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耀軒和小秋子都不太明白鳳城此舉的意思,也不敢貿然詢問,只能安安靜靜的等着。
一個時辰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許那些獄卒和宮人們都怕死,一個一個的都寫的很快,到時間都交了上來。
鳳城卻將那些紙張都收了起來,看都沒有多看一眼,就起身抱着那些紙張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就吩咐那些獄卒和宮人們該幹嘛幹嘛去。
安耀軒和小秋子面面相覷,不知道鳳城究竟在賣什麼關子。
安耀軒必須留在這裡安撫那些獄卒和宮人,小秋子快步跟了上去,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只幫着鳳城抱着那些紙張,匆忙去了皇貴妃的漪蘭殿。
皇上正在漪蘭殿和皇貴妃下棋,見到鳳城來了,兩個人都停下了棋子,不等鳳城出聲就在詢問關於太子的事情了。
鳳城指了指小秋子手中抱着的紙張,道:“回稟父皇母妃,答案都在秋公公手上了,待兒臣將這些紙張都閱完之後,一定會給父皇和母妃一個滿意的答案。”
鳳城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皇上和皇貴妃都沒有任何意見,不過叮囑他仔細一些,不要放過了任何線索。
鳳城速度奇快,不過半個時辰,就已經將紙張都看完了,丟棄了厚厚的一大疊,只拿了四張過來呈給皇上。
皇上認真看了看,搖了搖頭道:“朕看不出來有任何問題!”
在鳳城面前,皇上完全沒有了一國之君的架子,就是一個最普通的正在和兒子交流的父親。
鳳城指着那幾個人書寫的末端,斬釘截鐵的道:“這幾個人書寫的時候分明過分緊張。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兒臣也承認在最開始的時候,每個人都是緊張的,可寫到最後,應該是最爲放鬆的,筆跡應該綿延不絕毫無滯澀之感纔是。可這幾個人的筆跡在許多地方都有很明顯的阻滯。而且他們的描述和別人的描述無法相符。另外的人寫的事情基本上都能和別人的吻合。唯有這幾個人寫的事情和別人的無法吻合,倒是相互之間扣得嚴絲合縫。自然,除了那個御茶房的人。”
皇上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如果就因着你說的這幾個原因就定了他們的罪,也未免有幾分武斷了?”
鳳城攤了攤手,道:“正因爲如此,兒臣纔沒有將他們抓起來。”
皇貴妃將手中剝開的蜜橘遞了一瓣給皇上,含笑對鳳城道:“只怕事情沒有你說的這樣簡單吧?本宮熟知的鳳城,可是從來都不打沒把握的仗。這幾個人能被你挑出來,自然有你的緣故。莫非當着本宮和你父皇的面,你還要賣關子不成?”
鳳城含笑對着皇貴妃拱了拱手,道:“兒臣不敢,求母妃恕罪。兒臣只是想着,等事情告一段落了再向父皇和母妃報告好消息。”
皇貴妃嗔怪道:“你這孩子,當真是越發的調皮了,有什麼打算,你也說出來,讓本宮和你父皇替你參詳參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