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時分,風國一處屋子裡燈火通明,一名黑衣男子坐在案堂後面,眼神凌厲的看着下面同樣一身黑衣,卻是跪着的男子。
“查到了嗎?”淡淡德語氣,完全與他的眼神相反。彷彿下面人無論說些什麼都引不起他的注意,卻又似乎很注意的在聽那人要說的話。
“稟主子,屬下查到了,那女子是相府嫡女,葉雅蘭。”黑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說道。
“哦?葉雅蘭?”黑衣男子輕輕的念起雅蘭得名字,眼裡閃出一絲濃烈的興趣。
黑豹繼續說道,“是的,一個月前,葉小姐曾從樓梯下摔下來,從那時開始,她彷彿變了一個人般,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便把得寵的謝玉梅母女給拉了下來。”
“哦?”黑衣男子看向黑豹,示意他繼續說。
黑豹收到指示,便立刻繼續說道,“葉小姐的外公是丁山大將軍的外孫女!“”
“哦?有意思,沒想到這丫頭的背景不小啊!”黑衣男子說到這,嘴角劃過一絲邪笑。
黑豹看到黑衣男子的表情,不由得渾身一抖,自己的這個主子不僅性格怪異,還睚眥必報,被他盯上的人,可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黑衣男子的臉上卻沒什麼變化,只見他揮揮自己得衣袖。黑豹便消失不見了。
獨留下他一人坐在案堂邊沉思,在搖曳而又昏暗的燈光下,黑衣男子的輪廓分明?,面如冠玉、劍眉星目,目如朗星、鼻若懸膽、脣若塗脂。
美的彷彿一幅畫,唯一不協調的是她那面如冠玉的臉上掛着一抹戲謔的笑,葉雅蘭?有意思,有意思。
想起那
天在菊坊,她泰然自若的與寧君辰打賭時,而且選擇德還是寧君辰最擅長的聞香,當時他便嗤之以鼻。
沒想到結果卻出乎意料,那女子竟藉助菊花的自然香,和自己調製的香,混合在一起,而贏了寧君辰。
本以爲這女子對寧君辰會有些傾慕,沒想到她竟然讓寧君辰脫了衣服在風臨城跑一圈,並且還要喊自己是什麼‘花花公子’?
這要是換成一般人鐵定不會同意的,不知道她是使了什麼方法讓寧君辰同意的呢?
想到這,黑衣男子不僅對下次見面有些期待。
次日,雅蘭正在安安靜靜的用着早膳,欣兒便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自從上次葉庭給她用過早膳後,發現她的伙食十分的差,立刻把謝玉梅修理了一頓,當然,她的伙食自然要比以前強的多呢。
“小姐,小姐……”欣兒大叫道
雅蘭優雅的拿起桌子上的手帕擦了擦嘴角,淡淡的問道,“怎麼這般着急?”
“哎呀,小姐你不知道,外面的大街小巷都傳遍了寧君辰是‘花花公子’的消息。”欣兒着急的說道。
雅蘭看着滿臉汗水的欣兒,連忙給她倒了一杯水遞給她,說道,“這有什麼稀奇的?”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麼?寧君辰圍着風臨城跑了一圈,當然會被大街小巷得知啊。雅蘭不以爲然。
看着自家小姐沒有反應,連忙拉着她的胳膊繼續說道,“小姐呀,人家議論小侯爺當然不是什麼大事。可人家都知道在菊坊與小侯爺打賭的人,是您啊?”
雅蘭笑了笑,擡頭看了看欣兒,淡淡的道,“那又如何?我是
相府千金,知道是我,又有什麼稀罕的?”
欣兒見自家小姐不開竅似的,着急的小臉通紅,“小姐,別人知道你不稀罕,那老爺知道了呢?”
雅蘭一聽,愣了一下,是呀,別人知道沒關係,那父親要是知道了呢?果然,這人還真是經不起唸叨,這便欣兒剛與雅蘭說完,葉庭便來到了自個的院子。
“蘭兒,蘭兒!”葉庭還沒進屋,就開始叫雅蘭的名字。
雅蘭連忙迎了上去,拉着葉庭的衣袖,撒嬌道,“父親今日怎得有時間看我?”
“蘭兒”葉庭並沒有嚮往日般摸摸她的腦袋,而是嚴肅的看着她,“蘭兒,你昨天怎可那般胡鬧?”
雅蘭自然知道葉庭生氣的原因,連忙可憐兮兮的看着葉庭,說道,“父親,昨日是小侯爺與蘭兒打賭,輸了纔會如此的,願賭服輸嘛!”
葉庭看着女兒撅着小嘴,不滿的樣子,嘆了一口氣,“你不是可以讓他做些其他的,爲什麼偏讓他脫光衣服在風臨城跑一圈,還讓他喊什麼自己是花花公子呢?”
雅蘭看着葉庭,小聲的嘟囔道,“女兒是說讓小侯爺脫了衣服跑,可是後面女兒小聲的告訴他不跑沒關係的,我不會介意,誰知道小侯爺不理會我,偏要脫了衣服去跑?”
“自己要跑?”葉庭不敢置信的問道。
“是呀,小侯爺自己要跑的,父親不信可以去問小侯爺!”雅蘭篤定葉庭不會去找寧君辰去辯真僞,而寧君辰也不敢讓自己的父親上門找事,誰讓他有把柄在自己手裡呢?
雅蘭想到寧君辰憋屈的表情,心裡就不由的覺得有一絲痛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