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傾聽到長平喊他的聲音,才瞧了過去,道是許久不見了,唐言傾看到長平,覺着她有些面生了些。
長平公主步履輕鬆,滿是歡喜的走到唐言傾跟前,再次喊道,“傾哥哥,你不認識我了?”
“長平公主,我們身份有別,您還是別這般稱呼在下。這次,您找在下是何意?”
唐言傾往外走,微微撤離身子,與長平保持一個合適的距離。
長平豈能看不出來他的可以舉止,心中好是一番失落,卻沒表現出來,臉上的笑,雖是有些蒼白,可也算是燦爛。
“許久不見,最近可好?我們去街市的酒樓裡說些話可好?”
長平內心有些傷感,因爲唐言傾對她的確是太過於疏離了。
唐言傾望着長平,冷聲道,“我若是與你說過話,你可否答應我,再也不要來找我?今後,在下與長平公主,再不相見。”
“你、當真這般無情?”
長平渾身一顫,有些不敢相信,唐言傾會這般說。
自己在他心裡,應該是什麼都算不上的吧?
“無情總被多情擾,何必再來找尋。”
長平感覺整個心像是被人從胸口硬生生的挖了出來一般,讓她如入萬年寒冰之窖,渾身冷的刺骨,這明明已經是春暖花開之時,她卻冷的不行。
猶豫許久,久到唐言傾快沒了耐性,正要甩袖離開。
長平公主,卻道,“好,我答應你,最後一次相見,從今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但是,今日,你要陪我做完我要做的事。”
她很想哭,卻笑的即爲燦爛,像是天空中不曾出現的煙花般
唐言傾看着她,蹙眉,卻因爲方纔自己答應她的,倒是沒反駁,輕輕點了下頭。
“你說,需要我作何?”
“我要你,陪我去百年樹下求一次姻緣,掛上姻緣鎖,走一次紅娘橋,再陪我吃一頓飯。
所有的事,你必須聽我的,從現在起,到明天凌晨,你是我的。等明日凌晨,我們形同陌路,往後就是遇見,也全當是陌生人,你可願意答應我?”
長平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
卻因爲他的急於擺脫自己,而給了她這麼一個機會。
她但凡有一些女子自尊的,就不該說這樣的話,但是,她卻恬不知恥的求了下來。
唐言傾聽到長平的話,其實有些不情願。
因爲,她所說的那些事情,全都是情人之間才能做的,他與長平,算什麼關係?爲何做那樣的事情?
“你何必呢,這些事情,本不該是我們之間做的。”
“你答應我的,豈能反悔?男子漢大丈夫,唐家大公子,別用自己的話打了自己的臉。”長平冷眸斂起,勉強的笑容裡帶着擔心,怕他會返回不答應。
“我自當不會反悔,但這般做法之後,對你的清譽可有損。”唐言傾提醒道。
“反正我也不會嫁人,損了就損了,何必擔心。”
長平說這話,自當是沒想被唐言傾聽到,咕噥了聲,伸手去抓唐言傾的衣袖。
卻被他甩開,“我自己走。我雖是答應陪你做這些事,卻不會與你共同做這件事。”
長平沒說話,跟在唐言傾身後,兩人像是約定一般,按照長平的約定,完成這些像任務一樣的事情。
……
月過樹梢,不見這牀上的小祖宗有睡意,阿楚不着急,宋臨辭卻急了起來。
索性讓軟軟自己在牀上玩,他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壓在阿楚身上,張口親着她的手背,沿着胳膊往上。
軟軟瞧見她那好色爹爹這般不似正經,伸出軟軟的肉肉的小腳丫子,直接蹬在了宋臨辭的臉上。
“爹爹,不許……。”
宋臨辭推開軟軟的腳,也不出聲,卻一手掰着阿楚的臉,張口在她脣瓣親了下,到底是不過癮……,還想繼續加深。
阿楚眼眸帶笑的看着,剛纔還在牀上躺着玩腳丫子的姑娘,瞬間起來,擡起胖乎乎的小手,照着宋臨辭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不許欺負我娘,壞蛋爹爹。”
宋臨辭被打,不僅不惱怒,卻突然笑了起來,當下抱着軟軟,一個轉身,讓小傢伙踩在她的肚子上。
“我家閨女真厲害,竟然能說完整的話了,軟軟,可還記得自己幾歲了?”
軟軟伸出兩個胖乎乎的小指頭,“兩歲了。”
“嗯,真聰明,兩歲就是個大孩子了,大姑娘都是要自己睡的。讓奶嬤嬤抱你出去睡,明日,我和你娘,帶着你出去看花花,可好?”
小孩子心性簡單,當下就點頭答應。
宋臨辭抱着哄着,把軟軟送到了門外侯着的奶嬤嬤懷中,立刻關了門。
軟軟,一見宋臨辭關門,癟着小嘴巴,立刻哭了起來。
奶嬤嬤在外面喊,“王爺……。”
“抱下去,好生哄着。”
關上門卻沒走開的宋臨辭,聽到軟軟的哭聲,自然是心疼,但,想着,這小東西打攪了他們夫妻好些日子,弄的他夜夜抱妻吃不着,快給憋死了,一狠心,倒是沒關。
他到牀上,見阿楚抱着被子閉着眼睛,似是睡着了。
宋臨辭三兩下扒了自己的衣服,直接鑽進了被窩,擡腿故意在她身上蹭。
“媳婦兒,這才幾更天,你怎生睡得着?”
阿楚睜眼看着他,“你就是故意的,自己渾身火氣大,睡不着覺。偏生還要拉着我。”
“你明知道我滿腦子的想要,你還裝睡,今晚,一戰到天亮,誰也不許睡。”
“明日你還要上早朝。”
“沒事,反正他都是我輔佐上去的,豈敢找我的碴兒?”
“別太任性霸道,仔細着幼狼長大會反撲。”
“他不敢,只要我還是你的丈夫,他就不敢動我分毫,你那表弟可不捨得讓你成爲寡婦。”
他說着,這手就開始胡亂摸索了,阿楚的身子也是敏感,這一會兒就嬌喘吁吁,只聞那聲音勝似人間仙樂,讓身邊男人,極爲容易的動情,難以控制。
也不知道過了幾何,等阿楚睜眼的時候,他還在折騰,她倒是氣的不行,張口咬在他臂膀上。
宋臨辭悶哼一聲,如狼一般的眼眸盯着她,“阿楚,你可知曉,你這樣做會增加男人的血性,是不是今晚不想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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