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還要說些什麼,手腕驀地被白澤抓住,他轉眸看見白澤凌厲的眼神,驀地明白了幾分,微微張開的嘴巴驀地閉上。他想了想,覆又衝着白澤擠眉弄眼。
玄冥知道自己方纔犯下了錯,他極其聰明,立時明白了白澤和凌歌的意思,不覺衝着玉姬喊說道:“小爺我就聽聽你到底能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若是你說的好,興許小爺我還真是佩服你。”
玉姬冷哼一聲,“你這臭小子也忒目中無人了,今日我就讓你這目中無人的小子好生聽聽,聽完我就送你上黃泉!”
玄冥雖是心中不服氣,不過還是耐下性子道:“好,那你就快說吧。”
玉姬冷笑着看了一眼衆人,聲音裡透着一股陰冷之氣道:“怕是你們也不明白爲何這雪獸會被封印在若雙之城的地牢裡幾十年,甚至是幾百年,卻從未被處決,而是任留這個潛在的危險一直待在若雙之城,隨時都會禍害冰族之人。”
凌歌和白澤俱是一愣,玉姬的確是說出了她們心中的疑惑,而且是解不開的疑惑。他們兩個專注的望着玉姬,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話。
玉姬沉了沉聲音繼續說道:“其實依着若瀾月姬的實力,完全可以殺死這隻雪獸,可是她卻沒有動手,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玄冥不覺翻了個白眼,接口道:“興許是若瀾月姬城主心地善良,不像你一般心狠手辣,不忍殺生呢,所以才用封印將這一切都封住。”
玉姬不怒反笑,她不屑的看了一眼玄冥道:“你這小子,果真是沒有腦子。難道你以爲若瀾月姬在冰族族人遭受如此爲難之時,還會在乎一隻兇獸的死活?她不是女媧聖母,可是遠遠沒有你想象之中的善良。”
玄冥一時語塞,愣了一愣,隨即說道:“既不是因爲這個原因,那你倒是說說這若瀾月姬城主到底是爲何不能除掉那雪獸?”
玉姬一笑道:“因爲她不能殺死雪獸。”
玄冥聽到這裡,不由得嘲諷一笑道:“你這話可真是奇怪,簡直就是前後矛盾,你方纔不是說若瀾月姬城主的實力可以殺死雪獸,現在又說她殺不死雪獸,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玉姬豔麗的一笑,仿若是如同在黑暗裡搖曳的罌粟花一般說道:“因爲她不能殺死雪獸,冰族歷代和雪獸簽下了誓約,雪獸保護若雙之城的寶物,冰族不殺雪獸。所以若瀾月姬就算是想要殺死雪獸,也無法下手。”
玄冥心中的疑惑未解,繼續說道:“可是你這樣說,也沒有道理,既然是定下了誓約,那麼就需要兩方都要遵守,爲何偏偏若瀾月姬城主遵守了,反而那雪獸不守信用,竟然傷害冰族的族人?”
玉姬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幽光道:“因爲是冰族之人先背信棄義,爲了害怕被雪獸守護的寶物被其他人發現,所以還是將雪獸封印在地牢裡,奪去了它的自由,縱使是這樣,兩方簽訂的誓約卻還在。更何況這誓約中也沒有說雪獸不可以傷害冰族之人,對於背信棄義之徒,哪怕是採取非常手段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