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毅雖是不懂宋姐夫爲啥要讓他先下山,可看到阿楚點頭還是擔着東西走了。
宋臨辭這傢伙瞧見唐言毅下去,抱着媳婦不撒手。
“阿楚我胳膊疼,真疼。”
“哪裡疼?我幫你看看,對了,我先幫你敷藥止血,你先坐着。”阿楚想起剛纔摘的草藥裡面,有兩種是止血良藥。
轉身去拿,他卻拖住阿楚,“媳婦兒給我親一下就好了。”
“親?胳膊啊!貌似唾液是無法止血的。”
“讓我爽了,就不疼了。”
“你還想爽?”阿楚伸手啪的一下,拍在他胳膊上,“疼死你,活該。”
“你這女人心真狠。”
“對,我就是心狠手辣,恨不得讓你傷口再嚴重些,最好你給我老實坐好了。”
任由阿楚兇巴巴的說了一通,宋臨辭才老實坐好,瞧見阿楚把一坨綠色藥草敷在胳膊上,用了幾個大葉子幫他綁紮好!
東西都被小毅扛着下山了,他們在山上沒呆多久就下去了。
上山的時間本就晚,又在山上呆了幾個時辰,天色不早了,宋臨辭這個渾身溼透的樣子,又胳膊受傷,肯定無法離開,今晚只的留在這裡。
而宋臨辭本來也沒打算離開,他來的時候可對程真說了,這看媳婦,至少得兩三日。
他們到了家中,阿楚偷偷從空間換了好的止血藥草,幫他敷上。
“這藥草倒是極好,剛放上就這般奇效,傷口涼涼的,很是舒服。”宋臨辭看着阿楚問。
“我之前有幸學過一點藥草知識,勉強能包紮簡單傷口,若是其他的病症,我可就不在行了。”
“我可沒問你這個,我是說,既然傷口好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抱會兒媳婦了。
“你先休息,我去準備晚飯。”阿楚掙脫宋臨辭的胳膊,快速離開。
這傢伙見到她就像狗熊見到蜂蜜,就差直接剝乾淨吞了。
*
阿楚出門到了小院,唐言毅正在大張旗鼓的說着他和宋臨辭在山上進入瀑布遇到的事情。
“你們在裡面瞧見什麼了?”阿楚抓着把青菜,作勢要洗,卻又偏頭看向他。
“啥都沒瞧見,裡面黑漆漆的,倒是姐夫,走的一點不含糊,姐夫還說了,要是功夫練的好,我也可以黑暗裡視物了。”
阿楚沒再問,進入廚房。宋臨辭受傷,她是可着勁兒的把家裡好吃的全都拿了出來,準備做一盤豐盛的飯菜。
唐言傾站在小院裡聽着唐言毅說了會兒話,剛想去廚房幫忙阿楚,卻瞧見衣泠亦站在門口,擺了下手。
“泠亦兄是有什麼事麼?找我阿姐的?”唐言傾問。
“是找阿楚姐的,有點事情。傾哥你忙,我去找阿楚姐。”衣泠亦眼神閃爍不辭,不敢看向唐言傾,說着一頭扎進廚房。
阿楚擡眸瞧見他,“什麼事情說吧,瞧你這般忸怩模樣,像個姑娘了。怪不得傾哥兒總是說,你這渾身上下,怎麼瞧着像個丫頭的樣子。”
阿楚完全是玩笑說辭,卻不料,衣泠亦面色瞬間變化,緊着拉了下衣領。
“阿楚姐你開玩笑的吧,我哪裡是個姑娘,我是少年。阿楚姐,我找你有些事情……。”終究是找人幫忙,衣泠亦困擾到不知如何開口。
“什麼事你只管說,不過,也得瞧瞧我是不是能幫的上忙。”阿楚擡眸看了他一下,接着把青菜撈出來放好。
“我這幾日要去泉州一次,想讓阿楚姐幫我照顧一下家裡的事。”衣泠亦說完,盯着阿楚看,生怕錯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去泉州?”去泉州,說明衣家肯定出事了。
她記得,上次趙氏說過,衣泠亦的二姐,衣泠心,也就是原主的閨蜜,好像是嫁到泉州了,這次衣泠亦過去應該是……。
“我二姐病逝,我去瞧瞧她可憐的孩子。”衣泠亦接着她的話說。
“這樣啊。我是很想答應幫你,可最近山上事情多,有些忙不過來。”倒是沒想到,衣泠心去世了,阿楚震驚了下,畢竟是死過一次的人,並未太驚訝。
因爲原主的事情,阿楚對衣家多少有些、隔閡,不太情願這樣一直幫他們。
當初以爲衣泠心去見原主是關心、憐憫,沒曾想,竟然是橫刀奪愛,之前能對衣家伸出援之手,現在阿楚覺着保持距離爲好。
她不是大善人,做不到知道了事情的原初衷之後還對衣家這般好。
“好,我知道了,多謝阿楚姐。”衣泠亦顯然有些不敢相信,他知道找上門尋求幫助不太好,卻沒想到阿楚她會不幫忙。
以往若是他們家有事,沒等他們開口,阿楚多少都會關照一些。怎麼現在突然阿楚姐不願意幫他了呢?
既然阿楚沒答應幫衣家,衣泠亦也沒多少,有些垂頭喪氣的離開。
*
兩日後!
雲仲在雲權身後緊跟不敢鬆懈。
“主子,您剛來了這邊,奴才早就給您準備好了房間,您先休息片刻再去也不遲啊。”
“不用,即可去找她。她過的如何?”雲權說着準備上馬車。
“姑娘很好,不過,唐姑娘身邊跟着一個年輕男子,關係甚是親密。”
沒離開的這些天,雲仲一直派人關注着阿楚的一舉一動。
“她身邊出現了別人?是誰?可查清楚了?”雲權眼眸暗沉,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而云權本來就是一個讓人高深莫測的人,連跟在他身邊多年的雲仲都不能猜透他在想什麼。
“無從下手去查,可以說,那個少年身世很簡單,就是一個普通的少年。”
“什麼都沒查到,還說普通?給我查清楚。先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雲權一甩衣袖上了馬車。
雲仲在伸手跟隨,不多時到了烽火村內。
馬車安置在外面,雲權讓其他人下去,只讓雲仲跟隨。
瞧着腳底下坎坷不平的路,“她住在這種地方,你說她過的很好?”
他怒氣很盛。
“主子……。”雲仲擦拭下汗水,渝州城真的很熱,儘管他臉上汗水直流,依舊感到後背脊骨冷冷的。
“她家在何處?”雲權問
“順着坡往上走,前面那個破房子處。”
雲仲覺着,他每說一次話就覺着主人的臉變的更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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