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涼,牀榻上兩道身影交纏在一起,原本堅立在中間的那道三八線早已經落到地面,只穿着一件單薄底衣的女人整個人都被一股溫暖的氣息包裹着,不知是不是半夜睡冷了,整個人完全鑽進了男人懷裡,也全然不覺。
昏睡了一夜的白驊塵,眉心突然蹙了蹙,依然感覺頭昏昏沉沉,腦海裡現在的最後畫面,就是女人脣角掛着的壞壞笑容,他記得她一擡手攀上他的肩,然後他的頭就暈了……
難道是她對自己動了手腳,白驊塵心頭一驚,倏地睜開眼睛,只是未等他接着琢磨清楚這事兒,懷中傳來的異樣香軟就已經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女人那一頭迷人的烏黑長髮灑落在枕邊,從他的視線望下去,那雪白修長的脖頸看上去甚是誘人,漂亮的蝴蝶鎖骨,讓男人的眸光忍不住一路順着往下蔓延,單薄的底衣勾勒出女人玲瓏有致的迷人曲線,還有雪峰間深邃的溝壑……
胸口傳來的溫熱驚醒了上官輕挽,當她發現男人的狼爪覆上自己的****,驚的一下就跳下了牀,緊緊環裹身上鬆散的衣襟,警惕的望着他:“你想做什麼?”
“這話應該是本王問你纔是吧?”男人的濃眉不羈上揚,反問道:“本王昨晚爲什麼會昏迷過去,你到底對本王做了什麼?”
男人一副理所當然模樣,學着她的樣子也緊了緊身上的長袍,還真是做賊的喊抓賊。
上官輕挽小臉憋得通紅,被男人當面質問,也將她的注意力分散,吱吱唔唔的回答道:“太子昨兒喝醉了酒,自個兒就這樣倒頭睡着了,這事兒怎麼又賴到我頭上了……”
白驊塵深邃的眸光透着絲絲饒有興趣的光芒,盯着女人赤祼的玉足,忍不住低聲提醒道:“天寒了,赤着足當心着涼,還不快回牀上……”
上官輕挽白了他一眼,冷應道:“本小姐寧可着涼,也不願意和你睡在一張牀上……”
“那昨兒夜裡是誰自個兒鑽到本王懷裡?佔了本王的便宜還賣乖,挽兒,你越來越不厚道了……”白驊塵面無表情,眸底卻漾得若有若無的絲絲淺笑。
上官輕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又燙了,這次是一直熱到了脖子根,她也沒想到自個兒睡覺怎麼就這麼不老實,三八線全毀,現在連她的名節也要毀了,男人儼然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恰好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叩門聲,丫鬟玉嫣的聲音傳來:“太子殿下,太子妃該起牀給太后娘娘送請安茶了!”
其實宮中的規矩很多與民間也相似,做爲皇室新媳婦的上官輕挽,今兒必須趕早給後宮那些德高望重的長輩們端去請安茶,以表示對長輩的尊敬。
“知道了——”白驊塵眸底的笑意瞬間收斂了乾淨,低冷迴應道。
他的回話似乎並未能打發走門外的丫鬟,玉嫣的聲音再度傳來:“呃……太子殿下,太后娘娘吩咐奴婢親手收拾新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