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臉色稍微好了一點,拉着凰舞的手,道:“既然歌小姐沒時間和我切磋,那我也不必留在這裡,凰舞,我們走。”
凰舞一眼不服啊的跟在昭和身後,似乎忘記了自己應該要做的事情。
凰歌一個閃身就當在了昭和和凰舞的面前。
昭和惱羞成怒的道:“凰歌,你太無理了,還不快給本宮讓開。”
凰歌看都沒有看昭和一眼,只盯着凰舞,道:“妹妹,你幫姐姐保管的東西,是不是應該給我了?”
凰舞再次咬了咬下嘴脣,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小聲道:“”姐姐對不起,妹妹只是太喜歡那一串紅寶石項鍊了。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借給我多看兩天,我就看看……
凰歌心裡咯噔一下,看着幾乎要哭出來的凰舞,一股噁心就從胃裡翻涌了出來。
一個女子,要有多麼深重的心機,纔會隨時隨地都做好了演戲的準備。
果然,就有人已經看不過意來阻攔了。
前來阻攔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安義的兄長安耀軒,也是楊三心心念唸的安哥哥。
只見他豁然起身,不無心疼的道:“歌小姐,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已經贏了。那些東西遲早都是你的,你就借給舞小姐把玩兩天吧。橫豎不會弄壞了,也不會弄沒了,只是看看而已。你何必這樣不講情面,一而再再而三的開口討要呢?”
“是啊是啊,這也太不近人情了。”
“這麼咄咄逼人,只怕是個刁蠻的。”
“到底是鄉下養大的,流着相同的血的姐妹,怎麼就差別這樣大呢?”
各種各樣的聲音都是朝着凰歌一個人轟炸過去的,凰舞成功的憑藉着她那白蓮花的外形和出色的演技得到了大家的一致維護。
凰歌都要被氣笑了,她要回自己的東西名正言順,怎麼到了這些人的嘴裡,就變成了咄咄逼人了呢?
安義這才明白了過來,三兩步就跑到安耀軒的身邊,不悅道:“大哥,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明明就是凰舞死皮賴臉的拿着別人的東西不給,怎麼就成了凰歌咄咄逼人了呢?大哥,你是不是應該回府去洗洗眼睛?”
凰歌目瞪口呆的看着安義,她倒是沒有想到安義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罵起人來的時候,倒是毫不含糊。
安義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讓凰歌之前就醞釀在眼眶裡的眼淚頃刻間就流了下來。
含冤帶屈的將袖子裡的紅寶石項鍊和鐲子一併塞到凰歌的懷裡,帶着哭腔道:“姐姐,我還給你了。你不要讓安義那樣說我。我沒有想要拿着你的東西不給,我只是想要多看兩眼,因爲我真的是很喜歡,很喜歡。”
凰舞說完,眼淚竟然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那樣子,就好像是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看着心愛的女神受委屈,安耀軒這還能忍啊,一把將安義推開,大踏步的走到凰舞面前,將凰舞拉倒自己身後,保護了起來,指着凰歌義正詞嚴的道:“歌小姐,你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