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陌這才反應過來楚御這是又打翻了醋罈子了,笑笑,道:“那我不是就變成瞎子了嗎?”
“淺淺。”慕容邪見楚御和蘇淺陌說笑,眸光暗了暗,突然嘴角上揚,故意道:“我在淺淺的眼睛裡看到了我,看得很清楚。據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是不是代表淺淺的心裡也有我?”慕容邪說着,突然湊上前,將自己的臉放大到蘇淺陌眼前,爲了證實自己的話,慕容邪故意將楚御擋住,道:“看,現在淺淺的眼睛裡只有我。”
“慕容邪,你又發什麼瘋?”蘇淺陌忙後退一步,卻被楚御一把扯進來自己懷裡。
楚御眸光凌厲的看着慕容邪,表情裡透着與慕容邪不相上下的威嚴:“慕容邪,別挑戰我的忍耐限度,後果你承擔不起。”
慕容邪嘴角斜揚,露出一抹高傲不屑:“這麼玩不起?真沒意思。”說着,慕容邪傲慢的瞥了蘇淺陌一眼,帶着諷刺的道:“你就是將她給我,我還不想要呢!”
這句話成功的激怒了楚御,楚御眸中燃起怒火,伸手便拽起慕容邪的衣服,一拳便揍上了他的左臉,頓時慕容邪嘴角便流出了一抹血跡。
慕容邪伸手抹掉嘴角的血跡,邪魅的眸子裡漸露陰鷙,幾乎沒有任何懸念,他也朝楚御狠狠掄了一圈:“想打架?本皇奉陪打底!”
眼見着兩人就要打起來了,蘇淺陌忙拉住楚御,藍鳶見狀,也忙攔着慕容邪。
“夠了,現在是什麼時候,是你們倆打架的時候嗎?”蘇淺陌火大了,怒道。
“慕容邪,你既然進來了,就要起到作用,而不是在這裡挑起戰火。”蘇淺陌語氣稍微柔和了幾分:“在隔離帶裡,六鳶最大,我們都必須無條件的服從她,聽她的指揮。只有讓六鳶早點研製出解瘟疫的藥方,我們才能早日從這裡出去。”
藍鳶點點頭:“我會盡快研製出來的。”說罷,藍鳶突然看向慕容邪,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寸步不離的跟着我。”
“爲什麼?”慕容邪抗議道。
“因爲你進來了,因爲這裡我最大,因爲只有我會醫術,因爲你的命在我手上······”藍鳶道:“這些理由夠嗎?不夠我還有!”
慕容邪撇撇嘴,氣焰頓時弱了下來,沒好氣的白了藍鳶一眼:“我不要跟着你,我要寸步不離的跟着淺淺。”慕容邪還特意將寸步不離四個字加重,神色曖昧。
藍鳶臉色冷了冷,語氣強硬的道:“不行。”
“爲什麼?”慕容邪再次抗議道。
“沒有爲什麼,在這裡你就得聽我的。”藍鳶說完,伸手扯住慕容邪衣服:“走,跟我去看病。”
見藍鳶扯着慕容邪離開,蘇淺陌突然輕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楚御不解的問。
“我笑慕容邪。”蘇淺陌笑道:“你難道不覺得六鳶可以降住慕容邪嗎?”
楚御撇撇嘴,帶着濃濃的醋意不滿的道:“我倒覺得你比她更容易降住慕容邪。”
“你信不信,用不了多久慕容邪就會發現,他喜歡的其實不是我。”蘇淺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