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揹着淑妃回到毓秀宮,途中,他可是徹底感受到了嬌小淑妃那身體的柔軟,“愛妃,朕有幾天沒來你的毓秀宮,你怪朕嗎?”
“臣妾哪敢責怪皇上你啊!現在皇上你不是來了嗎?快將臣妾放在榻上,別累着你。”淑妃用極其溫柔甜美的聲音說着。
皇上掀開榻前的珠簾,輕輕地將她放下,自己也坐在榻上,注視着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他情難自拔,將嘴巴湊了過去,親吻淑妃的臉蛋。
淑妃微笑地迎合着,雙手繞過皇上的脖子,鼻子裡發出嗯嗯地聲音,由於身高的問題,她感到特別難受,只能苦苦支撐着現在的姿勢。
“皇上,臣妾很累,不如讓臣妾躺下吧!”淑妃一邊親吻皇上的臉頰一邊說着。
“哦,都是朕的過錯,朕忘記了愛妃你的身高不及朕呢。讓朕扶着你躺下吧。對了,愛妃你的腳還疼嗎?”
“有皇上在臣妾身邊,臣妾的腳都好了一大半,不疼了。”她嬌滴滴地配合皇上扶着她躺下的動作。
“愛妃,你真壞,居然騙朕揹你,看朕怎麼收拾你。”皇上用手指撥着淑妃那俏人的鼻子,臉上露出奸笑,似乎要折騰她一番。
然而,這正是淑妃想要的,她也是迫不及待地想懷上皇上的龍種,這樣才能鞏固自己的地位。
寢室內還有她的丫鬟小離,她看到皇上將要寵幸淑妃,她沒有主動離開,反而不知趣地站在那裡欣賞皇上的英姿。儘管皇上的長相普通,但是小夥子的身材還真是不錯,她想着要是皇上能將她收了,那該多好!
淑妃看到小離還傻乎乎地站在那裡,她咳嗽了一聲,示意小離出去。皇上可沒有回頭,他旁若無人地親吻淑妃的臉,“愛妃,你病了嗎?要不要朕給你傳太醫啊!”
“嗯……皇上,你壞死了,臣妾想讓小離出去呢?”
小離聽了淑妃的話之後才感到非常尷尬,立即作揖跪安,走出了寢室,還給他們關上房門。小離內心盡是嫉妒羨慕之意,“小姐,你是多麼幸福啊!可憐小離我只有偷看皇上的份!”
皇上看到小離出去之後感到有點不好意思,“朕太心急了,居然沒發現有丫鬟在這裡,都怪愛妃你太美了。”
“是皇上你太投入了,現在就讓臣妾好好伺候皇上你吧。”淑妃主動伸手去解開自己的貴妃長裙鈕釦。
皇上正要開始寵幸淑妃,外面的容公公便大聲呼喊:“皇上,不好了,相國病逝了!”
敲門聲嘭嘭地作響,驚擾了皇上的美事。
淑妃的長裙剛剛被褪下,皇上便起身,臉上是驚訝的表情,畢竟老相國爲朝廷貢獻太多,如今說去就去了,毫無徵兆,他當然吃驚了。淑妃也不好做出嫵媚的動作,“皇上,既然相國沒了,那你先去處理他的後事吧。”
“還是愛妃懂事,朕沒白疼你,朕去相國府回來再好好與你嬉鬧一番。”皇上親吻一下淑妃的額頭,然後穿上龍袍,走出了寢室。
淑妃看着皇上的背影,內心一陣落寞,心想:這老相國遲不死,早不死,偏偏在這個時候,本妃就要和皇上生龍子了,真是掃興!
皇上出到外面,問:“小容子,怎麼回事?老相國身體一直很健朗,怎麼說沒就沒了呢?他要是病了,應該傳太醫給他看看,怎麼朕之前都沒聽說大臣們說起呢?”
容公公回答:“皇上,你也知道之前老相國爲了你冊封林貴人的事情在東宮和太后、皇上你鬧了一次,之後他就負氣不上朝,皇上你也不去追問。相國在家中每天生悶氣,一是爲了皇上你違反宮規的事情,二是可憐他那二十多歲的孫女卿綿妃啊!就這樣,他便鬱鬱而終了。”
“那快去相國府,卿綿妃的事情母后不是說了嗎?他要是來求朕,朕也會救下他的孫女的,現在她就是朕的貴妃了,可是他沒來,朕也不敢再下旨冊封多一位先帝的妃子。”皇上似乎也有點委屈。
相國府距離皇宮三條街,有幾百米的路程,整座宅着有幾畝地那麼大,裡面住着相國一家大小,包括下人有幾百人。相國兩個兒子,都放了外任,下人已經出京城去通知他們了。孫子孫女們倒是都在府上,除了已經爲先帝殉葬的董婉之外,相國還有三個孫子,四個孫女,年齡從十五到二十三歲之間。
相國的妻妾成羣,他不好色,覺得妻妾多了,是地位的象徵,好多妾娶回來就是充當人數,擺設用的,平時他忙於朝中大事,很少與他的妾見面,這就是他只有兩個兒子的原因。
皇上來到相國府外,連臺階都要走十幾階,大門兩側已經掛上白色的燈籠了,有很多大臣都來弔唁,大臣們看到皇上來了,他們都讓皇上先進去。其中魏王也跟着來到現場,他毫不掩飾地說:“這老相國很明顯就是被某些人氣死的,真不知道某些人如何對得起死者啊?”
衆多大臣都聽得出來魏王的意思,皇上也知道,他很是生氣,但是又無話可駁,怒顏注視着正在上臺階的魏王。
工部侍郎文起說:“皇上,不用跟他計較,待臣收集到他的罪證,那時就是他的死期!”
容公公說:“皇上,是時候進去了!”
“哼,魏王,這個庶出的王爺也敢明嘲暗諷朕,朕不會放過他的。”皇上氣沖沖地走進相國府。
相國府內富麗堂皇,從前院到大廳都要走幾十米,這院子內有好幾個涼亭,花草樹木不勝其數,在院子的角落處還有一些雕塑,皇上走近一看,登時就傻眼了,有一尊石像的模樣很像卿綿妃的,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容公公說:“皇上,這不就是相國思念孫女的寄託嗎?”
一些大臣催促着皇上去大廳祭拜相國,因爲皇上來了,他不去,別人也不敢去,那是逾越在聖駕之上,是大不敬。
皇上都沒來得及欣賞這些雕塑,他又得邁步向前走。
整個大廳也很大,可比他上朝時的金鑾殿了。再看看跪在大廳裡面的人,他更加吃驚了,女人居多,大部分是相國的妻妾,有四位年紀輕輕的是相國的孫女,個個樣貌都是沉魚落雁。皇上瞄了其中一位,這位長得像卿綿妃,脖子下有一顆黑痣,有點影響她的氣質。皇上心想:這位可能是卿綿妃的胞妹了吧。
相國的妻妾看到皇上來到,她們趕緊騰出一條比較寬敞的通道,讓皇上來到相國的靈堂前上香。現場原本是哭聲一片,但是皇上來了,她們的哭聲小了很多。其中一位婦人用仇視的眼神看着皇上,那婦人就是卿綿妃的母親婁氏,也是相國的兒媳婦。她怨恨皇上怎麼不救她的女兒,而去救了現在的林貴人。
皇上來到相國靈堂前,容公公點燃三支香遞給他。皇上給相國鞠了三個躬,“老相國,你爲朝廷貢獻一生,現在去了,朕深感痛心,願你一路走好!”
婁氏低聲自言自語地說:“貓哭老鼠,你這昏君!”
相國的正妻秦氏拄着柺杖來到皇上的面前,說:“老身多謝皇上能來弔祭亡夫!”
“老夫人不必客氣,董語、董言兩位卿家還沒回來,還請老夫人多多保重身體啊!至於相國的後事,朕會吩咐禮部尚書周宮前來協助你們處理的。”皇上扶着秦氏。
在現場的周宮向皇上作揖,“臣一定會竭盡所能辦好相國的後事,定不會讓皇上失望的!”
這時,皇上剛剛注意到的那位卿綿妃的胞妹董蘭大聲哭泣起來。董蘭哭着說:“爺爺啊!您怎麼說走就走了呢?以後蘭兒要和誰玩耍呢?”
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嚎啕大哭的董蘭身上,皇上走過去,扶起她,那雙溼潤的眼睛讓人看着都心疼,皇上也不例外,他握住她的手,將她的頭摟到自己的懷裡,給予她足夠的安慰,“別哭了,最多以後朕陪你玩!”
一些大臣都知道皇上的心思,他又要冊封妃子了,大家都不說,畢竟這是皇上他的家事,只要不是身份地位差很多,大臣們一般都不會反對的。
魏王則是心中暗喜,皇上越沉迷於女色,他就越有機會推翻他。
董蘭的母親婁氏看到皇上這樣摟住她的女兒,她更加憤怒了,於是來到皇上的面前,“皇上,現在是各位大臣祭拜老爺的時間,你不要這樣,會讓人笑話的。”她拉了一下董蘭,示意她離開皇上的懷抱。
皇上也知道自己失態了,他放開董蘭,說:“哦,是朕無禮了,不知這位是?”
相國的夫人秦氏介紹,“她是老身大兒子董語的妻子婁氏,也是董蘭的母親。”
婁氏忍着怒氣給皇上行禮作揖,“婁氏見過皇上!”
她也是四十歲左右的人,保養得挺不錯的,相貌一般,卻生出兩個傾國傾城的女兒。皇上說:“夫人不必客氣,董妹妹痛失爺爺,傷心欲絕也是人之常情,朕想帶她回宮,以免她在這裡觸景傷情,不知夫人可否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