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的聲音已經將有人在鳳城酒杯裡面下毒的事情給遮掩過去了。
一時間,大家都在爲了秦子嫿的事情請願。
秦子將低垂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陰狠的笑容。
若是在京城,秦子將自然不能把鳳城如何。
事到如今,鳳城來了秦地。
這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誰都是懂的。
若鳳城敢在秦地亂來,秦子將一定有法子讓他站着走進秦地,躺着滾出秦地。
鳳城清了清嗓子,吸引了大姐的注意力。
然後雙手擡高,緩緩的往下壓了下去。
與此同時,那些聒噪的官員們的聲音就已經消弭了許多,都擡着頭看着鳳城,如同凡人仰視高高在上的神祗。
許久,鳳城才朗聲道:“對於子嫿郡主的事情,本王也趕到深切的同情和心痛。可事情已經發生了,無法挽回。本王有必要將事情的真相告訴大家。衆所周知,子嫿郡主是因着和太子的婚事與前太子發生了衝突,纔會被前太子失手刺死。前太子因爲這件事情被父皇訓斥,剝奪了所有職務,賦閒在家,被禁足。父皇深知這件事情對秦地傷害最大,對秦威王夫婦的傷害也是難以估量,這纔派了本王前來巡視,希望藉此能夠小消弭一些秦威王夫婦的心痛。”
鳳城的話說到這裡,斜刺裡突然衝出來一個丫頭,跪在了鳳城面前,哽咽哭泣道:“殿下不能這樣徇私枉法。”
“大膽巧慧,還不快下去?這裡那裡有你說話的資格?還不快點滾下去。”秦子將快步上前,狠狠的踢了那丫頭一腳,轉頭對風。塵道:“這丫頭乃是子嫿的貼身丫頭,和子嫿情誼深重。還請殿下看在子嫿的份兒上,對這個丫頭網開一面。”
鳳城歪着頭,意味深長的看着秦子將,嘲諷道:“秦威王府,還真的擅長做死人文章。秦子嫿的如何死的,秦子將你再清楚不過了。秦威王府的家教,居然到了如此不堪的程度,本王也爲秦威王的赫赫威名趕到羞愧恥辱。”
巧慧猛然擡頭,對着鳳城大聲道:“殿下不必如此拐彎抹角的爲自己的心上人洗白一切。別人不知道這些,難道巧慧也不知道嗎?當初若非是凰歌安排了這一切,讓我們家郡主撞破了太子殿下和楊家小姐的事情,因此和太子殿下發生了口角,太子這種怎麼會失手殺了我們家郡主?”
鳳城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似笑非笑的看着在一邊看笑話的秦子將,臉上帶着嘲諷的笑容:“鳳樓早已經是廢太子,你家的丫鬟口口聲聲還叫他太子。難道是想要質疑父皇的決定嗎?還是說,秦威王府已經囂張到了這樣的程度,連帶着父皇的旨意都已經不放在眼睛裡了了?”
秦子將渾身一震,狠狠一巴掌摔在了巧慧臉上,厲聲道:“賤婢該死,請殿下允許子將親自處死這個賤婢!”
原本還咋罵罵咧咧的巧慧聽到這樣的話,臉色急劇變化,不可思議的看着秦子將,歇斯底里的吼叫道:“世子!郡主死在了京城。世子不爲郡主討回公道,將幕後主使凰歌繩之以法,竟然還如此才包庇她。爲了討好戰王鳳城,不惜犧牲奴婢的性命。原本奴婢賤命一條,死不足惜,可要奴婢這樣屈辱的死去,奴婢不服,奴婢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