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會如此對我嗎?”那女子淚光盈盈的看着太子,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道:“太子會不會覺得我也沒有資格爲太子孕育子嗣?”
太子急不可耐的廝磨在那女子脖頸中間,口中含糊道:“胡說些什麼,你既然都要成爲本太子的太子妃了,那自然是有資格爲本太子孕育子嗣的。本太子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在你之前誕下子嗣。若那凰舞識趣,本太子自然不會虧待了她,允許她伺候在你身邊也就是了。至於那不知羞恥的秦子嫿,你若不喜歡,趕出去,也就罷了……”
太子提起凰舞和秦子嫿的時候,那種沉重的不屑,就算是隔着一面牆壁,也能夠很清楚的透了出來。
秦子嫿和凰舞的臉色都已經蒼白如紙,兩個人彼此看了看對方,都看見了對方眼睛裡的那一抹自嘲和憤怒。
在這個時候,她們彼此的心裡都沒有了任何算計,只想着一定要將那邊的那個女子置之死地。
不管她是誰,都非死不可。
這個念頭才一閃過,凰舞面前就失去了秦子嫿的蹤影。
下一瞬間,房間的門就已經打開了,然後凰舞就聽見太子那邊的門被秦子嫿粗暴的踹開,太子和那女子驚慌失措的聲音。
凰舞的精神猛然一震,也顧不得之前太子說的那些難聽的話,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了那一條縫隙面前,就看見秦子嫿手中長劍輕輕抖動,指着太子護在身後的那個女子,寒聲道:“有本事在人後論人是非,沒有本事以真面目示人嗎?”
太子和那女子都沒有想到這一番對話會被秦子嫿聽了去,慌亂片刻之後,倒是那女子率先反映了過來,厲聲呵斥道:“秦子嫿,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敢偷聽太子殿下談話。若今兒個和殿下對話的人不是我,而是外邦使節,殿下正在談論國家大事,豈非是要被你窺探了去。秦子嫿,你說,你千方百計的想要入住太子府,在太子府中賴了那麼久,是不是就爲了偷聽太子的談話,窺探太子的秘密?說,你是誰派來的奸細?”
“奸細”這兩個字如同悶雷一樣的在秦子嫿的腦海中炸開,矢口否認道:“沒有,我不是奸細!”
那女子眉目間升騰出一抹猙獰的笑容,對着太子拱了拱手,道:“秦子嫿光明正大的躲在這裡偷聽,如今又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不是奸細。敢問,若不是奸細,爲何跟蹤太子殿下,還在門外偷聽?太子殿下,如此心懷不軌的女子,實在是留不得。”
秦子嫿原本心頭就窩着一堆的無名火,這個時候也被成功的挑了起來,冷哼了一聲,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奸細,證據何在?”
那女子冷笑,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攀上太子的肩膀,道:“你在門外偷聽我和太子殿下的談話,那就是證據。這一次被我抓到了,那還有沒有被抓到的。誰知道你都偷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