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昭陽那嬌羞的模樣,凌霄的心情竟然十分愉悅,暫時將凰歌的事情帶來的愁悶衝散了一些,胸腔抖動着,發出愉悅的笑聲。
安義瞥了凌霄一眼,意有所指的道:“我一直以爲,你對凰歌是不同的。如今看來,你似乎是昭陽也是不同的?”
對於安義如此言說,凌霄頗爲意外,詫異道:“你從哪裡看出來我對昭陽不同了?”
這話一說出口,凌霄自己都覺得有幾分不對勁,邁動大長腿就走了出去,倒是將安義和杏黃留了下來。
杏黃看着昭陽和凌霄一前一後的走出去,若有所思的道:“其實凌公子人還是很不錯的。若是他能和昭陽公主在一起,也是很好的。那個巴格達,實在是有些配不上公主。苗羌莽漢,哪裡能懂得公主的女兒心?”
安義嘆了口氣,道:“苗羌苦寒,昭陽未必能吃那樣的苦。不過,事情已經這樣了,不是我們所能控制的。還是別想了,最近苗羌出了不少事情,希望巴格達沒事。若巴格達果真出了什麼事,只怕昭陽也不好過。”
杏黃低着頭,若有所思,倒是不再吭聲了。
身爲一個奴婢,方纔說那些話都已經是出格了,再說什麼,也是不合適的了。
不過,她倒是真心的覺得凌霄和昭陽也是很般配的。
俊男靚女的組合比莽漢看起來倒是順眼多了。
兩個人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見凌霄十分認真的在給凰歌把脈了。
昨兒個晚上凌霄送杏黃回來的時候就準備做這些事情的,不過當時的凰歌是醒着的,並且看着凌霄就十分的害怕。
凌霄格外心疼,不想勉強凰歌做任何事情,把脈的事情就拖了下來。
今兒個一大早就想要過來卻被一些事情給絆住了。
凌霄把脈的過程持續的十分的長,約莫一刻鐘之後,才皺眉擡頭,看着安義和昭陽,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道:“凰歌如今的情況十分的糟糕,以我的能力看不出任何問題。不過好在我已經提前通知了我妹妹,讓她帶人過來。這個時候也只能等着了。因着不明白病因,也不敢胡亂下藥。只能拖着。你們倆若是沒事的話,就早點回去吧。”
對於凌霄的說法,昭陽自然是十分不屑的,翻了翻白眼,以一種格外挑釁的姿態看着凌霄,道:“你是誰,憑什麼在我未來皇嫂的閨房之中對我下逐客令?”
看着昭陽如同一隻小刺蝟一樣的和凌霄說話,安義就哭笑不得,爲什麼平日裡溫柔賢淑的昭陽在碰到了凌霄之後就完全變了一個人。
凌霄這個時候明顯不想和昭陽鬥嘴,帶了幾分無奈的看了看安義。
安義略帶抱歉的對着凌霄笑了笑,拉了拉昭陽的衣袖,道:“罷了,昭陽,我們人也看了,事情也做了,也該回去了。橫豎我們在這裡於事無補,有凌公子在此,我們應該是可以放心的。”
“可是……”在昭陽的心裡,凌霄就是一個覬覦凰歌的男子,怎麼可能放心的將凌霄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