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誘寵病夫
成王在皇宮裡面有自己的人,所以水笙沒有的事,跟着很快就知道了,成王聽聞消息之後,什麼動作都沒有,只是靜靜的一個人躺在黑暗中,事情的成敗就在此一舉了,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辜負水笙對他的這一片深情。
天亮的時候,永定候府郡主,太子未來的王妃突然惡疾,一夜之間沒了的消息很快就傳的沸沸揚揚,蘇顏在國公府裡,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也是滿臉的震驚不可置信。
“你剛纔說了什麼?”
“郡主,郡主沒了。”胭脂一大早的出門就聽到這個消息,想着水笙跟它們小姐交好,所以趕緊的就回來告訴她們小姐這個消息了。
“什麼沒了,你說清楚點,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蘇顏心中惴惴不安,一個不好的念頭涌現在心頭,蘇顏強迫着自己不要胡思亂想,說不定只是胭脂話沒說清楚。
“郡主昨晚突發惡疾,不治身亡,現在外面都傳開了,就連皇上皇后娘娘都派人過去了。”
“水笙沒了?”蘇顏覺得自己肯定是出現幻聽了,水笙好好的怎麼就突然惡疾沒了,前幾天在她這裡住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給我備車,我要去永定侯府。”蘇顏什麼也不想,她不相信,水笙就沒這麼死了,她要去看看她,一定要親眼看到了,她才能相信。
“小姐使不得,使不得。”蘇顏剛想走,就被胭脂和凝翠兩個人一起攔住了,“什麼使不得,你們別攔我,無論如何我都要親眼看了,才能相信。”
“小姐,馬上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了,在這個緊要關頭你如何能去哪裡,你和郡主姐妹情深,我們知道,但是喜喪衝突,是爲不吉利,就算是你在意,你讓相府裡面的人怎麼想。”
“她們怎麼想,關我什麼事,今天不管你們怎麼說,我都要去看一眼。”關心則亂,平日裡面的蘇顏絕不可能這樣衝動的,實在是水笙去世的消息對她衝擊太大,完全的不敢相信。
“小姐,你是想被相府裡面的人退親嗎?”胭脂緊緊的攔在房門口,瞧着蘇顏根本的就不把她們的話放在心裡,忍不住的提高了聲音。
“我那是皇上御筆欽賜的婚,他們誰敢退。”
“就算是相府裡面的人不退親,要是她們知道你現在去了永定侯府裡面弔唁了郡主,嘴上不說,心裡面肯定也會有意見的,以後還不知會傳出什麼閒言碎語,要是相府裡面在出了什麼事,更是能找到藉口推到你身上,到時候,就算我們有十張的嘴也說不清楚了,小姐你要不相信,我們替你去看看。”
蘇顏被她們說得遲疑了一下,凝翠說得對,她是有些太猛撞了。
“好,你們替我去看一下,看看郡主到底是因爲什麼……”死字,蘇顏沒有說出口,彷彿只要不說,就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水笙還在,還沒有死。
胭脂和凝翠知道蘇顏對水笙的在意,所以說完這話,兩人就趕緊的去了永定侯府。
永定候夫人已經趴在水笙牀前哭暈過好幾次了,不過是一夜,就彷彿蒼老了幾十歲,永定候府的下人已經開始佈置靈堂了,胭脂和凝翠到了永定候府,看到門口掛着的白幔,兩人心中俱是一涼,這樣看來郡主真的是沒了。
像胭脂和凝翠一樣過來查探消息真實的人不在少數,永定候的郡主從沒聽說過有什麼隱疾,一直以來都是健健康康的,突然的就傳出來人沒了,要不是外面掛着的喪事白幔以及屋子裡面永定候夫人傳來的撕心裂肺的哭聲,估計沒有人敢相信。
胭脂和凝翠混着人擠進了府裡,整個永定侯府上上下下瀰漫着悲傷的氣息,所有下人的臉上表情都是極其沉重。水笙的屋子裡不讓外人進,胭脂和凝翠站在門口朝裡面瞧了半天,也沒能看出什麼來,只見屋子裡面的太醫來來回回的走動,昨天晚上永定候派人去請了妙手堂的林大夫,可是去的人卻說林大夫身體有恙,不能過來,沒有辦法,永定候只有繼續的請別的太醫過來,再次診斷檢查一下。
影影綽綽的間隙中,胭脂看到水笙毫無聲息的躺在牀上,永定候夫人趴在牀邊哭的死去活來。
胭脂和凝翠兩個看了一會兒,本來還想找個人打聽下消息,問一下水笙到底是爲何而死,可是每次她一提起這個問題,永定侯府的下人都是一副忌諱若深的模樣,昨晚水笙屋子裡面的下人被打得慘叫的模樣,還歷歷在目,所以現在根本沒人敢觸這個黴頭。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駕到。”一聲細長的聲音尖聲響起,院子裡面剛纔還亂糟糟一片,立馬的安靜下來了,所有的下人全部的跪了下來,胭脂和凝翠也跟着府裡的下人一起跪下。
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看也不看地下跪着的這些人,面色沉重的進了水笙的屋子。
屋子裡面的人聽到外面的動靜,也跟着一起跪了下來,太子殿下上前一步將永定候扶了起來,“侯爺,不必多禮,今天一早聽到這個消息,心中實在悲痛難忍,不敢置信,這才讓母后陪着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笙兒怎麼會突然沒了呢!”太子殿下滿臉悲痛。
永定候搖搖頭,一夜的時間,永定候兩鬢斑白,”太醫已經過來檢查了,可是這麼多太醫竟是沒一個人能檢查的出來。”永定候長嘆了一聲,水笙的突然離世,對他的打擊實在是不小,彷彿一直以來生存的所有希望都消失了。
“侯爺節哀順變纔是。”
“皇后娘娘說的是。”
永定候將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帶到水笙的牀前,牀上的水笙還保持着昨晚睡覺的姿態,按道理這個時間早應該給水笙換衣服,制靈堂,可是侯爺夫人不相信水笙就這麼沒了,一直阻攔。
“我這可憐的未來兒媳婦,我還沒能聽她叫一聲母后呢!就這麼去了,從小到大,笙兒差不多就是在我手底下長大的,你這麼一去,本宮心裡也跟着空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