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剛剛寧析月的樣子,林鳳就很是擔憂,別再他們努力了那麼久,結果寧析月嫁給了別人,雞飛蛋打了。
“母后您放心,我會和寧將軍去談一下的。”
封亦辭一張俊顏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對寧析月,他是勢在必得,任何人都別想來搗亂。
見封亦辭一臉肯定,林鳳點點頭,倒是沒說什麼。
封靈兒暗暗將這一切的看在眼裡,心裡更加討厭起了寧析月。
而另一邊。
寧析月匆匆回到的府中,一進門的就交代幾個丫鬟,這幾日自己稱病不見任何人。
錦繡細心的發現寧析月臉頰上有紅腫,整個人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小姐,誰打了您?”
小姐不是去皇宮了麼,怎麼會被打?
況且,大將軍的女兒,誰敢的隨便下手?就因爲這些,錦繡才覺得可怕。
翠柳皺眉:“小姐,您剛剛叫容夏去請老爺,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嗯,確實有一些煩心事。”
從身上拿出銀針,將泛着寒光的銀針折斷,在兩個丫頭震驚睜大的眼中,快速又精準的插入身上的穴位,那張絕美的容顏瞬間變得慘白無色。
“小姐……”兩個丫頭被嚇到,臉色也跟着變了變。
小姐爲什麼要這樣自己傷害自己?
寧析月伸手擦了擦嘴角流下的血,強忍着痛意,艱難道:“一會無論誰問起,就說我病了,如果有大夫來看,就讓他們看,我會昏迷三天,不要碰我。”
話落,寧析月這才小心翼翼的躺下,合上了眼皮。
“翠柳,我們兩個要好好照顧小姐。”清淚的順着眼角流下,錦繡眼眶紅紅:“小姐太苦了。”
爲了能好好的活下去,卻要不斷的傷害自己的身體,錦繡覺得寧析月實在是太讓人心疼了。
耳邊傳來院子的說話聲,翠柳點點頭,示意錦繡站好。
很快,門打開了,寧傅和陸溫,寧嘉禾,寧姍蝶走進屋子。
當看到躺在牀榻上,臉色慘白的毫無血色的寧析月時,寧傅震驚不已:“月兒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太子殿下昨日不是說只是輕傷嗎?這怎麼可能是輕傷?”
心疼的握着的寧析月的手,感受到手心處傳來的涼意,寧傅更是心疼又氣憤:“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將軍息怒。”翠柳和錦繡全都低着頭,一個字也不敢說。
容夏皺眉,輕聲道:“將軍,小姐的臉上有被人打過的痕跡,不知道是不是皇宮的人……”
聽到容夏的話,寧傅立刻去檢查,果然,寧析月的臉頰上有五個清晰的手掌印。
“豈有此理。”
寧傅臉色陰沉,封亦辭明明讓人傳話,說一定會照顧好的自己的女兒,可現在自己的女兒卻滿身是傷。
陸溫看向寧嘉禾,寧嘉禾暗暗搖頭,她和寧姍蝶被太子的護衛的送回來,至於寧析月是怎麼回事,又是怎麼受的傷,她還真不清楚。
“看二姐都吐血了呢,不會是命不久矣了吧!”
寧姍蝶笑着,心裡卻很是得意。
哼,寧析月你不是和我的搶太子殿下麼,現在倒黴了吧,真希望你能趕快死,那太子殿下就能看到我的好了。
“蝶兒,休得胡說。”
陸溫皺了皺眉,暗想,不管寧析月是怎麼受的傷,又是被誰傷到了,但是寧析月的是在皇宮受傷這一點倒不是假的。
寧傅一向疼愛寧析月,現在知道了皇宮的不好,一定不會讓寧析月嫁過去的。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
徐管家帶着大夫和徐鏈的從外面走進來,大夫上前把脈,徐鏈小心的站在角落裡,看着臉色慘白的寧析月,心裡很是不舒服和複雜。
“大夫,我女兒如何了?”寧傅急急詢問道。
大夫收回手,臉色略顯凝重:“寧小姐氣血兩虧,還經常憂思,身體狀況簡直差到了極點。我開幾味藥,恐怕這半個月都要靜養,否則,輕則落下病根,重則很有可能喪命。”
一聽說這麼嚴重,寧傅腳步忍不住踉蹌着後退了下,緊抓着大夫的手:“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只要你救了我的女兒,多少銀子都可以。”
“草民自然會的竭盡全力,寧將軍請放心。”
大夫點點頭,這才轉身和徐管家一起去抓藥。
陸溫眸光閃了閃,上前一步輕聲道:“將軍,二小姐這邊妾身會照顧,您還是先回去的休息下吧!”
寧傅也知道自己在這裡並沒有什麼用,點了點頭,交代了一番後這才離開。
寧傅走後,陸溫想要上前看看寧析月是否真的生病,卻被的容夏和錦繡,翠柳三個丫頭給攔住。
陸溫一張臉瞬間冷了下來,怒聲呵斥:“我來照顧二小姐,你們三個丫鬟的做什麼?”
“小姐有奴婢門在照顧,就不勞煩陸姨娘操心了。”
容夏一臉笑意:“所以,陸姨娘還是回去吧!”
“你!”
陸溫怒瞪着眼,剛要說話反駁,就被寧嘉禾給伸手拉住。
寧嘉禾暗暗搖頭,這一次寧析月可是真的病倒了,如果她們母女留下鬧的話,恐怕父親會很不滿意。
吳喻懷孕了,府裡的人都轉變了風向,如果她們在這個時候和寧析月弄出什麼事的話,父親一定會責備她們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個時候,實在是要忍着的才行。
陸溫皺眉,收回手轉身走了出去。
寧嘉禾看了眼的躺在牀榻上的寧析月,拉着寧姍蝶一起離開。
容夏暗暗鬆了口氣,翠柳怒瞪着角落裡的徐鏈,冷聲道:“徐公子難道不知男女有別嗎?我們要給小姐洗漱,你還是請出去的好。”
徐鏈的還在發呆,聽到這話連連點頭:“好,這就走。”
見徐鏈離開了,容夏的笑了笑:“翠柳,這次做的好。”
“哼,早就看這個傢伙不順眼了。”
努了努嘴,翠柳又苦皺起了眉頭:“容夏姐,小姐身體裡有銀針,我們該怎麼辦啊?”
小姐就是因爲那些銀針才暈過去的,如果銀針不拔出來,恐怕小姐真的會出什麼事。
可她們三個丫鬟,誰也不懂醫術,怎麼敢亂拔針啊!
容夏皺眉,小聲交代:“我出去一下,你們兩個看着小姐,不要動小姐身上的銀針。”
“好。”
翠柳和錦繡的雖然不知容夏到底想要做些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