瑾月嘟起嘴,一直向蘇顏涼強調這個手串是秦澤宇非得要送給她,不是她自已主動要的,言外之意就是個傻子也能聽得出來。
蘇顏涼不在意的一笑,“我有什麼好生氣的,不過就是一串手串罷了。”
蘇瑾月仔細打量着蘇顏涼的神色,見她根本毫不在意,對於剛纔她說的那麼多的話,臉上也是一點嫉妒憤怒的表情也沒有,蘇瑾月不禁隱隱的開始失望,按道理來說,她蘇顏涼此刻不應該是吃醋嫉妒的發狂嗎?怎麼會這麼淡定,好像她說得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外人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