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夜光珠的嶺玉萱屁顛屁顛的就去找宗主去了。@_@
畢竟這種送禮的事情不怎麼光彩,嶺玉萱就在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帶着夜光珠來到了宗主的住處。
可誰知這夜光珠的光芒這麼大,儘管用遮光帶纏了好幾圈,也沒有完全遮住它的寒光。
嶺玉萱只能彎着腰,佝僂的拿着寶物,那形象簡直就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堂堂公主盡還要這副儀態,簡直恥辱。
爲了不讓人發現,嶺玉萱更加格外的小心了。
但還是被閒來無事的於君凌撞到了,於君凌見她鬼鬼祟祟,就打算跟蹤她,把事情搞清楚。
恰巧嶺玉萱剛到宗主的房前,就聽到有腳步聲,嶺玉萱趕緊退到一個角落裡先看看什麼情況。
只見宗主從他的房間內出來,快步去了一個她們兩都不曾知道的方向
好奇的嶺玉萱打算跟着宗主一探究竟,平日裡不容易見到宗主,也曾聽說宗主是個穩重大氣的人,怎麼今天這麼着急,嶺玉萱一定要知道是什麼事情讓宗主也按耐不下焦急。
嶺玉萱就偷偷跟着宗主進了這個不同凡響的地方,於君凌也跟着嶺玉萱進來了。
但憑嶺玉萱的功力根本察覺不出她在跟蹤別人的同時也被別人跟蹤了。
宗主來到了一個小樹林,這個樹林於君凌明明記得沒有這個地方,怎麼會憑空多出一片樹林呢。
這片小樹林就像畫中的一樣,一點都不真實,花鳥都有,但是又不知它們來自哪個方向。
嶺玉萱找到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覺得安全就坐下了,只見這時樓九天也進來了。
“難不成現在是教功夫的時候,我一定要多看幾招,好對付於君凌。”
樓九天剛一進來,宗主就對他發出了一個大招,只知道,樓九天一個閃身,一排的樹木都到下了。
瞬間葉子落了一地,但一會又像倒車帶一樣,所有的樹葉又都回到了剛剛的模樣。
宗主又接着發了幾招氣勢非常強大的招式,這招式又陰險又很難學會,普通的人學上這一招半式,差不多也耗盡了他的有生之年吧。
只見樓九天用他的長髮一甩,盡然抵擋了宗主發來的內力氣功,這頭髮是用了什麼洗髮露這麼強大。?_?
聯發幾招宗主所有的招式樓九天都能拆穿,這到底誰是誰的師父。
“樓九天竟然比宗主厲害,怎麼可能,一定是宗主讓着他的。”嶺玉萱心想。
於君凌也把這些招式都看在了眼裡她知道她的丈夫樓九天才是這世間最厲害的,也不以爲奇。
進過幾番的兩人苦練,最後終於停下來了。
“九天,你的功力又漸長呀!”
“哪有哪有,還是師傅您教的好。”
“哪是我教你呀,你幫我的都不知道多少了。”
“互相切磋而已。”
“我這宗主當的有愧呀。”
“哪裡的話,你永遠是我的師傅。”
“新來的弟子要拜師傅了,你有沒有看好的徒兒啊。”
“我本就不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
“上次捉神獸的那個丫頭叫於君凌吧,你覺得她的資質怎麼樣啊。”
“宗主,於君凌是我的妻子,我已經幫她打算好了。”
“妻子,你什麼時候成的親呀,盡然也不讓我們幫你舉辦一下。”
“我認爲只有我們兩都開開心心的每天都能在一起,這些都是次要的,我知道於君凌也會這麼想的。”
躲在一角的於君凌此時幸福的都找不到東西南北了吧,而另一邊嶺玉萱卻氣的牙癢癢。
“怎麼就妻子了,一口一口妻子的叫着也不覺得肉麻,肯定是於君凌逼這樓九天這樣說的,我就知道這個賤人會不擇手段的。”
“當了這麼久的樓九天就沒想回來做你的宗主,這位置本來就是……”
還沒等宗主講完話,蹲在草叢裡的嶺玉萱就震驚的往後退了一步。
這一點點的我風吹草動哪能瞞的過樓九天,一個擊掌就把嶺玉萱從草叢中提了過來。
“你怎麼會在這?”
“我……我不小心……”
“不用解釋了。”
“不要……不要殺我,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罷了,不過是個小丫頭,不要計較了。”宗主開口道。
“謝宗主不殺之恩,謝宗主不殺之恩,我一定不會有下次了。”
“也好,留你一條小命。”
樓九天一揮手,將嶺玉萱打昏在地上了。
“不是說過不要輕易的殺人了嗎?”
“我只是把她的這段記憶刪掉罷了,昏睡一會就沒事了。”
“這樣也好。”
“如果再有下次我就不會這麼心慈手軟了。”
“好,由你做主。”
“我也快老了,不能一直做這個宗主了,你什麼時候想回來隨時歡迎。”
“宗主的我身體這麼好,不會出現意外的。”
“你既然不想回來,我就先替你撐下去,我先回去了。”
“宗主慢走。”
等宗主出了小樹林,樓九天用手又是一揮將嶺玉萱像變戲法一樣弄消失了。
畢竟有一個半死不活的人躺在這也會把這美景破壞了。
突然一陣風掠過於君凌的我耳邊,是樓九天。
“我就知道你在這。”
“那怎麼不拆穿我。”
“你是我妻子,我當然會保護好你了。”
“什麼妻子,這片小樹林我怎麼不知道。”
“現在不是知道了嗎。”
“如果不是我跟這嶺玉萱進來,能看到剛剛發生的事嗎?”
“這是我和宗主的秘密。”
“什麼秘密,難不成,你們……咦……”
“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和宗主練功的地方。”
“剛剛什麼你是宗主的,這怎麼回事?”
“別擔心啦,我自有安排,你就相信你丈夫吧。對了,你是不是也想拜宗主爲師。”
“宗主是宗門裡最厲害的,每個人都想拜他爲師。”
“你剛剛也看到了,到底誰厲害?”
“剛剛只是你恰巧罷了,宗主不想和你玩而已。”
“我還教了宗主新的招式呢。”
“那只是宗主比較謙虛。”
“好好好,我說不過你。”
“本來就是嘛。”
“和你說個重要的事,關於你拜師的。”
“好,我聽着。”
“你聽說過鳳尾山嗎?”
“鳳尾山?”
“對,山上有一位上神,你可以拜她爲師。”
“這麼着急把我支開呀,有什麼企圖。”
“認真的,這位上神是當初和宗主一起修煉的上神,只是她發誓從此不出山,要一生守護着這鳳尾山。”
“原來上神也有這麼古怪的脾氣。”
“她的法術很適合你。”
“好,聽你的就是了。”
“最近經常夢裡會出現一個女人。”
“呦,長本事了?”
“和你很像,但又有一點陌生和熟悉。”
“看來你的紅顏知己應該不少吧,我只是其中一個吧。”
“我這一生就只認你一個妻子。”
“鬼才要相信你說的話呢。”
“我不管你就是我的人。”樓九天撒嬌一樣說着。
“誰說的,我可沒有承認。”
“我承認就行了,不管你承不承認,你這個小妖精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切,不願意。”說着於君凌就要轉身往後走,不知被一股強有力的手臂一下挽了回來剛好落在了樓九天的我懷裡。
“放開。”
“不,你是我一個人的,我怎麼會鬆手。”
“弄疼我啦!”
“好,我鬆手。”
說着於君凌又要轉身離開,卻不知被樓九天一個轉身擁吻。
被樓九天這霸氣的一個強吻,於君凌滿腦子都空白了,只有溫熱的脣和自己貼在一起。
強吻過後樓九天露出來邪魅了嘴角。
“怎麼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