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有問題就處理了,既然兩個師父都有受傷,那隻能於君凌來給他們治傷養病了。
兩個師父當然不服,這點傷對對方都沒有什麼傷害,表示還要來一場正式的比賽,說着欒鷹就要擦拳磨掌準備在狠狠的在揍華英一次。
於君凌看這兩位師父非要分一個第一第二,那就由於君凌做這個裁判,說着於君凌就操起了裁判該有的氣勢來對兩位師父說:“既然兩位師父要比賽,那好,我就當這個裁判怎麼樣,那既然兩位師父都有自己擅長的東西,那我們這兩個就都不比,我決定誰要是先給我找到師孃,我就認他做第一師父,這第二個找到師孃的就做第二師父,你們說怎麼樣?”
“這是什麼比賽呀?”
“對呀,這句話我也贊同,沒見過這樣的比賽的,換一個,換一個。”
“對對對,這算什麼比賽,不行,不行,這個堅決不行,這也看不出來我的實力呀。”
“對,我也贊同,換一個,換一個。”
“裁判已經決定了就比這個,這是比賽就要聽裁判的,你們可以不比,要比就比這個,現在比賽要開始了,你們準備一下快去給我找師孃吧。”
“不比了,不比了。”
“對對對,不比了。”
兩個師父也是自由自在半輩子了,這突然讓自己去找老婆,還真有些不習慣,這一想,日後,每天有個老太婆在後面管着自己,這也不能去,那也不能玩的,他們兩個沒有一個人能受的了,這才異口同聲的說不比了。
於君凌就知道這個辦法絕對對他們兩個老頑童有作用,這日後就在也沒有提過誰是第一誰是第二了,兩位師父也終於能安靜的坐下來在池塘邊釣釣魚,聊聊天了。
於君凌也拜見過了師父,這新一程的旅途又開始了,在門派裡面也休息了好多天,樓九天這日帶着於君凌出去看看。
樓九天一早就和於君凌說好了,他們要去的是一個非常冷的地方,早上於君凌還是穿着平日裡的衣服就來樓九天的房間前面找他,樓九天起的也是非常的早,這時候太陽還沒有升起,四周也有少許的寒氣,樓九天一把把於君凌抱進屋裡面。
“這外面冷,不是說好我去找你的嗎,你怎麼又跑過來?”
“我看太陽還沒有出來,就想着待會我們應該會看到日出,就着急着過來找你了。”
“好,可是你怎麼穿這麼少?”
“沒事的,我不怕冷的。”
“不行,來,把這個披在身上。”說着樓九天把自己的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拿給於君凌披上。
於君凌沒有說什麼,也只是乖乖的被樓九天把大衣披在自己的身上。
“你把眼睛閉上。”
“怎麼了,不許耍我啊。”
“你閉上眼睛就行了,我是你丈夫,你不相信我你相信誰啊?”
於君凌把眼睛閉上,樓九天抱住於君凌用大衣將於君凌全部包在自己的懷裡,就像一個襁褓中的嬰兒,於君凌在樓九天的懷裡沒有睜開眼睛,任由樓九天將自己帶到什麼地方。
於君凌躲在樓九天的懷裡沒有看到這樣一個景色,樓九天抱着於君凌就這樣直接飛了起來,樓九天騰空而起,手勢向下一滑,盡然直接衝到了雲霄,想必於君凌能感覺到這突然向上走的風了。
雲彩上的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於君凌想是聽到了有鳥叫,有風聲,便伸出腦袋看看是什麼情況。
空中的雲彩有許多,而且非常的厚重,時不時會有成羣的大雁往南飛,天空的顏色還是特別的湛藍,稍稍有些灰溜溜的顏色,微風的風不在那麼寒冷,有些溫柔,讓於君凌忍不住張開雙臂,準備擁抱它。
兩個坐在雲彩上飄飄瑤瑤的就慢慢降了下來,原來是快要到了,於君凌以爲是風流不怎麼穩定,樓九天就把於君凌又抱回了自己的懷裡,講於君凌護的嚴嚴實實,不讓於君凌感覺一絲的害怕。
樓九天已經落在了地上於君凌還是不敢從樓九天的懷裡出來,樓九天也不着急,就多抱了於君凌一會,過了一會,於君凌感覺自己應該着落了,就慢慢從樓九天的懷裡出來,正好看到遠處有一束光芒,應該是太陽,於君凌什麼也沒管就衝着這束光跑了過去,樓九天也跟在後面,這已經是山上了,難免樓九天會擔心於君凌。
果然是太陽,剛出升的太陽,於君凌的第一次日出就在這裡,和樓九天兩個人,遠處的太陽從一開始的只露出一點光,到最後的整個太陽冉冉升起,都被於君凌記在心裡,當然還有後面一直抱住自己的樓九天。
於君凌這才發現自己在的地方是一個雪山,又感覺這裡自己好像來過一樣,果然於君凌就在懸崖邊緣的樹上發現了自己當時爲了抓雪兔落在這裡的飄帶,現在任然在這裡隨風飄蕩,給雪白的山增添了一點顏色也是挺好的。
“這裡我來過的。”
“哦,下次沒有我在,不許來這樣的地方,知道嗎?”
“知道知道,就你最囉嗦。”
“我不是囉嗦,我就是擔心你。”
“好啦,這裡這麼漂亮,幹嘛說些傷感的話,要不我們玩打雪仗吧。”
說着於君凌就抓起一把雪,將它揉成一團砸向樓九天,樓九天還沒來的及反應就被於君凌來了一個當頭暴擊,於是也抓起地上潔白的雪砸向於君凌。
“你就不能對女孩子溫柔一點嘛。”
“你哪裡是女孩子了,明明就是我樓九天的女人。”
“你……”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有本事就來抓我呀。”
於君凌抓起一把雪就衝着樓九天的方向跑過來,兩人這樣鬧了一會,就沒有力氣了,開始滾起了雪球,雪球越滾越大,於君凌提議可以堆一個雪人出來,這種力氣的活當然由樓九天完成了,於君凌就坐在那看樓九天忙來忙去,最後一個和樓九天一樣大的雪人真的堆出來了,旁邊好有一個和於君凌很像的雪人。
“看,這個是你,旁邊的那個是我。”
“好醜,你是怎麼把我堆成這麼醜的樣子的。”
“哪裡醜了,我覺得很好看啊。”
“你看看這個鼻子,都已經歪了。”
“哪有,哪有,這樣我也喜歡。”
“就你會貧嘴。”
“君凌你在這裡坐好,我去撿些柴火過來。”
“不,我和你一起去,你放心留餓一個人在這裡,待會在出來一隻雪狼怎麼辦。”
“那好,你跟在我的身後,不許亂走,我走一步你走一步,知道了嗎?”
“知道啦,你簡直就是更年期提前了。”
“我要和你在一起知道更年期,知道滿頭白髮可以嗎?”
樓九天就是普通的一句話到他的最裡面就會變成甜言蜜語,讓於君凌覺得都有些不知所措。
兩個人終於走了好遠才找到了柴火,樓九天用法力將柴火點燃,又抓來了雪魚和雪鳥,兩個人坐在地上,也不顧自己的地位還是什麼形象了,就開始了雪山上的野營。
“你吃這個,我烤的。”樓九天好心給於君凌自己已經烤好的魚,可是於君凌卻一臉嫌棄。
“不要,你這個還沒熟呢,怎麼吃啊。”
“哪裡沒熟了,看,我吃給你看。”樓九天也絕對着實有些委屈,自己的好心好意,就這樣被無情拒絕了。
樓九天剛嚼了幾口,就覺得味道有些不對,雖然很想吐出來,但是當着於君凌的面,在難吃也要吃下去,不能讓於君凌小看了自己的廚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