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歌信心十足的笑道:“無妨的,你站在那邊不要動,我保證一個紅印子都不會投到你的臉上。”
“哎,我不是這個意思。”昭陽皺了眉頭,有幾分低落的道:“皇兄臨走之前吩咐我,讓我好好照顧你。可如今,我卻是自身難保,真是沒用得緊。”
凰歌忙牽了昭陽的手,十分認真的道:“別想這麼多了。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聽我的,一會兒輪到我執壺的時候,你就這樣……”
凰歌壓低了聲音在昭陽耳邊嘀咕了幾句,關切道:“如何,這樣就沒問題了吧?”
昭陽臉上閃過一抹喜色,隨即被擔憂取代,有些忐忑的道:“這樣可以嗎?會不會太爲難你了?”
凰歌故意皺眉道:“你若不這樣做,那纔是爲難我呢。”
昭陽還想說些什麼,卻想着鳳城走的時候告訴她,若有什麼事情和凰歌意見不同,讓她一定聽從凰歌的。
如此想着,便是重重的點頭道:“好,都聽你的。”
凰歌根本沒有想過昭陽會不答應,忙道:“恩,好,就這樣說定了,有些話我不方便說。一會兒你這樣說……”
昭陽愣了愣,隨即搖頭道:“你的法子是很好,可萬一昭和沒有被選出來呢?擊鼓傳花,未必就能落到昭和的手上。”
凰歌微微嘆了口氣,昭陽是聰慧的,可在這些方面,和昭陽比起來,完全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看到凰歌皺眉,昭陽略有些緊張,道:“難道我說錯了嗎?”
凰歌笑道:“你說的沒錯。不過,宮裡的那兩件事情過後。她一直對我懷恨在心,如今有機會,自然是要親自報仇的。至於擊鼓傳花,你且看是誰在擊鼓?”
昭陽順着凰歌的目光看過去,卻見到擊鼓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凰舞。
昭陽的臉色變了變,寒聲道:“她們也太欺負人了。等我回宮,非得告訴母妃……”
凰歌忙道:“多謝你了。不過就憑着這個就想要讓我丟臉,昭和也太小看我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都是紙老虎。”
昭陽雖然不明白凰歌的自信從何而來,不過既然她如此自信,那就隨她去了。
反正,到時候是自己輸,隨便表演一個節目也就是了。自己好歹是公主,就算昭和有心讓自己丟臉,她也不能太過分了。
兩個人言談間,那邊的人就選出來了。
其中一個正是昭陽,另一個卻是安義!
凰歌臉上的笑容一僵,她是沒有想到,昭和做的果真絕了。
她是要藉此機會告訴昭陽和安義,和凰歌走得近,就是這般下場。
也敲打敲打旁人,千萬不要和凰歌走得近了。
“哎,真的是沒有想到,你們三人向來交好,卻一同參加投壺的遊戲。真的是緣分不淺吶。”昭和笑靨如花,忽的想到了什麼掩脣,饒有興致的打量了一下三個人,道:“若是你們臉上都掛了彩,那走出去,別人指不定以爲是哪家的戲子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