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沒良心的小傢伙,好歹我也出手幫了你,你就對我這種態度?我只是隨便說說,你不會真的吃醋我和許嫣之間有什麼惱火我吧?”
看小人說着不客氣就對自己下逐客令,殷邪無語搖頭。這丫頭,怎麼就一點都不領情,她被關的這兩天,他可沒少操心。
身影一閃,當時就擋住向她身後屏風後的牀邊的去路。看小人因他的反映,無奈翻眼扭頭躲避自己的眼神,大手一晃,輕鬆握上她出手打向自己面前的小手,輕佻笑問。
看她放出來,還有精神跟自己打鬧,雖然她神色之間盛滿倦意,但她因嗔惱那微都帶着不悅的俏脣,他竟突然有種想法。
這樣想着,他的俊臉跟着靠前。
“切,你又不是我的誰,我幹嗎要吃醋?我可沒你那麼有閒心,我困了。沒事你也回去休息吧。呵。”
他突然靠前的俊美的面龐,無雙只覺一陣心神盪漾,心跳的有些不能自已。
可他的話她真的不想回答,也沒心情回答。直接伸手推開眼前那眉眼帶笑的俊臉,不屑嗤笑,說着伸手捂脣打着呵欠道。
“傻丫頭,我幫你脫險是閒心嗎?你這小沒良心的,心中就這麼想我的。”
無雙一副不想搭話的樣子,殷邪脣邊笑意更濃。這丫頭這麼氣憤冷清,是不是代表她對自己並不是無心的。
雖然她滿臉不悅和怒意,他還是輕笑說道,不但不離開,反而大手一伸。依然挽上她的腰肢,身影一傾當時把她輕壓在一邊的牀上,看小人因他這反映俏臉通紅氣憤推搡,輕佻笑道,說着俊臉跟着靠近,有些咬牙切齒的問着她。
“你,難道不是嗎?我都說了,不需要你插手的。你放開,殷邪。”
眼前這一臉痞笑,自己想反抗卻半點勁都使不上的男子。無雙氣的是咬牙切齒,這傢伙招惹人和人怎麼關她什麼事,沒事來消遣自己欺負自己玩樂好玩嗎?
雖然知道他並無惡意,但這麼被人壓着,還是讓她俏臉含白惱羞成怒看着他清冷道,再次掙扎壓低聲音低呼。
“不放,除非你冷靜下來,聽我說。”
小人氣憤掙扎卻掙不開,俏臉怒容畢現的樣子。看着她因氣惱緊咬粉脣的樣子,看着她把粉脣都咬的發白,殷邪有些無力。
自己只是正好發現她和許嫣的關係,找許嫣幫忙,她就這種態度,在她心中他殷邪是什麼人都看得上,什麼人都可以讓他上心的嗎?
雖然看出她在惱火,他心中帶着些微的雀躍和喜悅。可這丫頭的炸毛的反映,可真讓他傷心,自己都是爲了她,她卻這麼想自己,他就那麼閒的鬧心嗎?
她的低斥和話,殷邪薄脣微抿倔強道,對她說道。
“你。你想說什麼儘管說,壓着我做什麼?我告訴你,快起來,如果你再不起來,我……”
看自己這麼說了,這傢伙還壓着自己不放。雖然房中如今只有她一個。可外面春紅姐妹這時候還沒睡,兩人姿勢這麼曖昧,這萬一要是弄出什麼來。兩丫頭一定會問。
想到難以解釋的話題,無雙俏臉上怒意更顯。壓低聲音氣惱看着他,看自己推着他依然不放開,惱火道,袖中防身的髮簪依然朝他身後刺來。
“你這丫頭,我不就是隨意開個玩笑,至於下這樣的毒手?不管怎麼說,不要懷疑我,我可不是對每個女子都這麼容忍照顧的。好了,不鬧你了。你早些歇息吧。我也回去了。”
無雙的髮簪還沒刺到他身上,殷邪就好象身後帶着眼睛依然放開她清淡說落。話語平淡又透着無奈,但那眸中的不悅和咬牙切齒卻是那麼明顯,說完身影一縱跳窗而去。
“這傢伙,這麼可惡。我不就是隨口說說嘛,至於這麼動怒。我和你又不瞭解,你對誰怎樣我又怎麼會明白?但我卻……難道我真的因他和許嫣的相處吃醋嗎?切,蘇無雙,你少發花癡了。你對他到底有多少了解?他什麼身份底細你明白嗎?收回你這妄想的心吧,別忘了你是定過親的人,更別說他只是藍顏。”
殷邪的離開,確定他真的走開。無雙這才放鬆口氣,輕撫着被他抓疼的手腕嘀咕道。
想着剛纔他的反常和氣惱,不解蹙眉道。對於自己之前的反映也忍不住反問。
當意識到自己真因他說到許嫣和許嫣在公堂上一唱一合而惱火。想着自己對他的瞭解和他的關係,無雙本能搖頭輕恥,輕拍着自己的腦袋說落自己,想着本尊母親對她的話,還有對他說的話,無奈輕笑,跟着扭身走向牀鋪。
一粘上舒適的牀,雖然她在衙門大牢並沒吃什麼苦也沒受人怎麼爲難。但卻真心的缺少睡眠,這整個神經都是繃緊的。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當時就沒心沒肺的找周公談天去了。
她卻不知她睡着後,靠在她身前不遠處微關的窗外,殷邪正一臉無奈站在那搖頭輕嘆。
“沒良心的小東西,難道到現在你還不瞭解我的心?”
想着耳邊聽着她對自己的定位,殷邪無奈搖頭輕嘆,身影一閃到了對面屋檐。
“主子,既對蘇小姐有心,爲何不當面說明?”
對於殷邪這明明在意人家姑娘,關心着人家,卻悶葫蘆不表明的樣子,坐在那對月喝着酒的無風不由困惑低問。
“不知道情況別亂說話,你去調查下柳世詔的爲人。”
無風的話,想着自己不止一次的表示對心中那份多年前友誼的在意,可這丫頭不相信還跟自己說自己是她藍顏。殷邪背手而立孤傲輕斥,想到她說的那定親之人,收斂心神吩咐無風。
“主子,你不會真的對蘇小姐……”
要之前無風是無心打趣,殷邪這再次突然的話,想到人家蘇小姐可是定了親的人,無風不由凝神看向他問。
“本尊看上的丫頭,怎麼能那麼輕易便宜他人呢?就算她願意,那柳世詔也得過我這關。怎麼?難道本尊的吩咐也忤逆不成?”
無風的話,殷邪一副少見多怪的樣子側目看了他一眼。自己這些天的表現難道都是演戲嗎?對於無風這話,沒好氣看向他淡問,說着孤傲自信一笑回頭看向無風。
看無風因他的反映搖頭不語的樣子,不悅揚眉提高聲音輕問。
“手下這就去,就去。希望這蘇小姐能知道主子的良苦用心。唉。”
殷邪的反映,無風連忙收回正送到嘴邊的酒壺,討好輕笑連道,輕佻笑說着,身影一閃而去。可臨走時還是無奈看了眼背手而立一副仙人之姿樣站在屋頂上主子的身影輕嘆出聲。
對主子如今的心態和變化,說真的,他跟着主子這麼多年,還從沒見過主子對哪個姑娘用心至此,可想着他們眼下正做的事,這明顯在調查人家老爹。
萬一事情敗露,雖然這蘇木青對蘇小姐好象並沒怎樣,可那畢竟是她老爹,有誰能在老爹和情郎之間做出明確的選擇,他難以相信,到時候會是怎樣個結果。
而這一切,對主子到底來說是好也是壞,他不得不擔憂。
“出來吧,事情調查的怎樣?”
無風離開後不久,殷邪依然轉頭看向不遠處黝黑的院落低道,跟着問向他面前跟着出現的身影問。
那一身黑衣的正是夜影。
“回主子,事情越來越有趣。三皇子並沒什麼動靜,四皇子卻和剛到寧城的鳳蒼穹來往關係頗近。而前些天匆匆離開寧城正返回的蘇木青,正去見了距離這不遠的四皇子身邊的王公公。”
殷邪的詢問,夜影恭敬抱拳向他說着打聽追蹤到的消息。
“蘇木青見了他的人?這麼說,蘇木青果然和君墨塵有勾結。至於這君墨澈,他根本是個幌子,是個炮筒而已。繼續讓我們的人盯緊王公公,至於蘇木清,本尊倒想看看他回來還有何作爲。另外讓薛亮放亮點眼睛,一旦發現君墨澈和鳳蒼穹搞什麼幺蛾子,立刻回來回報。唉。希望接下來的事不會那麼無聊。”
夜影的話,殷邪不置信側目反問。看他肯定點頭,想着早想好的計劃,脣邊帶着淡淡的詭秘淺笑交代後,伸展手臂伸了個懶腰飄然跳下屋頂,朝無雙給他們安排的房間而去。
“夫人……”
而蘇府前院,劉氏的院中,遠遠聽到杯盤被人掃落地上的碎聲脆響。
蘭馨和衆丫頭周身僵硬,低頭恭敬大氣不敢出的站在那裡。看着憤然揮掉眼前桌上杯盤,怒聲低嗚發泄怒火的劉氏,久久都不敢擡頭。
直到聽到她因憤怒的粗喘聲減弱些,這才心驚擡頭看向滿臉鐵青,紅脣緊咬,纖手撐着桌子,一副咬牙切齒難以難抑的劉氏小心低呼。
“該死的賤丫頭,命還真大。這次竟讓她逃了,還賠上了徐嬤嬤一條命。看來本夫人還真小看了她。蘭馨,去找大小姐,三小姐過來。就說我有話交代。我就不信這丫頭什麼都沒,還能翻出什麼浪。”
蘭馨的小心低呼,許久劉氏臉上猙獰的怒容才漸漸消失,脣邊帶着詭秘的陰冷淺笑,坐了下來淡說。說着吩咐蘭馨。
想着接下來要做的事,脣邊帶着得意算計的陰冷淺笑。她還就不信,這柳家真的能接受這麼個女子,就算柳老夫人依然同意,以她對柳世詔的瞭解,她還就不信一個男人會容忍着女子給自己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