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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兒,現在你與三王爺怎麼樣了?”?季錦驚然,不知道該如何說起,看着父親這一臉疑惑的表情,她扯了扯嘴角:“還是老樣子……”

見父親長時間不答話,她便自行離去。

回了錦秀院的時候,清冬已經在屋中等候多時了,見季錦回來,立即打起了精神:“小姐,已經打聽出白千羽的消息了,暗閣裡的人說,白千羽如今人不在大周,而是在西嶺國的一個小鎮子上。”

“西嶺國?”季錦皺了皺眉頭,西嶺國…這茫茫人海之中,她可如何去尋。

“小姐,這幅丹青是白千羽的,請小姐過目。”清冬雙手將丹青呈了上來。

季錦展開看了一眼,很清秀的一張面容,白衣絕塵,光從這幅丹青上看,眼眸清澈如水,半笑着,而畫上所給人的感覺,和秋禾有幾分相似,都帶着幾分絕塵之氣。

季錦頷首,將丹青又給了清冬,讓她收好,自己卻是在苦惱該如何去請這位白千羽。寧青兒說白千羽的脾氣古怪,醫人不是看診金有多重,而是看心情,這點着實令季錦頭疼。

季錦托腮坐着,用過晚膳後,思來想去,還是再去景林院瞧一瞧孃親的情況,雖說劉姨娘被禁足,但她總是不放心,何況皇后娘娘的心思她還沒摸出來,指不定皇后娘娘突然殺她一個措手不及,她防都防不住。

香琳與夏之近身伺候着,一個在前提着燈籠,一個在後跟着季錦。

他們三人走過抄手遊廊,轉了幾個拐角,便入了景林院。

梓桑正在院子裡點燈,連忙將火摺子交給一旁的婢女,走近道:“小姐。您這麼晚來了是看夫人嗎?正好夫人還未入睡呢。”

季錦輕輕點着頭,由梓桑挑起了簾子,她入屋,孃親身着單衣,妝容已卸,墨發散披着,緩緩起身:“錦兒,這麼晚還來,快進來罷。”

季錦膩在孃親身邊,突然今晚不想回錦秀院了。她聲音低柔:“娘,我今晚可不可和你一起睡。”

季錦知道孃親已經獨守空房許久了,所以並不擔心父親會突然過來。

“小傻瓜。當然可以了,來,快進裡屋來,入夜了,外面的風大。”孃親輕點了下季錦的鼻子。牽起季錦的手指,帶着季錦入了裡屋。

夏之與香琳只好跟梓桑候在了外面,一起守夜。

躺在牀榻上,季錦睜着眼睛望着層層紗幔,時不時的轉眼看向孃親,又時不時的轉眼看向橘色紗幔:“娘。我一定會想法子將你身上的毒去除的!”

“錦兒,孃的身子娘自己清楚,沒什麼大礙了。看孃的臉色,這幾日也漸漸恢復以往的光彩紅潤了,你不必替娘擔憂,但是你與蘭蘭這是怎麼了?是鬧什麼彆扭了?錦兒,你與蘭蘭可是孿生姐妹。有什麼矛盾解不開?怎麼會鬧成這個樣子??”孃親無奈的張了張口,聲音漸漸低沉。

“娘。我與妹妹的事情,一時半會也與你說不清,我也不想這樣……”季錦爲難的看着孃親,不知道怎麼解釋。

“你的脾氣娘知道,是有些倔強,急躁,蘭蘭的性格剛好與你互補,不急不躁,嬌柔軟弱,所以,錦兒,有些事情,你就讓讓蘭蘭,畢竟你是做姐姐的,明白嗎?”孃親語重心長的說着,輕輕的縷過季錦耳邊的髮絲。

季錦心中一陣涼意,就連孃親也覺得是她在欺負季蘭嗎?果然好人是當不得的,季錦乾笑着,讓?算一算,她已經讓的夠多的了,再讓?還要將什麼讓出去?是華師傅?還是子玉……

但看着孃親期盼的神情,季錦木訥的點了下頭,聲若蚊蠅:“我知道了,娘,我累了,睡了。”

季錦翻了個身子,蜷縮在一塊,她感覺到孃親的手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脊背。

這一夜睡的很安慰,第二日起的也依舊很早,孃親還沒有醒來,季錦將動作放輕,生怕將孃親吵醒了,她悄悄的下了牀榻,洗漱,穿戴好衣物,剛坐在軟椅上,就傳來了孃親的聲音。

“錦兒,怎麼起的這麼早?”

季錦笑着偏頭:“娘,是不是我將你吵醒了?”

孃親緩坐起了身子:“沒有,娘也睡夠了,梓桑,去準備早膳。”

季錦親自服侍孃親穿衣洗漱,孃親呵呵笑着:“娘又不是不能動了,我自己來罷。”

“不行。”季錦板着一張臉,正色道:“女兒不在孃親身邊這麼多年,總得讓女兒儘儘孝心罷。”

“你呀,真拿你沒辦法。”孃親暖暖的笑着。

上午的幾個時辰,匆匆的過去了,如往常一樣,去書意院給老夫人請安,老夫人也因爲蕭老夫人在的緣故,精神十足的好,也因爲蕭老夫人的緣故,老夫人今晚在書意院設宴,季府的一家老小都必須出席,其中也包括禁了足的劉姨娘。

爲了晚上的宴席,後院的廚房早便開始忙活了,季錦倒是躲了個清閒,在後花園裡賞花。

季錦在亭子小坐了一會,剛出了亭臺,又遇上了蕭老夫人身邊的家丁。

“蕭西謝過小姐上次的救命之恩!”面相平平的家丁突然擋住了季錦的去路,在季錦的身前作輯道。

季錦略微掃了一眼蕭西,發現他仍舊是面無表情,看着有些怪異,也十分的佩服蕭老夫人身邊的下人,竟然可以做到遇到什麼事情都面無表情的樣子……季錦頓了頓:“救命之恩……你說的有些嚴重了,你是蕭老夫人的人,來到季府便是客,我這麼做也是爲了季府,你不同謝我。”

季錦微笑着,錯身離去了。

蕭西擡眼,眼中多了幾分詫異,他站在原地,轉着身子,目光緊緊的隨着季錦,愣了幾秒,才晃回神來,眼睛轉了轉,也離開了後花園。

季錦心裡總覺的這個蕭西有些奇怪,可又說不上是哪裡怪,難道只是因爲他面無表情?季錦實在是想不通,她甩了甩腦袋,蕭西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家丁,應該是她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