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長老在凰家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大太太是如何對待凰歌的,十二長老心中有數。
不耐煩的將大太太攀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扯了下來,面無表情的道:“這件事,家主自然會有所明斷,你還是不要無理取鬧的好。”
“我無理取鬧?”大太太的聲音猛然高昂了起來,眼睛裡也帶着一抹血紅之色的看着十二長老,義憤填膺的道:“分明是你們長老團包庇凰歌,讓她縱容殺人兇手逃之夭夭,逍遙法外。如今還來指着我,指着我這個失去了親生兒子的可憐的婦人!我的楠兒啊,你好可憐啊,你死不瞑目啊!我的舞兒啊,你到底在哪裡啊……”
大太太此刻精神有些失常,一會兒在哭泣着尋找凰楠,一會兒又在哭泣着尋找凰舞,哭得倒是肝腸寸斷,可想起她的所作所爲也實在是讓熱恨得咬牙切齒。
凰歌繞過哀哀欲絕的大太太,走到凰霸天的身邊,屈膝道:“女兒見過父親,打擾父親是女兒的罪過,只是這件事情,必須得讓父親知道。否則,女兒真的是萬死難辭其咎。”
哭得正痛快的大太太聽到這句話,突然擡起頭來,對着凰歌認認真真的點頭道:“對,你說得對。你這是萬死難辭其咎,你就應該去死!”
聽着大太太說的越發的不像樣了,凰霸天屈指一彈,直接將大太太彈暈了去,對跟着他進來的連翹和姜豔道:“將大太太送回去,看着她,不要讓她到處亂跑。讓郎中給她抓一副安神醒腦的藥,以免醒了到處胡說八道。”
凰霸天如此言語,不過是想要在凰歌面前表明態度。 щшш ●Tтkǎ n ●¢ ○
連翹和姜豔眼瞧着大勢已去,自然不會過多的言語,一左一右的將大太太架起就回去了怡然居。
凰霸天的眸光落在躺在血泊之中的凰楠身上的時候,心中還是狠狠的一陣收縮,沉重的嘆了口氣,沉聲道:“來人,將三少爺的遺體請出去,敲喪鐘,設靈堂!”
這些年凰霸天在家裡的時間屈指可數,對於這些孩子們,他都沒有特別深厚的感情。
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先自己一步而去,凰霸天的心底還是十分的難受的。
喉頭上下滾動着,半晌纔將自己的情緒穩定了下來,擡頭看了看一臉認真的凰歌,道:“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我想,不光是我,在座的諸位長老也很想知道原因吧。”
然不等凰歌開口,凰霸天又格外警惕的看着凌霄,道:“這位公子並非是凰家人,出現在這裡,似乎不合適。”
凰歌淡淡的瞥了凌霄一眼,道:“凌公子雖說不是凰家人,卻是戰王殿下的軍師。有他在,許多問題也就不必那麼麻煩了。”
凰霸天下意識的看了看長老團,發現長老團的人都不反對凌霄出現在這裡,自然也就不敢多說什麼,一味的催促凰歌講出真相。
在準備去請凰霸天的時候,凰歌就知道一定會有需要解釋的時候,輕輕抿了口茶,纔將事情的始末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