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慕子捷便羞紅了臉,趕忙給自己唸了個淨身咒。還特意將髮髻和衣裙換了一副模樣,讓自己看起來更加jiao媚動人。看着慕子捷的打扮,場外的慕父的面色這才緩和了幾分。
雖當場失了儀,可現在梳妝也爲時不晚。他看見不少跟着長輩來觀戰的幾位少爺都露出了愛慕之色,頓時他挺起了胸膛有了底氣。而上面的上官遲嘲諷的看着慕父這一連貫的神情變化,嗤笑出聲:“這慕家家主當真是爲了有一個這樣的女兒而驕傲。”
他是真沒看出那幾家少爺的目光是落到了玉芙蓉身上嗎?和慕子捷相比,玉芙蓉簡直是沉靜守禮更是表現出一副善良大度的模樣。慕子捷和她一比簡直不堪入目,奈何那兩父女還在沾沾自喜。
蕭林軒輕咳了一聲:“阿遲,不可無禮。”儘管嘴上是訓斥之話,可那掩藏在訓斥之下的卻是掩藏不住的笑意。上官遲點頭:“好好好。”南宮月聽着兩人的互動不禁無奈搖頭,如今蕭林軒也開始由着上官遲胡鬧了。
藍溟則沒有那麼多顧忌,脣角微微上揚。眉眼帶笑,藍溟向來是個不輕易勾脣的人。哪怕是微微上揚都顯得整個人柔和了許多,臺下不少女子都羞紅了臉。南宮月卻皺起了眉,這人怎麼突然笑了。
對上南宮月的目光,藍溟笑的更加燦爛。可南宮月卻眉頭緊皺:“不好看。”“你胡說,輕歌和落落都說好看。”藍溟笑容一收,眉眼帶了委屈。瞧見藍溟變化的神色,南宮月無奈從袖中拿出一盒酸梅遞給他:“酸梅。”
藍溟接過,卻更加委屈:“酸。”南宮月一時語塞,手腕一翻一塊被油紙包裹着的糖塊出現在南宮月手中。一看見糖塊,藍溟的眼神一亮。南宮月將手往前伸了伸:“只此一塊。”藍溟忙點頭,小心翼翼接過打開油紙美滋滋放進嘴裡。
藍溟什麼都好,就是貪吃糖。身爲鮫人族竟愛吃甜食,爲了控制藍溟南宮月將整個後山中的糖都收了起來。藍溟每日都會來他這要一塊,卻只有一塊。可今日考覈開始前便已經吃了一塊,自己還是心軟。
吃到心心念唸的糖,藍溟也老實了下來。重新冷下了臉,恢復成一塊木頭樣。看見他的表情,南宮月這才滿意接着看考覈。
葉輕歌走在林中,有鳥雀的提醒她又找到了一塊考覈玉牌。這可讓場外的衆人不滿起來,尤其是慕父:“葉輕歌這是作何,明明早就拿到考覈玉牌卻還去搶別人的。”此話一出上官遲本想說話,卻被南宮月率先一步:“慕家主此言差矣,考覈全憑本事。輕歌靈力出塵又天資聰慧。既是憑本事拿到便不算搶,慕家主覺得呢?”
慕父面色參差變化,南宮月的話便是諷刺慕子捷資質平庸靈力低微沒本事拿到考覈玉牌。明明受氣卻也只能忍氣吞聲,上面的一個人他都得罪不起。