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梨花帶雨的。
“爹爹,我說了她們了,卻說不過,她們自作主張來着五妹妹的麻煩,這讓我不知如何是好,嚶嚶嚶……”北堂薌蓮抹着眼淚,聽到屋裡頭傳來的慘叫聲,她手帕下的嘴角卻是彎起來的。
“薌蓮,好了好了,是那些奴婢膽子太大了些,爹這就去爲你做主。”北堂雲海臉上已經是非常生氣的表情了,這些天北堂家接二連三出事,這些薌蓮閣的婢子們卻還添亂,簡直是膽大包天。
夏桑把滾燙的熱湯端出來,就聽到了父女倆的對話,心中是氣得緊,黃媽媽這些人明明就是北堂薌蓮叫來的,瞧她現在說什麼話呢。
“老爺,二小姐。”氣惱歸氣惱,夏桑還是得給他們行禮的,只是她端着湯不方便,便沒福下身。
北堂薌蓮見到夏桑,臉上明顯有些不可思議,在她的猜測中,夏桑不是應該被綁在裡頭麼?
“夏桑……你……”北堂薌蓮走過去,想要絆倒夏桑。
夏桑跟了北堂清漪這麼久,就算原本是傻的,現在也學會一點了,她就知道北堂薌蓮不安好心,於是後退兩步,“不小心”被身後的石頭絆倒,蒸鍋湯都往北堂薌蓮身上潑去。
北堂薌蓮躲閃不及,下半身都被沸騰的辣椒油給澆到,慘不忍睹。
“哎喲……”
“賤婢!”
“老爺饒命!老爺饒命!”
……
北堂清漪從屋內走出來,就看到一身狼狽的北堂薌蓮,一臉惱怒的北堂雲海,還有不住求饒的夏桑。
“發生了什麼事?”
“清漪!”見到北堂清漪,北堂雲海和北堂薌蓮都非常吃驚,他們也以爲她到靈溪村參加秋會去了呢。
她把門打開,讓院子裡的三人看到了屋內的情形,只見沉香閣的人在各種方式折磨薌蓮閣的人。
“清漪!你幹什麼?你怎麼可以把薌蓮閣的人帶到你這裡來使用酷刑呢?”北堂薌蓮指着北堂清漪的鼻子大罵。
“二姐姐,是這樣?好像你剛纔的說法不是這樣的啊,我在屋裡頭聽到你哭哭啼啼地說,你薌蓮閣的人自作主張到沉香閣來找麻煩,不是這樣?”北堂清漪嘴角有一抹嘲諷的笑。
北堂薌蓮一下子無言以對,她前後的說法分明自相矛盾。
“北堂薌蓮,你還真是會演戲啊,一箭雙鵰,既能讓你屋裡頭的人到我沉香閣來鬧事,又能在爹爹面前裝無辜!要是我不在,你就得逞了,只可惜,我回來了!”北堂清漪繼續說,接着看向北堂薌蓮。
“爹,你還想幫她?要是沒有她的允許,薌蓮閣的人會有膽子來鬧事?這麼淺顯的道理你想不到?居然被你親愛的二女兒給欺騙,給利用,我是該說你糊塗呢,還是該說你糊塗呢?還是該說你糊塗?”
北堂雲海被說得嘴角一抽一抽的,這事兒,的確是稍微想想就能理順,他居然被北堂薌蓮給騙了。
“薌蓮,你馬上到祠堂跪着,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王貴,你去安排,把薌蓮閣的人全部攆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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