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秦子嫿又瘋狂的撓抓着自己身上,所有能抓的部位。
舞衣設計原本比較寬鬆,如今倒是便宜了秦子嫿撩衣裳……
看着臺上陷入瘋狂的秦子嫿,太子的臉色徹底的黑了下來,厲聲喝斥道:“子嫿,快住手!”
如果任由她撓下去,只怕那一張臉都要給毀掉了。
太子脾性向來暴戾,若依着他的脾性,早就不分青紅皁白的將這個擾亂了他壽宴的秦子嫿給扔了出去。
可如今,當着滿朝文武大臣的面,他不得不起身將秦子嫿打暈了,打橫抱了起來,一邊着人宣太醫一邊迅速離開了原地。
凰舞留在臺上,尷尬了一瞬間,還沒有來得及好奇爲什麼自己停下來的時候,身上那種針刺一樣的疼痛就減輕了不少,眼前就消失了太子抱着秦子嫿的身影。
知道太子是迫不得已纔出手救了秦子嫿的,可凰舞的心頭還是浮現出了濃烈的嫉妒。
太子就不應該抱她的,太子那一雙矜貴的手,怎麼可以抱着秦子嫿那個賤人。
如今,只希望昭和給的這藥,的確有昭和說的那樣有效。
太子離開了,凰舞在臺上愣着,羊管家及時站出來穩定了場面。
雖說羊管家只是一個管家,可到底是太子身邊最爲得力的紅人。
如今突發了這樣的事情,不管是誰,都會給羊管家幾分薄面。
凰啓坐在男賓席,看着凰舞呆愣愣的在臺上,一個閃身上臺將凰舞拉到了僻靜處,情不自禁的呵斥道:“你可知道你做了什麼?你說說你今兒個是怎麼回事?學藝那麼多年,怎麼就硬生生的跳成了方纔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凰啓的話讓凰舞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
原本她以爲,即便是身上有些不舒服,可是在她的極力控制下,也應該是表現的完美的。
可是,凰啓是不會欺騙她的。
看着凰啓那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凰舞鬼使神差的來了句:“五哥,我後輩刺痛得很,你幫我看看是怎回事?”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顧着這個?”凰啓雖說是恨鐵不成鋼,卻也是關心凰舞的,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就看見凰舞后背到腰部的衣服上擦着好幾根的縫衣針。
“別動!”凰啓瞳孔狠狠一縮,頃刻間明白了一切,小心翼翼的將縫衣針都取了下來,寒聲道:“你的舞衣上面,怎會有這些東西?”
“我的舞衣,不是五哥今兒個早晨纔去霓裳居幫我取了送過來的嗎?”凰舞同樣茫然的看着凰啓,她自然不會懷疑是凰啓在舞衣上面做了手腳。
下一瞬才明白了過來,咬牙切齒的道:“秦子嫿!你個小賤人,我和你勢不兩立!”
凰舞說着,就要往秦子嫿所在的房間奔過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方纔秦子嫿也說是你害她。現在你說是她害你。你們倆到底是誰害了誰?”凰啓一把抓着凰舞的手,阻攔她衝動行事。
凰舞轉頭看着凰啓,眸光森冷的道:“五哥,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