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誘寵病夫
蘇顏凉他是親眼見過的,所以對陸子墨和蘇顏凉的這門親事,他也是滿意的很。「. !#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
不過看着好像來的時間有點晚了?
“皇上,您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臣也好在門口迎接。”
“朕就是怕你們太過拘謹了,纔沒讓下人過來通知你們,不過朕好像來晚了?這吉時是不是已經過了?”黎煌帝打量了周圍一圈,瞧着陸子墨和蘇顏凉兩個人的架勢,已經是準備入洞房了。
“福公公,你不會死告訴朕,現在纔是吉時嗎?你是怎麼當差的,這麼大的事也能糊塗住。”
福公公被黎煌帝訓得一頭霧水,他什麼時候說過這個時候是吉時的,黎煌帝說完這句話之後立即的對着福公公眨了一下眼睛,到底是伺候在黎煌帝身邊多時的,緊憑着黎煌帝的一個眼神,福公公很快的就明白了黎煌帝的意思。
“皇上恕罪,小的從欽天監裡面聽說好像現在纔是吉時。”福公公說完這話之後,立刻裝出惶恐的模樣道:“皇上恕罪,奴才也記得不是怎麼清楚,不過好像聽到欽天監裡面的人說法,好像是陸公子命中帶劫,所以這行禮拜堂之事,也不能放在平日的吉時裡面,必須推遲一個時辰,行禮完婚,才能一保以後大吉大利,無災無難。”
“混賬東西,竟然有這兒大的事,怎麼也不過來跟相爺說一聲,要不是朕今天過來,你豈不是罪責難逃,子墨爲相府大公子,蘇小姐乃是國公府全府上下掌上明珠,他們兩個以後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擔當的起嗎?”在福公公說完之後,黎煌帝便是一聲怒斥。
福公公臉色蒼白,不住磕頭求饒道:“皇上饒命,是奴才疏忽大意,奴才知錯了,請皇上饒過奴才這一次吧!”
大廳裡面所有過來觀禮的人都是面面相覷的看着,不明白這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既然欽天監裡面已經算出來時辰了,怎麼相府裡面的人沒人知道,是不知道,還是故意不執行的?
陸明旭和明瑞公主對視一眼,不明白黎煌帝現在弄的這一出是什麼把戲,拜堂行禮的吉時,普天之下都是這個時辰,怎麼可能會弄錯?福公公口中的欽天監推算出的吉時,他們根本聽都沒聽說過。
“皇上恕罪,臣等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回事,只是這禮已經拜了,現在可如何是好。”
“欽天監裡面的那些人,這麼大的事也不知道過來通知一聲,如此玩忽職守,朕定要好好治他們的罪。既然真正的吉時還沒到,我看不如就讓他們兩個人在拜一次天地吧!若是他們倆心誠,老天定會保佑他們的,朕親自給他們兩個證婚。”
“皇上親自證婚,是犬子的福氣,臣謝過皇上大恩大德。”
黎煌帝已經開口給瞭解決辦法了,陸明旭怎麼能說不好,只好進媒婆還有陸子墨和蘇顏凉兩個人留下來在拜一次天地。
不過這次因爲皇帝來了,陸明旭和明瑞公主兩個人自然不能坐在高位了,黎煌帝坐在陸明旭剛纔做過的位置上,而陸明旭和明瑞公主兩個人則站在下面。
皇上親自證婚的婚禮,媒婆做媒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喊話的時候,連聲音都在顫抖。
蘇顏凉蓋在頭蓋頭之下,不知道黎煌帝什麼意思,不過這世上如何還有擺兩次天地的人,蘇顏凉瞧着陸子墨,想知道他是個什麼意思。
黎煌帝搞得這些把戲,陸子墨是再清楚不過的,什麼欽天監算了時辰,必須推遲一個時辰,不過是他自己想親自受了自己的頭。
陸子墨順着紅綢底下,輕輕的握了一下蘇顏凉的手,安慰似得撫慰一下她的不安。
“一拜天地。”
陸子墨扯着紅綢跟着蘇顏凉一起對着外面的天地拜了一下。
“二拜高堂。”
高堂之上不在是陸明旭和明瑞公主,而是黎煌帝高高坐在上面,聽到二拜高堂,黎煌帝難掩心中的激動,袖子下面的手緊握住椅子,只有這樣,才能讓他保持面色如常。
陸子墨盯着黎煌帝,深深的看了一眼,才領着蘇顏凉對着他行了一禮,孃親早逝,說起來他在這個時間上的親人也只有面前坐在高位上的這個人了。
明明是個九五之尊,偏偏的爲了受他這高堂一拜,而耍了這樣的一個小把戲,陸子墨心中說不出的感覺。
黎煌帝覺得自己眼睛好像溼潤了,自從雲裳公主不在之後,他感覺人一下子老了許多,心腸也軟了下來,他膝下算得上陸子墨,一共就只有四個兒女,可是現在一個已經不在了,一個不知下落,還有一個卻是相識不能相認。
“夫妻對拜。”媒婆的一聲高呼,將黎煌帝從恍惚的神思中喚回來。
“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這下應該算是完了,見到屋子裡面都沒有什麼動靜了,媒婆這纔敢招呼着下人過來攙扶着蘇顏凉,送入新房裡面。
胭脂和凝翠都作爲陪嫁丫鬟跟了過來,老祖宗又從府裡面特地的爲蘇顏凉挑了兩個過來,一共四個丫鬟簇擁着蘇顏凉朝陸子墨的漱玉齋走去。
銀兩推着陸子墨跟着蘇顏凉一起牽着紅綢進入房間。
蘇顏凉端坐在牀上,陪着紅蓋頭,入目一片通紅,蓋在袖子下面的兩隻手絞在一起,只有蘇顏凉自己知道,她現在有多緊張,她成親了,變成變成的妻子了,到現在,依舊的有一種恍然如夢,不可置信的感覺。
銀兩將陸子墨推着進來之後,就出去了,屋子裡面現在只剩下蘇顏凉和陸子墨兩個人,瞧着坐在牀上那個絕美的人兒,陸子墨覺得自己現在有一種做夢的感覺,使勁的用手掐了一下腿,感覺到了痛覺之後,纔敢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
剛纔接蘇顏凉下轎的時候,他已經見過蘇顏凉今天的樣子了,真美,這樣盛裝打扮的蘇顏凉,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豔俗,反而更加令人心動的很。
陸子墨自己慢慢的扶着輪椅到了蘇顏凉的牀邊,想要牽起蘇顏凉的手,可能是因爲緊張,蘇顏凉一下子縮了回去。
“阿顏,你怎麼了,是我。”
”美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