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一點的鳳城,手上的力道稍微輕了一些,卻依舊沒有將長劍放開。
虞夢妮着急道:“我沒有騙你,就算你殺了我,我也沒有解藥。而且,凰歌所中的毒,也不是我下的。我只是參與其中而已,我只是有這個想法,出了這個主意而已。”
看着鳳城緊緊擰起的眉毛,虞夢妮急忙道:“真的,我最開始來鳳凰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爲了凰歌。再說了,我和凰歌素未謀面……”
“那你還參與其中?沒有一句實話,你該死!”聽得虞夢妮說自己沒有解藥,鳳城心急如焚。加上聽到虞夢妮再這樣說,更是怒不可遏,手中長劍就要朝着虞夢妮的脖頸劃去。
虞夢妮忙往後側了側,略避開了劍芒,焦急道:“真的,我原本是來找我表哥的。只是後來聽到說我表給對凰歌有些不同,才萌生了想要來看看凰歌的念頭。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真的。”
到了這個時候,虞夢妮再也不敢在鳳城面前說任何對凰歌不利的話了。
更加不敢肖想至陽之血了。
虞夢妮敢保證,若是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是他的至陽之血,她一定不會活着走出這裡。
想到這裡,虞夢妮這個人都開始哆嗦了,咬緊了牙關不敢說出自己覬覦至陽之血的事情。
更不敢說自己剛纔對鳳城下藥,實際上不是貪戀鳳城的男色,而是想趁機殺了他,得到至陽之血。
豈料,鳳城並不願意就此放過虞夢妮,一把捏着虞夢妮的下巴,如芒的雙眸逼視着她,厲聲道:“告訴本王,爲什麼對本王下藥。別說,你是覬覦本王容貌俊美之類的廢話!”
虞夢妮渾身冷汗,額頭上的汗水也是大顆大顆的往外冒,半晌,才哆哆嗦嗦的道:“凰歌得到我表哥的青睞,奪走了原本屬於我的表哥。我也要奪走她的男人,讓她嘗一嘗被人奪走心頭好的滋味兒。哪怕是用這種不堪的方式!”
鳳城嫌棄的將虞夢妮仍在地上,結果幽陽遞過來的絹帕,仔仔細細的擦拭着自己的每一根手指,就好像碰觸了虞夢妮對於他來說是多大的侮辱一樣。
虞夢妮氣的臉色發白卻無可奈何,誰讓她的虛張聲勢嚇唬不到鳳城,誰讓鳳城太不按照牌理出牌了。
儘管她很好奇鳳城爲什麼可以避過她下的藥,卻也不敢開口再問了。
面對虞夢妮的解釋,鳳城似乎是有些相信了,眉頭依舊皺起,道:“告訴本王,凰歌所中之毒,是誰下的?”
虞夢妮眼神閃爍片刻,最終還是說出了一個在鳳城意料之中的名字:“是凰舞。”
“胡說,她哪裡來那樣刁鑽的毒藥?若她有那樣的本事,自然早早的就用了,何必等到現在?”鳳城的長劍再一次架在了虞夢妮的脖頸之上,嚇得虞夢妮花容失色。
“真的是她,真的是她。是我說的,是我說恨一個人,要她死不過是最簡單的法子。最好的是讓她生不如死。”虞夢妮閉着眼睛喊出了這一番話,不敢再睜開眼睛。
她不敢確定,若她睜開了眼睛,會不會正好看見鳳城的長劍穿透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