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歌此言一出,太子就不顧身份的冷笑了起來,指着凰歌嚴詞厲色的道:“本太子見過不要臉的,還從未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你分明已經剛看過凰舞的作品了,還敢信誓旦旦的不服氣?凰家的臉面都要被你給丟光了。到底是鄉下養大的,比不得大家閨秀的教養。”
凰歌目光灼灼的盯着太子,毫不相讓,嘲諷道:“太子殿下慎言,凰歌如今還是凰家的嫡長女,你如此侮辱凰歌,也就是在侮辱凰家。再說了,你都沒有看見過凰歌的作品,怎麼知道凰歌是不服氣,萬一凰歌是有恃無恐呢?至於教養,凰歌覺得自己的教養十分的好,最起碼是不會不分青紅皁白的就胡亂罵人。請皇上主持公道。”
太子看着凰歌如此做派,越發的生氣了,偏生又無可奈何,也只能跪下請求皇上做主。
皇上瞥了太子一眼,道:“身爲太子,不顧身份的胡亂謾罵,實在是有失體統。皇后,你就是這樣替朕管教太子的嗎?”
這話聽起來就嚴重了,皇后膝蓋一軟就跪了下去,叩頭道:“臣妾知錯,請皇上恕罪。可今天的事情都是因爲凰歌而起。是她的狂妄自大才會造成了現在的後果,還請皇上聖斷。”
凰歌心中冷笑,這太子和皇后真不愧是母子,兩個人推卸責任的方式方法都出奇的一致。
皇上心中也有幾分不悅,卻礙於皇后,不得不叫起,然後然該皇貴妃將凰舞的作品呈了上去。
皇貴妃心領神會的看了凰歌一眼,纔將凰歌的作品在皇上面前緩緩打開。
卻不料,皇上的表情和之前皇貴妃的表情如出一轍,驚訝的看着凰歌,又看了看凰舞,欲言又止。
皇上的表情在太子和皇后的眼睛裡都是代表凰舞的作品不堪入目。
可有了之前的教訓,母子倆誰也不敢率先開口嘲諷凰歌,只用眼神表示着自己的不屑。
凰舞是個沉不住氣的,蓮步輕移的走到凰歌身邊,掩脣笑道:“不知道姐姐是繡了什麼,才能讓皇上和皇貴妃如此驚訝?”
凰歌笑着回答道:“妹妹很想知道?”
凰舞擡手扶了扶鬢間的珠花,很認真的點頭道:“這是自然。不管姐姐是輸了還是贏了,始終是要將兩幅作品放在一起看,纔能有比較嘛,姐姐說,是不是啊?”
凰舞都提出來了,太子也迫不及待的附和道:“是啊,父皇,不管是輸還是贏,這兩幅圖都是要做比較才能讓人心服口服。”
皇上看了看太子,然後道:“皇后覺得呢?”
一而再再而三的吃虧讓皇后學乖了,屈膝道:“一切自有皇上聖斷,臣妾不敢妄言。”
皇貴妃卻道:“太子說的有道理,還是放在一起,方纔能看出優劣。”
得到皇上點頭之後,皇貴妃將錦帕交給了夕顏。
夕顏走到撐着凰舞作品的宮女身邊,將凰歌繡出來的錦帕徐徐展開。
“你!”凰舞只看了一眼,就臉色蒼白的看着凰歌,倒退了一步,險些站不穩,看着凰歌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