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杏黃闖進來的時候,鳳城就知道今天想要和凰歌單獨在一起是有些困難的了,也只能無奈的放開了凰歌,看着她一邊走一邊整理自己的衣裳,對着門外朗聲道:“杏黃,進來吧。”
門外戰戰兢兢的杏黃帶着幾分忐忑的推開了門,壓低了聲音小聲的道:“奴婢見過戰王殿下,見過小姐。”
獨有剛纔看到的那一幕,杏黃就算心有餘悸也不敢在這個時候不要命的說出來,只能將那些當成是秘密,永遠的封存在自己的心裡。
凰歌和鳳城兩個人自然也不會提起,都默契的將之前的那一頁揭了過去。
只是鳳城格外珍惜能單獨和凰歌在一起的時間,就算是這樣坐着,也十分不捨的將手覆在了凰歌手上,輕輕的摩挲着。
凰歌臉色一紅,努力想要掙脫鳳城的手卻被他緊緊握着。
杏黃就在下面,凰歌動作幅度也不敢太大,否則就更加尷尬了,只能拿了一雙美眸瞪着鳳城。
鳳城雲淡風輕的對着杏黃努了努嘴,意思是告訴凰歌,杏黃還在下面呢。
凰歌氣急,只能任由鳳城摩挲着她的手,不和他繼續爭了。
雖說兩個人之間的交流十分短暫,可還是被杏黃髮現了。
此刻的杏黃拼命的低着頭,恨不得自己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了纔好。
偏生鳳城還不給她機會,裝作若無其實的道:“你剛纔說有消息了,是什麼消息?”
杏黃到底是鳳城身邊受過訓練的人,雖說在這樣的情況下答話多少有些尷尬,可也不是杏黃不能應對的場面,幾乎是沒有任何思考的,杏黃就口若懸河了起來:“回殿下的話,小姐吩咐奴婢去舞閣查看舞小姐失蹤的事情。順便探一探舞小姐是真瘋還是假瘋。”
“嗯,看你這樣,想必是有所收穫?”鳳城的模樣顯得懶懶的,對杏黃的答案似乎並不感興趣。
至少,相對於手中捏着的凰歌柔。軟光滑的手來說,杏黃的答案的吸引力實在是不怎麼樣。
杏黃匆忙的瞥了凰歌一眼,見到凰歌臉上興致勃勃的模樣,才放心了下來,道:“回殿下,回小姐。這回奴婢的確有所收穫。奴婢去舞閣看過了,可以肯定,舞小姐是心甘情願的跟着對方走的。也就是說,舞小姐是裝瘋的。”
這個答案,在凰歌的意料之中,卻也不禁好奇道:“何以見得?”
“奴婢問過舞閣伺候的人了,聽說舞小姐瘋了之後脾氣性格十分古怪,禁止任何人接近她,更不能靠近她的房間。就算是送飯,也只是送到門口。而且從舞小姐失蹤到現在,那些人都沒有進去過。奴婢進去看見的情況雖說沒有小姐這關雎園收拾的整潔,可也在正常範圍內。牀鋪被褥都疊得整整齊齊,梳妝檯上有些凌亂。貴重飾品不翼而飛,只有幾朵絹花留着。衣櫃開着,只有幾件相對舊的衣裳掛着。奴婢斗膽揣測,在沒有人伺候的情況下,一個瘋了的人,是不可能將自己照顧的如此妥帖的。如果是被人挾持,挾持的人怎麼還會有閒情逸致去拿首飾和衣裳呢。”杏黃一口氣將自己的推測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