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以後不用說話了。”
說着領頭的用最後一個飛刀小心的劃過那個結巴嘴邊,一個鮮血淋漓的舌頭就這樣掉在了地上,結巴還一臉茫然,衆人也是同一個表情,樓九天只知道紫御派心狠手辣,沒想到對同宗門的人也這麼絕。
空氣瞬間凝結,樓九天在感嘆紫御派真是可怕的宗派,誰進去誰倒黴,就像這個結巴,一樣的後果,如果在犯一次錯,後果只有一死了吧,只剩下那個結巴在那哀嚎。
還沒等樓九天休息好,又一輪的陰險狡詐又開始了,帶頭的紫御派人吹了一個口哨。
樓九天本以爲是叫幫手,可是好一會都沒見動靜,這什麼情況。
樓九天還在想着捉住了活的人要怎麼處理,就在短短的時間內,從四遍八方涌過來的老鼠把樓九天又包圍了,這老鼠不可怕,可怕的是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老鼠,老鼠走過的地方沒有一處是有生命的,剛剛到下的大樹,被老鼠碾踏過,盡然只剩下老的枝幹,新鮮的樹枝樹皮都被老鼠吃了個精光。
所有這世間還是吃貨最可怕,但這老鼠是用來殺人的,並不是什麼可愛的代表,樓九天這纔有點在意這成千上萬的老鼠羣。
於君凌也還在一個角落暗中觀察他們的動靜,出現這種場面,於君凌知道是個大難題,就從角落裡衝出來和樓九天一起面對。
“你怎麼在這?”
“不重要。”
“我一個人能解決的。”
“夫妻就要共同面對。”樓九天聽到這自然是開心的,可這計劃就泡湯了,這一晚上是白忙活了。
“夫妻搭檔呀,看來有看頭了。”領頭的人囂張的望着這對患難見真情的夫妻兩。
“凌兒你快走,我怕老鼠弄髒你的眼睛,這種骯髒的東西我不要你看到。”
“沒事,我們一起打敗它們。”
樓九天在這時才知道什麼是夫妻,夫妻就是一起面對任何事情,無論有多苦,多累,只要能看到你平安就是雙方最大的心願。
只見於君凌拿出覺靈蕭,這是一隻能吹出動物語言的蕭,很快老鼠羣就自己生成了鼠大王,帶着自己的家族離開了,紫御派的人還在詫異,怎麼這些老鼠都聽她的了,還試想着在吹一個口哨,把老鼠在召喚回來,還沒等紫御派的人拿起哨子,於君凌就搶先一步抓住了領頭的紫御派人。
隨後下面的人全都舉手投降,於君凌見全部投降,想帶回去審問審問,誰知這些盡然是忠實的手下,還沒等樓九天發話,一個一個就都自盡了,想來,如果自己不了結了自己,回去也會被自己宗門裡的人嘲笑,事後還是會被宗主以沒用處置了,倒不如來個痛快,自己解決了,也能說自己是爲了宗門考慮屬於英勇就義。
見那幫人也都自行了斷了,於君凌轉過身去着急的問樓九天:“受傷了沒?”
樓九天還是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笑着對於君凌說:“你丈夫是誰,怎麼會受傷。”
“那剛剛我怎麼見你被箭刺傷了。”
“我那是故意的。”
“當真?”
“當然啦,你丈夫的功夫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那怎麼不還手啊?”
“我是故意被他們傷到,這樣他們纔不會懷疑我是隱藏神力的。”
“怎麼講?”
“如果他們知道我是樓九天有那麼大的神力,他們早就跑了,還會在這等死嗎?我是爲了拖延時間,快天亮的時候把他們一個一個活捉,到時候好好問問他們是誰指使的,也好查明一下我們宗門犧牲的那幾個的人的原因。”
“這樣,我不應該出來的,壞了你的計劃了。”
“沒關係的,只要你沒有受傷我就放心了。”
“我沒事,你的身體還好嗎?”
樓九天望着於君凌,感動的落下了眼淚,誰說大男子不會哭,只是沒有到傷心處,但樓九天純屬是開心的過頭了,沒有想到於君凌是自己的妻子,還這麼在意他的安危。
“我也沒事啊,你要知道我是……”樓九天又要吹噓一波,好讓於君凌徹底放心。
“好了,我知道了,你是我丈夫,也是天下第一。今天的事真的對不起,害你白忙活了一晚上,下次我不會在這樣壞你的計劃了。”
“你是我妻子,你擔心我,我真的很開心,這次我也有不對的,應該早些告訴你我的我計劃,以後所有的事我們一起分擔。”
“恩,有什麼事一定要和我分擔,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好,一切聽老婆大人的。”
樓九天說着就抱起於君凌離開了衚衕,天也快亮了,可是還沒有好好休息,樓九天就將於君凌送到了自己的房間,也好照顧一下於君凌,不管哪裡最安全,只有於君凌呆在樓九天身邊纔是最安全的地方。
於君凌在樓九天的牀上睡了好久,差不多是中午的時間,宗門上的人都知道了樓九天去徹查這紫御派的事情,也都知道樓九天是故意受了點傷,宗門上下也都憂心忡忡,擔心着樓九天的安危同時也害怕自己的性命被結束掉。
剛醒的於君凌揉了揉眼睛就看到樓九天坐在自己身旁還沒醒的樣子,於君凌趴在樓九天臉上看了好久,如此好看的側顏只有他一人擁有了。
長長的睫毛像剛出生的寶寶,整個眼睛又給人成熟穩重的感覺,樓九天的嘴巴是最迷人的,似笑非笑,可以很邪魅,可以傻到一種境界,在於君凌的面前,樓九天可以隨着自己的性子,不用在乎自己樓盟主的身份,做一個最真實,最普通的自己。
都說一般女子睡覺會比較輕,大男子應該倒頭就睡,並且呼呼大睡,怎麼會被輕微的聲音吵醒呢,可樓九天就是這樣一種情況,於君凌剛要起身下牀,樓九天就醒來了。
“你醒啦。”樓九天先開口,明明是於君凌先醒的,他卻睜開眼的第一句是問於君凌怎麼了。
“恩。”剛醒的於君凌也不想說太多的話,大概是起牀氣。
“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
“有沒有哪裡感覺疼或者累的。”
“恩~,脖子這有一點。”
“好,我幫你按摩一下。”
於君凌是真的脖子那受了點傷,所以就沒有拒絕,點頭答應了。
樓九天一個霸氣的趴上了牀,將於君凌一把抱在自己的懷裡,於君凌也像個小兔子一樣,在樓九天的懷裡很溫順,任由樓九天按摩自己的脖子。
兩人貼的非常近,近到能聽到互相的心跳,能感覺到對方的脈搏,以及兩個人都微微泛紅的臉頰。
“可以了,好多了。”
“多按摩一會,對脖子好。”樓九天只是找個藉口想一直這樣抱着於君凌罷了。
“已經沒事啦。”
“真的?”
“真的,你昨晚的傷怎麼樣了。”
樓九天一聽於君凌這麼問,就故作一副很疼的樣子說:“疼~。”一邊說還一邊揉着自己的右胳膊,於君凌也看出來了,故意要樓九天自己現出“原形”。
“昨天你中箭的不是左邊嘛,怎麼,毒藥發作了。”
這就尷尬了,怎麼拿錯了胳膊,樓九天只能將計就計,照着這個往下走吧。
“對,對,對,轉移了。是轉移了。”
“哦,那怎麼辦呀?”
見於君凌也沒有拆自己的臺,就一副焦急的樣子對於君凌說:“那邊盒子裡有解藥,你幫我拿過來好嗎?”
於君凌下牀去拿藥,“是這個盒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