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的感覺極其強烈,就連清王爺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爲什麼。
尤其在看見於君凌那泰若自然的神情,更是覺得其中定然大有貓膩!
清王爺一步踏出,更是篤定道:“如果是別人,自然不可能,但是若是你,那就沒有什麼意外的了!”
於君凌面上露出了詫異神色,道:“爲什麼?”
清王爺冷哼一聲,話音鏗鏘有力:“你不想嫁給本王,但是我太爺爺極力將你我撮合……”
“撮合?”於君凌笑了,“別說得這麼好聽,這分明就是逼婚!”
於君凌話中的諷刺,周邊衆人聽得分明,許多女子都贊同點了點頭,對洛雪問這樣的逼婚均是十分的不屑。
清王爺看了她一眼,繼續道:“所以你就讓你師傅去將他殺了,對不對?”
聽到清王爺的這話,衆人才恍然想起來了,於君凌背後是有一個銀靈師傅的。
如此說來,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但是於君凌背後的那個師傅,可以跟洛雪問匹敵嗎?
衆人紛紛看向了於君凌,只見於君凌此刻點了點頭,挽起了一道清淺的弧度,環手略帶譏諷,道:“你的想象真的很豐富,但是,斗膽問一句,你太爺爺是什麼修爲?”
清王爺話音一滯,似乎有些猶豫了。
“八品銀靈啊!”羣衆之中有人知道內情的人立馬大喊。
於君凌聞言挑起了眉頭,道:“八品銀靈?很好,那麼敢問,二品銀靈跟八品銀靈對上,誰被殺的可能性會更大一點?”
“自然是二品銀靈了!”
“這還用問嗎,青靈以上,每差距一品,其中的溝壑便十分明顯,更何況是銀靈如此高階的修爲。”
“八品銀靈是不可能被二品銀靈殺死的。”
……
周邊的議論聲分明,清王爺聞言也感覺到了有些理虧,只見於君凌聳了聳肩,道:“如果說你膽敢肯定你太爺爺就是這麼弱,可以輕而易舉被一個二品銀靈殺死的話,我想這個黑鍋,我師傅也是願意背的。越
階殺人,還是越的整整六級,這要是說出去,多有面子呀!”
清王爺的面色交替變換,細想之下,確實也是這樣沒錯。
若是真的能夠越級殺人,誰人不會把這樣的事情大肆宣揚?
若是九重塔知道了,說不定還不會追究他將洛雪問殺死一事,反而會將他勾搭進入自己的勢力,這樣對九重塔來說反而更加賺到了。
何樂而不爲呢?
衆人心中均是如此想法,對清王爺這顯然沒事找事的舉動均是表示十分鄙夷,道:“清王爺,還有什麼問題嗎?”
“還真別認爲人人都跟你似的,會去將別人的修爲套在自己身上來生死戰啊!”
這話音一落,周邊更是響起了一片鬨堂大笑,看着清王爺的眼中,全然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恭敬跟愛戴。
現如今,知道洛雪問已經死了的消息,皇室,已經不足爲懼。
靠山都沒了,落日王國還有存在的必要了嗎?
顯然,並沒有。
是以,沒人再將他當作皇室的王爺來看待,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優秀一些的普通年輕武者罷了。
清王爺更是尷尬極了,瞪着於君凌久久沒有一句話說出來。
於君凌打了個哈欠,道:“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言罷,當即轉過身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再一次轉過頭,說道:“對了,你欠了撒亞的二十五萬兩還了嗎?”
聽到這話,清王爺的面上有過明顯的怔愣之色。
沒等他回過神來是怎麼一回事,於君凌走了出去,人羣自覺地讓出來一條道,很快,這一道纖細的人影就不見了蹤跡。
怎麼回事……她怎麼會知道的?
清王爺有些愣神,旋即,想到了那一日她召喚出來的那一隻靈獸。
那靈獸,第一眼看見的時侯,便覺得跟凌君玉的那一隻十分相似,現在想想,越發跟他的接近了。
難道……
清王爺一下子想到了一個瘋狂的可能性,低眼看向了手中
的那一張休夫書,觸目,便是一片龍飛鳳舞的字,帶着幾分雋秀,卻莫名讓人感覺到了幾分戲謔之感。
難道……於君凌就是凌君玉?
清王爺想到這個可能性,一股憋屈的感覺油然而生,但很快,腦袋之中好似有兩根分開的線,一瞬間觸碰到了一起。
“於君凌……倒過來不就是凌君玉了嗎?”清王爺突然感覺心頭一梗,瞬間好像喘不過氣了,“該死!”
原來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將他耍得團團轉!
但是事到如今,他又能怎麼樣?
於君凌已經是青靈巔峰,而他卻還是一個卑微得可憐的橙靈……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清王爺望着於君凌離去的方向,眸中的複雜越來越深。
隨着於君凌的離去,衆人感覺索然無味了起來,很快便隨之散去。
清王爺也很快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只是,就在進門的那一刻,卻在第一眼見到了一道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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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黑影坐在他的房中悠然自得,正慢悠悠地把玩着手中的一個茶杯,半靠在背後的太師椅上,看起來十分愜意,在感覺到清王爺進門的那一刻,很快便轉過了頭,唯一露出的一雙眼睛微微彎了彎,她在笑。
心頭一驚,清王爺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看着那如同進入了自家門庭一般的不速之客,警惕問道:“你是誰?”
黑衣女子緩緩站起了身子,看着清王爺彎了彎眼睛,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興許可以合作一下。”
“本王跟你有什麼好合作的?”清王爺的口氣有些警惕,道,“你想幹什麼?”
黑衣女子輕笑一聲,伸手指了指身邊的椅子,道:“進來坐嘛,我可是女孩子,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清王爺蹙緊了眉頭,望着那黑衣女子心中有些驚疑不定,再一次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來路?”
“我是誰,清王爺不認識很正常,但是我們家主人,您一定知道。”
“誰?”
“於家第一天才,於月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