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慕容染墨生了重病,下不了‘牀’,如今見他出現,都有些吃驚,若不是肚子劇烈地痛着,或許他們都驚呼出聲了。
北堂清漪拿出清明丹去給中毒的人,他們吃下去之後情況馬上好轉了。
“你們看!我就說是北堂清漪!她被我發現了心虛了所以給你們解‘藥’了!”胡燕燕在一旁說道。
“那是清明丹。”北堂清漪無語地說。
“管他是解‘藥’還是清明丹,北堂清漪就是心虛。”胡燕燕不管北堂清漪說什麼,就認定是北堂清漪下的毒。
衆人見胡燕燕如此信誓旦旦地說是北堂清漪,又見北堂清漪的確是給了他們清明丹,原本就有些不確定是不是北堂清漪下毒的他們,現在開始有些懷疑了。
北堂清漪就給胡燕燕再得瑟一會兒,這樣的情況要是她處理不了,就白白重生這一回了。
當然,要是有人來幫她解決,那最好不過了,她還懶得動呢?
她知道,慕容染墨這時候出現,肯定就是來幫她的,她可以偷懶一回了。
“發生了什麼事?”果然,慕容染墨見到這‘亂’糟糟的一團便問。
“慕容公子,北堂清漪在我們喝的水裡頭下毒呢,被我給看到了。”
“哦?既然你看到了,那你爲什麼不阻止她?”慕容染墨挑了挑眉道。
“這……我……”
“也許是燕燕不知道她在下毒吧。”朱四四在一旁答道。
“是的,是這樣,我不知道她那時候是在下毒,我有證據的,我絕對沒有胡說,不信你們看看北堂清漪的衣袖,裡頭有一個小瓶子,那就是裝毒‘藥’的地方。”
“是這樣?”
“請慕容公子叫她把外套脫下來看看吧,男‘女’授受不親,還是我來吧。”胡燕燕說完就朝着北堂清漪走過來。
北堂清漪厭惡地後退幾步,胡燕燕就更加囂張了。
“北堂清漪,你躲什麼躲?你躲就說明你心虛,敢不敢把你的外套脫給我?”
“北堂小姐,你就脫下來給她看看吧,爲了證明你的清白也只有這樣了。”慕容染墨笑了笑說道。
北堂清漪照做了,反正她和慕容染墨也是朋友,慕容染墨是什麼樣的人她還不清楚?他這麼說,肯定就是有處理的方法了。
北堂清漪把脫下來的外套丟給胡燕燕,胡燕燕倒着北堂清漪的衣袖抖了抖,“乒鈴”一聲,一個小瓶子從北堂清漪的衣袖掉了出來。
衆人傻眼了,想不到真的是北堂清漪。
“我說的沒錯吧?下毒的就是她!我剛纔就是看到她拿着這個小瓶子往我們喝的水中倒毒‘藥’的!”
“胡說,只是一個小瓶子而已,你怎麼能證明這就是裝毒‘藥’的?”胡靈靈在一旁喊道。
“那就找一隻小白鼠來試驗一下好了,正好這個村子除了種‘藥’材也養一些試‘藥’用到的小白鼠,跟他們借幾隻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
不一會兒,慕容家的人就找來了小白鼠,讓它們去添從北堂清漪袖子中掉下來的那個小瓶子。
小白鼠‘舔’了‘舔’,就四腳朝天,不停地在地上掙扎着,還發出“吱吱吱”的叫聲。
那個小瓶子有毒,這下證據確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